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白洺盯着那个在柜子前翻找东西的身影,多年来独居的敏锐直觉让他察觉出谢黎此时的不正常。
他的腰身看上去纤瘦不少,甚至在走动时都能显出些曼妙摇曳的姿态,但衣服却不知为何看起来紧得不合身,弹性不大的布料紧绷着。
俞白洺捧着手里的玻璃杯,食指轻轻敲着杯壁,沉默半晌,在看到谢黎转过身时的侧影时终于觉得捕捉到了那丝异样。
谢黎的胸部和臀部都显得圆润太多,不像是原本坚硬紧实的的肌肉,倒像是什么柔腻的脂肪或者液体堆积,随着他走路时的震颤晃出悠悠的弧度。
“我啊……我没问题,不用担心,只是听说最近有什么新怪物出现了,出门不安全,一直待在家里。”
俞白洺盯着谢黎的脸,迟疑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张他还算熟悉的脸好像没什么变化,但又好像哪儿都不一样了,单薄的嘴唇一张一合,每个咬字钻进他耳朵里都仿佛带着什么诡异的诱惑。
“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俞白洺喉结一颤,咽了一口唾液,这么问了一句。
他们这些底层奔波劳碌的人光在聚居地边缘维持生存已经是勉强的事,生活质量差到极致,更别说是解决生理需求。男女性比例严重失调,用手匆匆解决就是最常见的方式。
谢黎头发有些凌乱,面容有些病态般的苍白,唇瓣却异乎寻常的色泽浓艳,这样的对比太过鲜明,让俞白洺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的嘴唇看。谢黎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疑惑似的把手指掩到唇边摸了摸,皓白的手腕骨节鲜明。
正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俞白洺忽然觉得下体有了反应,谢黎明明只是端正地坐在他面前,他却莫名地觉得是个淫艳的妓女在对他搔首弄姿。
“我是有点不舒服……好像生病了,白洺你帮我看看……这儿……”
谢黎忽然凑近过来,拉住了俞白洺的手,让他摸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俞白洺胳膊一僵,手指深深地陷进了肉感相当丰厚的大腿内侧,指节敏锐地感受到了谢黎腿心的潮热。
“白洺……你摸摸这里……很难受……”
俞白洺看着谢黎眼尾晕出的浅浅红色,忽然掐住他下颌吻住了那张正诱惑着他的嘴唇,一把摁着谢黎的肩膀摁倒了下去。
他暴躁地撕扯着谢黎的衣领,浑圆的乳房随着胸前衣料被扯开的声音倏然蹦出来,鲜红的乳晕调动着,奶肉啪地一声打在了他脸上。
屋内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只是荒僻的边缘地带,无人在意这样荒唐的交合。
粗壮的阴茎捣进早已经糜烂的穴中,噗嗤的水声随着阴囊拍击逼口的力道不断响起。
“谢黎……谢黎……谢黎哥……”
“你当初拒绝我……我还以为你多清高呢,没想到你长了个这么烂的逼……”
相互结伴的男性之间临时抚慰在这个时代是很常见的事,活着都变成一件不可掌控的事情,更没人再管什么伦理传统。
谢黎比俞白洺大了四五岁,又是从中央军区退役下来的,人稳重可靠。最初偶然相识,他相当照顾俞白洺,教了他很多东西,还曾经在危险的虫兽口器下救出过他。
谢黎长相本就比一般男性显得清隽,整个人安静又从容。他们结伴搭伙一起行动了一年之久,彼此之间的默契让俞白洺几乎以为他们是心照不宣的伴侣关系。最初他对谢黎还抱着对于兄长的信任和尊崇,可后来他几乎每次自己手淫时脑子里想的都是谢黎的脸。
俞白洺在一次野外露营时小臂被变异植物的叶片割伤,谢黎握着他的手腕一圈一圈地帮他缠伤口,他低下头仔细观察俞白洺的伤口,呼吸轻轻浅浅地打上俞白洺的手腕。
像一只蝴蝶在他手腕处轻轻扑闪着翅膀。
他一时没有忍住,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欲望,紧张地期待着这个男人的回应。
没想到谢黎却一脸淡漠地盯着他的眼睛,干脆答道:“抱歉,我没这方面的需求。”
他站起身来默然从他身侧走过去,背影阑珊,腰身挺拔如竹。
那之后谢黎似乎刻意同他保持了距离,去广场搜寻也恢复成了独身一人。俞白洺不是死缠烂打的性格,自然也就不太好意思去打扰谢黎,两人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偶尔开门不得不照面,才仓促地打声招呼。
“啊啊啊啊啊白洺慢点儿……要不行了啊……”
坚硬的肉棒一次次把穴腔捣开,让谢黎不停尖叫呻吟。他下身的女穴第一次被男人进入,却已经是糜烂甜软。
“谢黎哥……谢黎哥……婊子!”
俞白洺狠狠地掐着他胸前那对乳肉,他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处于一种极端不正常的亢奋中,连这具身体的异样都注意不到:“你怎么藏着这么大一对奶子?嗯?”
“平时为什么看不出来?你上次受伤不愿意让我背,是不是怕我发现你这对骚奶子?”
他啃咬上那枚泛着奶汁的乳果,用力吮吸,但奶汁早被瓜分干净只能含到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