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和手而拜的姿势僵住,他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心脏跳动得剧烈,烛火映照下的脸颊都泛着激动紧张的红。
“是您吗?克洛塞尔大人?”
“是您在回应我的祈愿吗?”
下一秒,他的嘴唇被一个温凉的体温触碰,那像是玉石般柔润而坚硬的触感是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唇。
“不要叫克洛塞尔,那是个被遗弃的名字。”
神明的声音低沉悦耳,如同琼洁的月光碎裂在大理石地板上,分明是冰凉不带一丝温度,却让他如同回到幼年时的怀抱中那样安心。
西蒙这才敢睁眼,他不敢直视神的容颜,眼前唯有神明的衣角垂落,布料交叠着烛光和阴影。随后他的面颊被神轻轻抚摸,他的下颌被迫抬起:“看着我。”
他视线里是从未见过的,年轻而隽秀的容颜。神在千百年后仍是如旧的面貌,神像不能复刻他万分之一的美丽,连青年那双墨绿色幽深的眼睛也一同抹去了,沉睡的石料只能扮演死物。
西蒙没有起身,只是握紧了胸前的小巧石像,眼眶湿润。
他原以为平凡而卑贱的自己无法另神明动容,他只是怀着最难以实现的憧憬前来神殿,如同仰望着星河里渺远的碎芒,无法触及却又永恒不灭。
原来神明真的不曾抛弃这个不幸的港湾。
西蒙仰望着降临的神明,他曾重复过千万遍的颂歌和祷词在此刻失去了全部意义,他只能这样无言地看着他,受宠若惊地感受着神明的指尖拂过自己嘴唇的温度。
阿斯蒙蒂斯看着温顺地跪在自己眼前的少年。
圣子是被锁在教会中娇养的花,他的脊背单薄,白皙的后颈显出脆弱枝叶般的纤细,手指抚摸上去时如同触到新鲜的,尚带有温度的牛乳。
沉睡太久也是一件劳累的事,阿斯蒙蒂斯瞥了一眼身后的克洛塞尔神像,无声地笑了笑。十八年的时光对于眼前的少年来说已经是可数的一生,对神来说却只是无意间的一个小憩。
他抚弄圣子柔软的头发,如同爱抚细心豢养的幼宠,眼中是掺杂着宠溺的漫不经心。
他随意撩拨了几下西蒙的发丝便转身往殿堂深处走去,身后的少年留恋神明的爱抚,不舍地伸手似乎想要挽留,却又最终胆怯地缩回了手。
殿堂的穹顶之下能映射下天空的颜色,厚重的玻璃把一切光华都揉弄得模糊陆离,夜间唯有月色倾泻而下,青年在冰凉的石阶上坐下,伸手唤西蒙过去。
西蒙懵懵懂懂地膝行至阿斯蒙蒂斯跟前,他本就单纯的世界里连仅有的杂念都被祛除,只剩下眼前美丽而威严的神明。他恍如在迷蒙夜间蹒跚而行的稚童,寒冷和黑暗紧紧裹着脚踝和脖颈,忽然看到天边久违的一抹霞辉,只能完全倾倒在那难觅的色彩和光亮之下。
于是所有的冷寂和孤独都被他忘却,他眼中只能倒影出神明的面容。
“乖孩子,过来。”
阿斯蒙蒂斯伸手握住少年纤瘦的腰肢,把这单纯乖巧的小东西带到了自己怀中,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了腿上。少年的躯体软而韧,既有着初成人的硬朗骨感,又有稚气未褪般的甜软,肩膀是削薄的一片雪,唯有锁骨之上印着鲜红的疤痕。
阿斯蒙蒂斯的手指抚摸着那狭长艳丽的红痕,低声问道:“还记得这是怎么受伤的吗?”
“不……不记得了。”西蒙被青年搂在怀里,畏惧让他的肩膀微微发颤,他随着青年的动作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原本突兀而丑陋的疤痕都在神明的指下晃动着柔和的色泽,仿佛融化成了一株冶艳的玫瑰。
那道疤痕是他有记忆起便跟随着他的东西,他本没有任何感觉,却在青年的手触碰到时感受到仿佛隔世的隐痛。
西蒙眼中又一次浮上水色,悲切和欣喜混杂着,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神明愿意触碰他的身体,是否代表着他得到了神的肯定和眷顾?
若西斯尼的灾祸和荒凉得以被神察觉,绵延在岸边的瘟疫和贫民或许能得到救赎,那么……他也能不再迷茫不安。
可青年却看透了他的想法,这小东西的所有情绪都浅浅浮在眼底,丝毫不加遮掩。阿斯蒙蒂斯一挥手,他们眼前就出现了一抹水雾凝聚的镜面,他们的姿势和情形被分毫不差地倒映在其中。
“专心。”
平静淡漠的两个字,既是命令,也是对他分神的责怪,瞬间便让少年不敢再想其他的任何事情。
阿斯蒙蒂斯掐着少年的下颌让他直视镜中的自己,他的指节坚硬冰冷,让西蒙不由自主地瑟缩。
他的手顺着西蒙的侧腰抚摸过去,光裸了太久的皮肤稍一触碰就隐隐发颤,西蒙呻吟出声,小猫儿叫似的细而软,被他小心翼翼地压在嗓子里。
“呜……”
少年的腰肢细瘦,顺着小腹摸过去,被清理和鞭打之后的下体还泛着隐隐的湿意。
他的阴茎从未被使用过,颜色还是生嫩的粉色,软软地垂在双腿之间。阿斯蒙蒂斯握住那嫩芽把玩,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