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
雷蒙德盯着青年骨骼暴起的手背,数着几秒钟后那个可怜的瓷茶杯会被砸成片。随着哐当一声,精致的礼品便变成了门下的碎渣。
“这不能怪我。”雷蒙德叹气,为那个不值钱的杯子短暂怜悯一秒,“众口难调。”
“他们眼睛是瞎了吗?”飞鸟羽毛都冲了起来,“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猜,”雷蒙德慢条斯理地滑动页面,“他们还想要你做更多。”
“什么?”
“场景,玩具。”雷蒙德悠闲地翘起腿,“你这几个月跟我在一起,应该已经明白,除了插进去,人们还有许多寻求快感的方式。”兰登不吭声,指甲把办公桌边缘挠得唰啦响。他太紧张了,肩膀朝后收起,将自己挤成一道线。
“不过至少现在是我赢了。”雷蒙德关掉网页,手指抵着下巴,“你说我该做什么好?”
兰登看起来快把他的文件戳破了,“随你。”他恶狠狠地道,“我不是输不起的人。”
尖牙利爪。雷蒙德抿着嘴角将笑压了回去。“陪我约会。”他说,“明晚去公园?”
“哈?”兰登显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几乎把仅此而已写在了脸上,“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闲情逸致了。”
“我也需要休息。”雷蒙德言之凿凿,“刚从你父亲的眼皮底下逃出来让我很疲倦。都不打算给我点安慰吗?”
他越是云淡风轻,兰登便越恶心得起鸡皮疙瘩。“可以。”他说,“是我输了。”
他果然没有估计错。雷蒙德这样的老油条,根本不会浪费时间在和他谈情说爱上。兰登从接到第一个邀约起就知道,所有的晚餐,散步以及种种浪漫,都是最终将他拖上床的掩饰步骤而已。因此他后来不再做这些浪费时间的事。人们向他寻求什么,他也会直入主题。
“比起首都我更喜欢这里。”雷蒙德伸手抚摸长椅上趴着睡觉的流浪猫,“更好的天气,阳光,交通状况。当然,还有人。”
他的暗示不言而喻。“和老板聊天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他摸得不对,因此那只猫翻了个身朝他露出牙齿,“他爱你,只是不知道怎么爱。”
“安西尔用他的方式纵容你。但当他逐渐意识到你变成失控的野兽时,想要收紧绳子已经来不及了。你是一只会反过来咬伤他的疯狗。”
“他必须让你乖乖地待在笼子里,却又舍不得用鞭子把你伤太重。他老了,不再有精力对付这些事,就只好把你交给真正有能力的人。”
“我说对了吗?”
他接住身边忽然栽倒的青年。宽大的黑色风衣下摆边缘,悬吊着一团毛茸茸的尖。
“你的尾巴摇得很兴奋呢。”
星垂平原。公园里除了路灯苍白的微光,只剩下水中的明月映亮漆黑的深夜。已是凌晨时分,大街上见不到几个行人,更何况这空荡荡的林间。
“为什么发抖?”男人柔和地抚摸着腿间银白的羽毛,像逗弄一只雏鸟。“我工作这么忙,难得有机会带你出来。”
他手指轻轻分开青年齿缝,夹着舌头,强制分泌出的唾液很快滋润了口腔。多余的银丝被他抹在鲜红嘴唇上,在惨白路灯下闪着光。温暖的夜风刮起沙沙叶浪。
绳索交错绑缚住结实的身体,紧紧勒住大腿和胸口。脖颈被一轮黑色皮革圈住,银链将另一头接在男人手中。
风衣挂在长椅背后。广袤的园林间,青年不着一缕的身体暴露在夜幕之下。他跪在草地上,尾巴垂着股沟间,随身体里机械的旋转而摇摆。
“想吃东西?”雷蒙德问,“还是我们再去散会儿步?”
听见“散步”时青年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滚……”他刚张口,冰冷的目光就刺穿了心脏。
“汪……”他低头,下巴拱了拱雷蒙德裤缝。得到男人的点头后,他牙齿咬住拉链,慢慢扯下。Alpha的性器弹到脸上,他伸出舌头,自底部舔到顶端,一下一下,像在尝什么骨头。待到整根都滋润完毕,他张口包住性器顶端,慢慢让Alpha深入喉咙。由于身体前倾,后面也翘了起来。连着毛绒的振动棒在身体里呜呜作响。
夜深人静,不意味着这里就没有人会经过。任何人看到跪在地上的青年,大概都会被吓得逃之夭夭。脖颈上的项圈比舒适的程度稍紧一点,不至于窒息,束缚感又难以忽略。他像真正的家养犬一样,一丝不挂地跟在主人后面在公园的湖心街道上散步。
被任何人拍到都完蛋了,明日他会成为绝对的头版头条。他的名声将一落千丈,安西尔将会蒙上奇耻大辱。流言与舆论会把他批判得体无完肤。然而恐惧越是滋长,他的神经便愈加敏感。那些人会以怎样恶毒的语言侮辱和讽刺他烂贱的身体?
“好兴奋的母狗。”皮鞋底踩在勃起的性器上,“吃根骨头让你这么激动吗?”
有点疼。但是这与其他的快感相比算不了什么。雷蒙德拨动了控制器,现在他身后的尾巴摇得兴高采烈,前端流出的清液滴到身下绿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