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跌落,我将奔赴巨石嶙峋的深谷。”
“若他疼痛,我将剜骨刺心以同受。”
“若他流亡,我将折下他身后的刺棘。”
跪在神像前的少年入神地凝望着那仍闭着眼睛的神明。他头发柔软蜷曲,轻柔地泛着灯火的弧光,瘦削的身形却跪得稳重而庄严,光洁不染瑕的衣袍如同泛着辉光,让走近的修女竟真的从那单薄的身躯上目睹不可侵犯的神性。
“圣子大人。”薇拉把水和食物摆放在西蒙身边:“您是否需要休息?”
西蒙只是沉默着摇了摇头。
他低声向薇拉道谢,目光却很快又转回了沉睡的神明。
他的礼袍宽大洁白,把他整个身躯牢牢包裹着。可他仰望时,薇拉却借着烛火隐约看到他纤细的脖颈间一闪而过的红痕。
如果她没看错,那似乎像是锁链紧缚过的痕迹。教会的密牢中关押着严重违反禁令的囚犯,她见过不少处决后的尸体,那上面斑驳的疤痕和於肿擦伤都是锁链所致。
可等她好奇地想要细看时,圣子的身体又重新回到那衣袍的笼罩之下,唯有澄澈的眼睛疑惑地同她对视。薇拉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细看。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敬,她竟试图窥探圣子的躯体。
她默默地退回至殿堂的中央,看着那个背影,他依然端肃得如同画中的神使。
“若他寒冷,我将燃烧尽这身躯。”
“若他失落,我将一同沉入晦暗的海底。”
细弱却清晰的经文传进她耳中,薇拉只觉得那少年的声音如同风雪中的一枝细嫩的树梢,仿佛很快就会被压折覆灭,那微微沙哑的声音听得她心口发闷。她踌躇许久才问道:“这样的誓言难道不会太过沉重残忍吗?”
她犹豫了一瞬,才补充道:“……对于神明来说。”
她认真地看向少年的双眼,继续说着:“我有时在想,神是否也会因为劳累而厌倦人们的期待呢?”
“这是他教导我的。”少年的声音忽而尖锐,好像被戳到了伤口的一只幼鸟,薇拉竟在那颤抖的嗓音中隐约听到了一丝哭腔:“神明不会抛弃他的眷属。”
可瞬间他就平静下来,他并没有回头看薇拉,只是手中攥紧了自己衣角,青筋在细瘦的手腕上浮动:“抱歉,我不该对您发泄情绪。”
“请您让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好吗?”
“是。”
薇拉只好匆忙欠了欠身,而后走出圣殿,关上了那沉重的门。
待四周重回寂静,西蒙终于忍不住哽咽声,他眼眶中盈满泪水,痴痴地抬头看向神像静谧的睡颜。
“为什么?”
“为什么您不再睁眼看我?”
他慢慢爬向那尊神像,伸手似乎想要触碰他的衣摆,却迟疑着,畏惧着。
他爬行经过的地方蜿蜒出一道潮湿的痕迹,那是从他大腿中流淌出的液体,温热的,粘腻的,缓缓流向冰冷的地面。那修女并不知道他被祭礼袍所遮掩的身体是什么模样,他颈上和四肢的腕骨都布满了锁链的磨痕,胸前和细腻的臀肉则是被神明鞭打出的红痕。他被命令自己揉弄那粉嫩如樱的双乳,于是那晚樱很快便盛放得绚烂明亮。
他的阴茎被神明上了锁,在情欲刺激下只能肿胀着挺立,却射不出一滴精水。而隐秘的女穴却始终潮热瘙痒,他不能伸手去揉弄或插入,因为他不被允许做那淫贱的举动。
他是西斯尼的圣子,他是神的忠仆和爱宠,无论如何都要保持纯洁和干净。
他的身体和那不断流水的穴是灾祸和诅咒的根源,他必须让那淫穴经历痛苦的洗炼,才能得到神的垂怜。
可是……
“您还在吗?”
恐惧和难过最终击溃了少年的心防,他忍不住靠近了神像,跪坐在他腿畔,把布满泪痕的小脸贴在那冰凉的石料上。
“西蒙的身体……好难过……”
他的小穴被神明的手指插入和玩弄过,又被催情的药剂浸润催熟,他以为神明会愿意垂怜他几分,教导和惩罚那罪恶肮脏的女穴。可当他习惯于脖颈和肢体上冰凉又沉重的锁链时,神明却不再眷顾他。
铁链消失,鞭痕淡去,仿佛那段时日的触碰不过是他的一个美妙的梦境。
唯有下身仍时时刻刻瘙痒着渴求惩罚的女穴还记录着神明曾赐予他的疼痛和规训。
他不愿相信神明会抛弃他,只能跪在神像之前无助的哭泣,呼唤。
可那女穴又实在瘙痒难耐,吐出的水甚至沾湿了神像的衣摆。西蒙看着那灰败的石料颜色在自己的淫水中泛出的光泽,做出了他不敢想象的,极度僭越的事情。
他跨坐在了神明膝前,将那柔软嫣红的穴眼对准了神像静坐时弯折的膝盖,然后坐了下去。
“啊——不行——”
太久没有得到照拂的淫穴饥渴难耐,阴唇在接触到坚硬的石料时就瑟缩颤抖着迅速湿润,膝盖凸出的骨骼陷进软软的唇肉中,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