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儿子尤里卡,敬上。”
尤里卡搁下羽毛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女仆说管家今天早上便出了门,他只好自己点燃火漆。金属家徽重重落在信封口时,门被推开了。管家站在门口,朝尤里卡微微点了个头。
尤里卡噌得一下差点跳起来,又意识到这样太失礼,维持着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姿势。“他在哪儿?”
“您的房间。”管家说,“我认为现在可以让他初步尝试接近您。但是——”他话音一转,“请不要取下他的眼罩,也尽可能地不要和他说话。”
“为什么?”尤里卡有些失望。他本来憋了好多事情要讲。
“今天带安古回来的目的是让他更多地接受您的气味。动物的五感比人类更加敏锐。相较于视觉和听觉,您应该更多地抚摸和触碰他,让他感受您。另外,我也相信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说得像安古完全不是以前的那个安古一样。尤里卡不乐意地点点头。“我明白。”他说。
明明应该从容地从女仆们身边经过,尤里卡还是急了。他匆匆登上楼梯,猛地推开卧室门。
跪在他床边的不是安古还能是谁?尤里卡关上门便三步并作两步奔过去。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令安古抬起头。他眼睛被蒙着,看不见尤里卡,但头还是朝声音的方向转过来。
尤里卡将惊讶的声音硬生生憋回肚子里去。奶牛的嘴里被塞着球,说不了话,手也被捆在身后,唯有自由的尾巴疯狂左右甩着,向尤里卡传达他的兴奋。
尤里卡忽然忘记自己该做什么了。他坐到床边,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安古额头埋在他膝盖上,拼命磨蹭着,呜呜地叫。项圈和套索都被取下,安古身上不着一缕。尤里卡将他拉到身上,让奶牛跪坐在他大腿上。裤裆里的勃起顶在奶牛腿间湿润的肉缝上,安古隔着布料使劲压他,着急极了。
但是还不可以这么快。尤里卡脑子里谨记着管家的每句话。他双手捏住安古的角,向下梳理过蓬松的头发,又滑过肌肉突起的脊背。安古最骄傲的就是他发达的肌肉,健康的身体会让奶牛饱受青睐。几个月的训练让他的身体线条更加突出,皮肤却愈发柔软。
触摸他,让他感受你的气味。安古看起来急得快哭了,却因为被束缚了行动不得动弹,只能坐在尤里卡身上接受慢条斯理的抚摸,喘息不断从嘴角漏出来。尤里卡拍了拍他的屁股,软肉便颤了两下。这里尤有弹性,显然经过了特别训练。安古呜了一声,抬起臀部主动坐在尤里卡手掌上。尤里卡用力捏住,奶牛便愉快地呻吟出声,拼命嗅着尤里卡脸颊。
待到全身检查完毕,尤里卡确定安古这段时间不但没有受什么折磨,反而比原来更健壮了。这对任何奶牛都是好事。于是他决定进入正题,双手抓住奶牛胸前硕大的乳肉,狠狠一捏。
“啊!”
即使咬着球塞安古也还是发出了惊叫。奶液瞬间喷了尤里卡一脸。他用手背擦干净,舔了舔。
甜极了。比尤里卡以前从其他家奶牛那里尝到的任何一种都要甜。这与安古一直吃的青草糖离不开关系。尤里卡后来偷偷从女仆那里打听到那是一种奶牛专用的草药,只是做成了糖的样子便于他们服用。
尤里卡的裤缝湿了。那是奶牛腿间刚才滴下来的黏液。安古乳汁还在慢慢外流,大腿打着颤,却已经主动坐在了尤里卡身上。
尤里卡自己也心痒难耐。这些日子他不知在梦里操练了多少遍,此刻终于能真枪实弹地上场。管家说奶牛如果第一次就能被刺激到子宫,将会对未来的生育有极大好处。尤里卡爱怜地轻轻吻了下安古脖颈侧的白痕。项圈应该刚取下不久,他姓氏的印记还没消失。
“安古是我的小牛。”虽然被告诫了沉默是金,尤里卡还是忍不住凑着奶牛耳朵小声道,“安古是最棒的。”
奶牛半个身子几乎软在他怀里,像一滩水拼命黏在尤里卡身上。尤里卡将他平放到身下的大床上,奶牛毫不犹豫地打开双腿抬起腰将肉穴对着尤里卡,期望地等待着。
尤里卡解开裤子,放出自己等待多时的性器。安古的穴道虽然已经被金属充分开拓过,比他自己的还是稍有不足。他掐着奶牛一边结实的大腿抬起,一手扶着前端,慢慢往里面挤。
还是有些紧。尤里卡绝对不想让安古留下一点点糟糕的回忆,因此推得很轻。安古看起来反而更加急不可耐些,挣扎着想靠近尤里卡。尤里卡不得不将他后腰搂住,奶牛的两条腿顺势便缠上了尤里卡。
“咕……”
安古混着唾液的声音很模糊。尤里卡琢磨了半天,才从他身体的扭动猜出来安古想抱他。
“你想抱我?”尤里卡问。奶牛立刻点头,尾巴频频摇摆。
尤里卡松开了安古手上的束缚。这本就是为了控制奶牛不要太激动伤到主人而设置的。重获自由的安古立刻紧紧抱着尤里卡的后背,胸口挤在一块,恨不得将自己贴在尤里卡身上。他的肉穴看起来适应得非常好。于是尤里卡让他骑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