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父亲的位置意味着尤里卡不能再像过去一样无忧无虑了。王国的典礼将会在秋天举行。作为新任公爵,尤里卡自然也要前往王都亲自出席。这一来一去便是两个月,期间城堡里的一切事物都由管家代为处理。两人之间只以书信联系。管家的来信无外乎是通报一些日常琐事,只是到典礼快要结束时,无意间在信的末尾提了一句安古已经回到城堡。
尤里卡立刻取消了之后的好几样行程。繁琐的社交公务以后再做也不迟。他急匆匆赶回城堡,在众人的迎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央求管家带他去安古的卧室。
“容我多言,”老者在领着他前往二楼的路上道,“安古的每一项表现都非常优秀,除了一样因为他不听话,始终不合格。”
“什么?”尤里卡大吃一惊。他不能想象安古还会违反管家的命令。所有的奶牛都会害怕老人手里的那根木棍。虽然轻细,抽在他们柔嫩的皮肤上却会留下生疼的红印。安古同样不喜欢挨打,有什么事情会让他如此倔强?
“您倒是可以亲自问问他。”管家钥匙拧开房门,“去吧。”
尤里卡冲进房间时,奶牛正坐在窗前发呆。尤里卡回来得比预计的早,因此没有人做准备,也没有人告诉他。
他的眼睛显而易见地睁大了,似乎完全不能相信。尤里卡也发现安古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身上披了一件睡袍,腿间仍然上着套索。但胸部明显地发育了,以往生嫩的乳尖颜色变深,周围有一圈红印,是仪器压迫的结果。尤里卡朝他一步步走过去,在他面前张开双臂。
“安古。”他轻声呼唤。
黑影扑了过来。尤里卡被重重压进床里。他咯咯笑着,抱住着身上的奶牛。安古双手把他肩膀的柔软衣物抓得紧紧的。
“别扯坏了。”他翻了个身令安古躺在床上,把玩着项圈上的铃铛。这是他在书信里要求管家加上的,铃铛上刻着他的名字。
“你喜欢吗?”尤里卡问。答案显而易见。他便没有像往常一下解下项圈,而是转手去脱安古身下的套索。
夹在身体里的金属在听见他那一声呼唤时便湿透了。尤里卡慢慢将其抽出来丢到一边。因为奶牛们的自慰被严格控制,安古的下面仍然呈现十分生涩的状态。尤里卡没看一会儿,就被抓着双手按到了柔软的胸脯上。奶牛眼睛期待地望着他。
“我这次去王都学了新东西。”尤里卡低头亲吻他额头,“你会喜欢的。”
他双手按压乳肉,放松奶牛胸口。安古很快急不可耐地哼哼起来,想要更使劲些。
“现在不行。”尤里卡摇头。他收手,两指只捏住安古的乳头。奶牛随他动作挺起胸膛。肉尖很快立起,乳孔也打开了,像山尖上的两个小包。尤里卡不断地刺激乳晕周围,直到一捏乳尖,奶牛就胸口发颤,他才停下动作。安古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紧张地看着他。
“安古是听话的小牛吗?”
奶牛使劲点头,生怕尤里卡丢下他不管。
“那为什么,”尤里卡两指慢条斯理在乳晕上打旋,“管家告诉我你不乖?”
因为惊讶,安古的耳朵瞬间立了起来。待他意识到尤里卡说的是什么后,又耷拉下去。
“我没有。”他闷闷地说。
换作以前尤里卡一定默认他在嘴硬。安古一旦对某些事倔起来就是一块石头,怎么敲打也不服软。尤里卡明白他有什么苦衷,手指轻揉奶牛头发里的尖角。
“说。”他语气加重了些。
奶牛肩膀颤缩了一下。即使尤里卡和他是非常非常好的朋友,对方也仍然掌握着他的所有权。
“我不会惩罚你。”尤里卡见机赶紧补充,“告诉我吧。”
安古脸颊鼓了鼓,“你发誓。”
尤里卡立刻握拳抵在脑袋上。
安古盯着床单,吞吞吐吐。“爷爷要求我叫你……主人。”他小声说,“我做不到。”
尤里卡睁大眼睛,片刻后,眉眼都弯了上去。
“那他会用那根木棍敲你屁股。”尤里卡拍了拍奶牛臀部,“你肯定没少挨打。”
“我就是做不到!我习惯了……”安古显得很焦躁,“你是不是会生气?”
“当然不会。”尤里卡立刻摇头,“你想怎么叫我都可以。”
见了他的笑容,奶牛的眉头也一点点舒展开来。他抱着尤里卡,脑袋埋在对方肩颈里。
“尤里卡。”他喃喃道,“尤里卡。”
“我回来了!”尤里卡抱着他跌进床里,像小时候比拼力气一样愉快地打滚,把被子和床单都弄得褶皱一片。打得气喘吁吁的两人最终一起瘫在床上,四目相对,嘻嘻地傻笑。
“王都有什么?”安古问,“我还从来没去过。”
“很多新奇的东西。如果你想,我以后随时可以带你去。”尤里卡脸埋进他胸口,声音闷闷的,“我去见了国王,被邀请去了舞会,还参观了那里最大的牧场。”
“王都的牧场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