待顾玉尽数咽下精液,他捂着有明显弧度的小腹,作势要扶住云琦礼的蛇根坐上去。
云琦礼止住他的动作说:“把肚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顾玉听话的十指揉开烂红软肉,女穴湿软骚红,五指轻易插进去在里面探索。
手伸的深了,指尖触到一濡湿光滑的圆环,圆环正好好套在子宫上,将子宫口套的很牢,不露一点空隙。
顾玉伸出手指勾住湿滑的玉器,将其一拽,啵的一声从子宫上拔下,子宫颤抖收缩,在子宫内攒了一天一夜的淫水精液刷的流下来,打在手指上,像是被手指和紫玉干到高潮射尿。
云琦礼再也忍不住,把后庭堵着的紫玉也拔下来,将两块紫玉圆环掷到书桌上,哐当一声落在盛满淫水的砚台上,震的水波荡漾。
他扶着顾玉的腰,与顾玉沾满了淫水的手十指交扣,教两个湿软穴口吞下蛇根,吐出蛇信与顾玉接吻。
他的动作轻缓,破开湿软穴肉,坚硬的蛇根如一杆长枪,尖利的带着鳞片的龟头轻而易举的抵在子宫口上,再往前一步,他就会进入子宫。
子宫被紫玉圆环顶的红肿,原本湿滑平整的嫩肉微微鼓起,轻轻在上面碰一下,顾玉就剧烈的喘息,额上滴下热汗,打在云琦礼的胸膛上,手指也缩紧,紧紧的攥着云琦礼的手。
云琦礼笑了一声,松开环着顾玉的手,眼中波光粼粼,道:“既然哥哥不想要我进去,那哥哥自己动吧。”
顾玉抬起腰臀,雪一样白的臀部在他胯上上下扭动,两个烂红的穴口吞吃粗黑巨物。
狰狞的带着鳞片的黑色巨物,捣烂肿胀鼓起的糜烂软肉,软肉变得艳红,中间滴出的花汁粘在两人之间,拉出长条银丝,每一次抽动都顶到子宫,带起子宫里淫水精液,波涛汹涌,小腹鼓起。
顾玉一边声呻吟,一边调整姿势,免得碰到娇嫩的子宫,而女穴早就变得湿软骚红。
先前和云琦礼之间的交合充满粗暴的抽插,好几次觉得自己要死去,全没有这一次的温柔。
他处于主动方,扭着腰臀用云琦礼的蛇根将自己cao干的淫水四溅。
他在温柔的情事中晃动着腰,子宫似不满足只是轻巧厮磨而翕张着子宫口,在每一次龟头离开时,都恋恋不舍的将龟头吸住,在龟头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子宫内淫水荡漾。
他喘息着,嘴角流出的涎水被云琦礼尽数舔净,留下濡湿粘腻的湿痕。
顾玉掀开眼皮,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目含春色,眼尾红晕荡开,红舌在嘴中半露。
如此春色,云琦礼还能忍住,他的蛇根却瞬间胀大一圈。
顾玉穴肉被突然胀大的蛇根抻平,他惊喘一声,子宫口正好被龟头定住,他的腰腹忽然无力,猛地坐下,龟头尽数进入子宫内。
顾玉哭出声,泪水还未滴落就被蛇信舔舐干净,脸上只有一线模糊湿痕。
云琦礼再也忍不住,捉住顾玉的腰,定开含着水的子宫,在里面抽插,每一下都带出粘液,粘液将云琦礼的紫衣打湿,留下大块湿痕。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顶的又深又重,柔顺的子宫将云琦礼粗大的性器全数包裹,如肉套子一般。
顾玉在cao干下脑中无法思考,只有无穷无尽的性高潮,浑身上下都是水,两个穴口流出淫液,嘴里流下涎水,眼睛滴泪,乳首被云琦礼舔的晶莹剔透。
顾玉子宫被精液冲刷的收缩,他睁开眼睛,对上那双流泪的眼睛,见云琦礼如玉的脸庞满是泪痕,他不知为何,或许是流的水太多了,想要补充些水,凑上去将泪水舔净。
云琦礼睁大眼睛,动作迅速的将两人位置调换,一把将顾玉按在椅子上狠狠cao干。
直到月上中天才停歇,而顾玉被cao的混了过去,云琦礼的蛇根拔出来的时候,两个穴口外翻,穴肉翕张,被cao的烂红,如熟透的水蜜桃果肉,合都合不拢,只得大张着能塞进一个拳头的小口,朝外流出淫水精液,他的小腹微微鼓起,子宫里灌满了精液。
云琦礼叫下人从新送来一件白衣,把沾满了淫水的红衣和砚台紫玉圆环丢进一个木箱子里。
木箱子里装着一些破烂,暗淡的圆珠,只有一半的钗子等等。
云琦礼合上木箱,将木箱推到阴影处。
他把白衣给顾玉穿上,顾玉身上红痕密布,两个腰窝被云琦礼掐的留下两团红痕。
白衣将顾玉身上痕迹尽数遮掩,却让顾玉光着下半身,两个穴口朝外滴着淫水,将白衣打湿,留下一圈湿痕,他抱着顾玉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到一处拍卖行,门口站着的拍卖行仆人弯腰,眼睛不敢乱瞟,就怕看到什么不敢看的东西。
大妖怀里的人被白纱遮住脸,只露湿滑的黑发和圆润嫩粉的指尖,身上全是大妖气息,淫秽不堪,想来是cao了又cao,身上每一处都被大妖气息浸透了,像这种大妖最为霸道,自己的猎物不愿给别人看一眼。
他将蛇妖引到早已订好的包厢立马离开,还不忘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