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安古吐出舌头,向尤里卡展示他舌尖那颗饭后女仆塞来的绿色糖果,“好辣。”
“我不知道,或许是什么奶牛专用的。”尤里卡摇头,“你进入成熟期,食谱也要跟着变化。”
安古撇了撇嘴,“昨天喜欢的菜都不见了。”
“但你还是吃完了。”尤里卡握着他的手,“我在旁边让你好些了吗?”
安古点点头,舌尖搅动糖块。“你说你今天没有工作了,对吧?”
“我想是的。”
安古停下脚步。他们现在在楼梯前,左右转向是各自的卧室。平常到这里应该说明天见了。
“安古?”
尤里卡上了两节楼梯,意识到对方没有跟上来。他回头等待。
“尤里卡……”
玩伴的声音变小了。这四周有些仆人在走动。安古以前不会这么小心,也许是成熟期到来让他的神经对四周环境过于敏感。
“你能再……多陪我一会儿吗?”
还需要?尤里卡愣了一下。安古现在对他的依恋程度有些超乎想象。如果是这个时间点,意味着他要陪安古过夜了。但没什么关系,毕竟他们小时候经常睡在一起。
“当然可以。”他微笑,俯身抓住安古的手将他拉上台阶,“你任何时候需要我都可以。”
“为什么不告诉我?”尤里卡有些恼火地将项圈丢到床头柜上,“你脖子都被勒红了!”
有吗?安古不太自在地摸了摸脖颈。他看不见,只能从尤里卡愤怒的脸色中猜测。“我以为……还好。”
只是有一点束缚感,还不至于喘不过气来。但尤里卡似乎还是很生气,他拖着睡袍拿了个镜子过来,对着安古。“你自己看!”
深色肌肤上环绕着一圈显眼的红印。安古扬起脖颈左右晃了晃脑袋,停住动作,“这里。”
他手指着红印里的一段白痕。尤里卡凑近观察,才发现那项圈内部的浮雕字是镜像的。因此他的姓氏恰好被印在了安古脖子上。毫无疑问,这正是他父亲打造这个项圈的目的。尤里卡觉得好气又好笑,最终放下镜子,拇指用力揉散那印子活血。
“不要再做这种事了。”他嘟囔,“我不需要。”
安古不说话,抬高下巴任他揉。尤里卡知道他会屡教不改。
“睡觉吗?”尤里卡问。洗漱已经完成,蓝色的月光从窗外斜射在地毯上。安古的房间当然没有他的那么大而舒服,但尤里卡喜欢这里。
安古没点头。尤里卡看出他有话要说,耐心地等待。隔了片刻,奶牛往他身上凑近了些。
“我胸口……不舒服。”他指了指自己裆部的套索,“这个,很刺激。”
他不想告诉尤里卡他们从仓库走回城堡的路上腿就开始发软了。每走一步,小珠子们都在穴道里滚来滚去。然而这是尤里卡挑的,他不能让少年心怀愧疚,才一直忍到现在。
“你想产奶了?”尤里卡脑子还算转得快,“可是这里没有工具……”
“吸出来就好了!”刚被揉得散了些的红再度浮出脖颈,“像你上次做的那样。”
尤里卡知道每头奶牛都需要适应这个过程,然而面对安古,他不知为何有一点小小的激动。或许因为安古是他自己的奶牛。他很轻松地将安古推到枕头上,俯下身。
“我要做什么?”他问。安古按奶牛的年纪来算也不过是小牛犊,和他的母亲不同,一旦操作不慎,脆弱的乳头很容易受伤。
“先舔湿。”奶牛用枕头半挡着脸,声音闷闷的,“让它立起来。”
于是尤里卡用舌尖轻轻地拂过那一小块软肉。即便隔着棉花,奶牛颤抖的呻吟还是时不时漏出来。乳头很快挺在峰尖上,尤里卡张口含住,用比吹只蚂蚁更轻的力道吮吸。
“嗯……”
他不知安古的腿为什么一下缩起来了,贴在自己腰两侧。但是嘴里什么也没吃到,尤里卡加了些力气。
安古惊叫一声,双腿夹住了尤里卡的腰。虽然看不见,但尤里卡知道他现在眼睛都红了。空着的手摸索着抓住了安古另一边乳头,两指捻着慢慢揉搓。
“用力……”
奶牛自己也急了,挺起胸口试图让尤里卡多吃一些。兽医在离开时就给他诊断过他的身体不太容易出奶,需要比平常奶牛受更多刺激才行。
尤里卡倒吸凉气,用虎牙咬住了发硬的肉尖向上提。被拉扯的乳尖一下又疼又痒,安古浑身一颤,细细的乳液便喷进口腔中。
“比之前的甜一些。”尤里卡咂嘴,“有进步。”奶牛不应他的表扬,呼吸一抽一抽,掰过尤里卡脑袋示意他快舔另一边。
产量不比上一次多多少,尤里卡很快就舔干净了。枕头揭开时,被闷得久了的安古整张脸都通红,眼里还闪着泪花。
“对不起!”尤里卡一下意识到自己咬得太狠。奶牛胸前肌肉尽是小牙印。
生着闷气的奶牛翻了个身不作答,只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