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冷寂的黑暗。
西蒙被蒙着双眼,柔软的绸缎丝滑却冰凉,他无助地眨了眨眼睛,却只能感受到自己睫毛的湿润。
他的脖颈,手腕和脚踝都被锁上了沉重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牢牢铸在墙体中。细瘦的踝骨伶仃脆弱,被生冷的铁环磨出血痕。西蒙不知道自己隐隐嗅到的腥味是铁锈味儿还是血的味道,他只能感受到伤口处时隐时现的钝痛。
干涸的伤口被磨开,创口细小不致流血,却又时刻湿润地泛着鲜红。随着他爬动的幅度,那伤口结出薄痂,又被磨损撕裂。
随后再次干涸而又湿润,周而复始。
于是那本来嫩竹般的小腿至踝骨一截爬满了层次可数的伤痕。
黑暗,寒冷,疼痛。
西斯尼的人们正经历这样的灾祸,神明教导他,他若要赎罪,必须把这痛苦尝过。
娇嫩的花朵在这样残酷的摧残下几乎是一夜就快要凋零,阿斯蒙蒂斯再次走进这狭窄的囚室时,那少年面色苍白地倚靠在墙边,呼吸细弱。
他听到青年的脚步声,才摸索着跪坐起来,他无力起身,只往前爬了一两步,面对着眼前的虚空,茫然地呼唤:“是您吗?”
“是您来看西蒙了吗?”
阿斯蒙蒂斯抚摸上少年被蒙住的双眼,感受到他眼睫在手心里的颤动。少年乖顺得像是只笼中鸟,感受到神明的温度便撒娇般在他掌心蹭了蹭,他下意识地要伸手触碰神明的衣角,却被腕上的锁链挣在半空,腕骨上青紫痕迹依稀可见。
他有些失落地垂下了胳膊,仰头等待着。
“上次教你的都忘了吗?”
阿斯蒙蒂斯并没有给他想要的爱抚,只是这样问了一句。
神明的苛责让少年心口一震,他慌乱地回忆着青年的教导,沉重的锁链和被蒙住的眼睛让他的动作缓慢笨拙。他慢慢跪趴下来,娇嫩的小屁股翘起来背对着青年,细瘦的腰下压,弓成了一个相当柔韧的弧度,那尚粉嫩的女穴和性器都暴露在人眼前。他宛如求欢的母兽一般晃着腰,只是结结巴巴的声音暴露了他的生涩和无措。
“请……请您惩罚,淫荡的巢穴……”
青年伸手过去探了探那湿软的穴,阴唇瓣和阴蒂仍是青涩紧张的,一被触碰就瑟缩起来,大腿不安地颤抖。
他摇了摇头,取了一枚药膏,命令西蒙自己涂抹到穴中去。
青年离开的脚步声消失在暗道中。
西蒙的眼睛被容许视物,身体却仍然虚弱乏力。那一小罐油膏在他的体温下融化,然后被倾倒在双腿之间。粘腻的油膏顺着肉缝往阴道深处滑,厚重的油脂质感像是能把那本就紧致的巢穴粘连起来。可很快,那本来还算凉爽的脂膏却在流入他身体之后变得火热而刺激,像是有无数虫蚁在啃咬着下体娇嫩的花瓣和花蒂。
“啊……这是怎么……呜……”
“呜……不要了……”
西蒙瘫倒在囚牢一侧,手指无意识地抠挖着下身的穴肉,淫水牵连着融化的脂膏簌簌地往外喷。他每次剥开阴唇掐拧那颗敏感的阴蒂都能感受到手中迅速湿成一片,他不断揉搓着那肿起的肉唇,试图缓解剧烈的麻痒和疼痛,却无济于事。
直到耳畔响起青年严厉的苛责:“你在做什么?谁允许你私自触摸自己的骚穴了?”
“身为圣子,你怎么能如娼妓一般行事?”
“呜啊啊啊——对不起……西蒙会好好反省过错。”
西蒙低头,呜呜咽咽地答道。
神明即便不在这里,仍清楚地知道他的无礼和下贱。
他应当感谢神明阻止他继续犯下淫秽的错误,避免滑向黑暗和罪恶。
他细细地抽泣出声,隔着囚室往神像的方向跪好,双手不敢再触碰自己的下体。
那瘙痒和空虚直直顺着穴口往穴心深处钻,西蒙无法自抑地夹着双腿呻吟哭泣,红肿的阴唇被一次次摩擦而过,可最淫荡饥渴的部分却始终无法得到满足,连一丝冰凉的风吹过去都能让那小穴痉挛着喷出清亮的液体。
那只原本生嫩的穴就在这样的浸泡在这样的蜜汁中,如一颗酸涩的青杏被酿得柔软动人,原本结实的果肉从果皮上剥离,只稍揉一揉就能把那糜烂的表皮剥开,露出香软又泛着雨水温泽的果肉。汁水从指尖往外淌,透亮莹润的果实乖巧地融化在掌心,连原本坚硬的核都被蜜汁浸透了,湿漉漉地滚落在指间。
西蒙无助地蜷缩在角落里,四肢百骸都钻入地牢中本就流窜的寒意,他的手腕已经被锁链折腾的鲜血淋漓,指尖泛着隐隐的青白色,可唯有腿心处是潮热的一片,他不用手触摸都能感受到液体的肆意流淌。
他那初开苞的下体已经完全融化了,他自己都难以管束,只能任由透亮的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滴。
入骨的瘙痒顺着花苞攀爬到穴心深处,分明没有人能来触摸一下他,他却觉得仿佛有实体正侵入自己的身体,内壁的骚肉不停颤动,液体被阴唇瓣挤出来,噗嗤噗嗤地嘟成一朵小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