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手指爬上墙壁旁的电源开关,屋内倏然亮起来,虚脱的身体扶着衣柜缓慢地站了起来。
谢黎浑身光裸着面对着镜子,下体的毛发几乎已经褪尽了,粉嫩的阴茎软软地垂着。
他走进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手指撑开肉穴把俞白洺射进去的精液导出来,花洒的水流被开到最大,激烈地冲刷着他的下体,带来的快感几乎又让他舒爽地叫出声来,
“嗯啊……”
他手腕颤抖得几乎要握不住喷头,阴蒂被喷射的刺激让他腰间窜过电流似的酥麻快感。他腰软得站不住,只好靠墙慢慢坐下来,任凭热水不断浇上自己的身体,浑身的黏液和精液都不断往下流。
等他终于把身上冲洗干净,才换好衣服走了出去。
俞白洺躺在他床上还没醒来,他被谢黎榨干了,大量的催情剂和信息素让他整夜都处于一种发情状态,到最后已经射无可射,彻底倒在谢黎身上,昏睡了过去。
谢黎慢慢整理着胸前的布料,他领口的那枚扣子已经扣不上了,巨大的乳房把布料撑得满满当当,好在布料足够厚实,沾了奶渍也并不是那么明显,红艳的乳头被挤得变形,只能隐约隔着衣服看出一点濡湿的轮廓。
他失去了主人的支配,浑身都空荡荡的,女穴中瘙痒不堪,他自己无论怎样抠挖捣弄,用什么工具插入都很难得满足,他像是失去了什么赖以生存的支柱,他不得不去寻找他的主人。
他的神智相对于前几天已经清醒了很多,没有了各种激素和催情剂的刺激,他不再像之前一样时时处于发情的状态,但却更加空虚。
他的肉穴无时无刻地不再思念着主人的填充,那样深入骨髓的快感是和人类交合完全无法带来的。他渴望着被时时刻刻地挤满,乳房被捆起来,逼穴口被狠狠抽打,阴蒂被狠狠鞭得红肿透亮。
他现在甚至不能自如排泄,少了主人的命令和束缚,他几乎要掐着自己的女阴不停揉弄才能刺激到尿道口喷出尿来。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男人,阴茎才是他的排泄器官。
——但他已经捕捉到了主人的气息。
他兴奋地抚摸着自己的胸乳,面颊因为激动而发烫。
他即将出发去追随他的主人,把肉体最后的价值献给主人。
“广场”的最深处原先是一座矿山,其间镂空的隧道石窟遍布,锈蚀的旧车残骸倒在矿洞之外,四处是蔓延的藤蔓荒草。
没人会愿意独自涉身这片危险的区域,但这儿却有新踩出的脚印,腥浊的气息从洞口中漫出来。
谢黎踩着那些脚印走了进去,他已经隐约看到洞穴深处的光亮,而模糊的神智也在看到满地的尸骸之后而稍微转圜。
深入洞窟的小路上满是拥挤的尸体,男性畸形的裸体已经开始僵硬,透明的胶质生物在破碎的布料中穿梭,从这些已经没有温度的身体上剥离出去,缓慢地爬向洞穴中心的最光亮处。
头脑中一阵阵袭来的胀痛让谢黎勉强扶着石壁才能站稳,空荡瘙痒的下体还隐约往外濡着水,可神思的稍微回转却让他无法再沉沦到快感中去,无力地瘫坐在了石壁旁,尖锐的石块割进掌心里,刺痛却已经传递不到感官中去。
体液从双腿间濡出来,谢黎拧着双腿,躁动和淫水的味道已经吸引了那些生物,它们沿着碎石窸窸窣窣攀爬过来,如同一波潮湿的热水湿漉漉裹过一整个阴暗的石洞。
谢黎看着眼前这一幕,惊愕像是一阵清光闪过他的脑子,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浑身虚软,只能眼看着那怪物即将触碰到自己的身体,骤然袭来的清醒让他猝不及防。
一只冰凉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捂住谢黎的嘴,揽着他的腰把他捞进了一个更隐秘的洞窟。
“嘘”。
男人凑到他耳边,小声提醒他:“别动,它们就不会注意到你。”
那潮水般的怪物果然顿在他们两步之外,不再涌进,只是蠕动的频率似乎更剧烈,仿佛能从中察觉到某种震颤的兴奋。
谢黎已经认出了男人的脸,在这样混乱仓促的情况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穿过狭窄的洞窟,等到察觉不到那些怪物活动的痕迹才停下来。
周身是被篝火照亮的岩壁,军用刀和弹匣和潮湿的衣物放在一旁,洞窟中原本冰凉的空气在这样的火光下也逐渐柔和起来。
谢黎被男人搂着靠在他怀里,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丰腴的胸乳就挤在两人的胸膛间,依然源源不断往外溢出的奶水沾上了男人的衣服。男人却似乎并没有因这具怪异的身体而感到错愕,只是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
“小黎?”
谢黎脑海中空白一片,他从没想到过会再见到程枫,更绝不会料想是在这样荒唐可怕的情境下。
他的身体被改造成了畸形的怪物,女穴像是丰沛的泉眼不断地流水,而柔软肥硕的胸乳随着他呼吸的力道起伏。奔跑时他胸前的扣子已经彻底崩开来,濡湿的布料遮不住白腻的乳肉晃动。
谢黎面色惨白,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