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卡第一次觉得自己下面硬得要爆炸了。
安古听了他的话,先是震惊地擦擦眼泪,思索片刻后,背对着跨坐到他身上。奶牛的脊背在牧场更多的锻炼下具有丰满结实的肌肉轮廓。他骑在尤里卡腿间,湿热柔软的穴道慢慢含进高涨的性器,随生理刺激难以自拔地仰头,尾巴也不自觉立起。
他一点点坐下,臀部刚好够尤里卡托在手里。于是前端直向上破开缩紧的软肉。安古大腿内侧肌肉因为快感不停地打颤,几乎承不住身体。
“尤里卡!”他哭着转头朝后望,“太深了……”
平日训练时使用的套索恰好小一号。奶牛始终难以忘记身体最深处被灼热的柱身破开时的快感。偏偏管家有意不更换新套索,他只能靠着那一夜的回忆饥渴地等待,却始终无法尽兴。
想要尤里卡的东西深深埋进去,一点点挤开狭窄的入口,把里面填得满满的。那将会是奶牛最幸福的时刻。他太渴望尤里卡的气味了,少年仅仅是贴在他身后,他便想得快疯了。
尤里卡双手环着他的腰,偏头亲侧颈项圈的印痕。腰轻轻一顶,安古便一下坐在他怀里尖叫出声。奶牛的尾巴甩得太厉害,打得啪啪直响。尤里卡不得不伸手抓住。
“不……”奶牛手朝后伸摸索,“不要抓尾巴……”
“为什么?”尤里卡问。他喜欢这里,这是安古每次不肯说话,他都能轻易识破对方的心思的原因。
安古的尾巴仿佛和他的身体不受同一个大脑控制。因为在他努力赶开尤里卡的手时,尾巴的毛尖一圈圈缠在了少年的手腕上。尤里卡一捏尾巴根,安古便直打哆嗦,最终没力气再去弄,哭着任由折腾。
“安古,”尤里卡捏着他的尖耳朵,“你是我最喜欢的小奶牛。”
换衣服的大镜子就在床尾不远处的地方。尤里卡托着奶牛两条大腿分开,让红红的眼睛看清自己的身体如何被深入。他每朝上顶一下,安古的乳头就会喷出两股汁水,流得深色的前胸腹部到处都是。这是连王都的牧人看了都要称赞的景象:这头奶牛的产量已经达到了最高标准,随时都能提供充盈的乳汁。何况安古这才训练没多久。奶牛的产量会在第一次妊娠后达到巅峰。像安古的母亲,即使同时喂着四五个孩子也不会有困难。
奶牛身体都被他的赞美烫软了,无力地瘫在尤里卡身上由他一顶一撞。尤里卡抓住胸口一捏,白色便浓郁得像股小小的喷泉。因为他肆意的浪费,房间里四处都飘着粘腻的甜香气。
尤里卡抬手去擦奶牛眼角的泪珠,知道若是要让安古承认喜欢自己,对方一定会倔强地拒绝。然而也正是这点可爱极了——毕竟奶牛现在趴在床上,摇着屁股主动磨蹭他性器,就差催尤里卡快点射进来了。
尤里卡跪在床上,抓着两瓣结实的屁股往里撞,偶尔不轻不重打一巴掌。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的奶牛只好更努力地夹紧粗大的柱身。他湿透了,尤里卡每一次摩擦都会从穴道里刮出水花来。
明明自己都还是只没长多大的小牛犊,却浑然不知自己腹中很快就要拥有新生命了。尤里卡倒抽凉气,狠劲凿着溃败无防的宫口,在奶牛哆嗦着向前爬时又提着项圈逮回来。
尤里卡最终射在奶牛热得像温泉一样的子宫里。安古蜷缩在床上,浑身淋满了自己的汗水和奶液,湿漉漉的,像刚出生一样。他被彻底凿开了,奶牛的穴肉会永远记住自己身体里肉柱的形状。
管家早有先见之明地令女仆备好了热水。尤里卡试了试水温,才让安古进入浴池。奶牛们的皮肤比人类更加敏感。安古先伸出一只脚探了探,才慢慢滑进水中。尤里卡坐到他旁边替他擦洗身上的痕迹。
“你不能再流了。”尤里卡调笑,“这里都要变成牛奶浴了。”
清水被染白了半缸。奶牛害羞得想要把自己藏进水里。然而只要尤里卡一接触到他的身体,胸口就控制不住了。
“我听说乳夹一般是给妊娠后的奶牛戴的。”尤里卡揉洗他大腿内侧,“你现在就需要吗?”
安古赶紧摇头。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进入成熟期后愈发奇怪,但一点也不想尤里卡为此多操心。
“你是特别的,安古。”尤里卡吹掉水面上一个泡泡,“你想去南方吗?。”
“去做什么?”
“三个月后那里有场鲜花节庆典。”尤里卡将水淋在奶牛头发里,“南方的天气很好。你那么喜欢晒太阳,一定会很高兴的。”
安古沉默了一会,低头将身体靠近尤里卡。
“可以的。”他说,“只要你不再离开我那么久。”
“真的……可以吗?”
安古低头,不太自在地伸展手臂任男人测量,朝着不远处的尤里卡求救。
“你长大了那么多。要去庆典,当然应该换套新衣服。”尤里卡微笑着安抚奶牛因为陌生人在场而绷紧的神经,“放心好了。这是全城最好的裁缝。”
“我还记得你的母亲。”留着小胡子的男人适时开口,“她很漂亮,公爵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