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怎么了?”沈寒山目光一冷,望向了刘钊。
刘钊依旧是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笑道:“不是你们要我配制散功药好压制他的北冥神功吗?这北冥宗主的武功如此了得,配制这副散功药可是花了我不少功夫。他半个时辰前才服下药,大概身体不太适应药性。北冥神功以阴劲为主,我配的药则是炎阳之性,此时药性一点点贯穿他的经脉骨髓,导致劲气逆转穴脉封堵,这滋味自然不会好受。不过决计不会要他性命就是。”
沈寒山闻言,随即拿住了萧瀚海的脉门,果然对方脉象凌乱,体内那股雄浑强大的阴寒劲气已消失殆尽,如此一来,这位北冥宗主在暂且失去那身强悍霸道的内力之后便是连普通人也不如了。
“这样也好,省得他再胡思乱想,以为自己还有卷土重来之日。”沈寒山面色逐渐柔和,他掰着萧瀚海的肩头,将对方翻过身后,一手搂着对方的腰,一手却探入对方的裤子。
“唔!”萧瀚海猛地抬起头,那双灰蒙蒙的眼茫然地望着一处,睫毛紧张地眨动不停。
沈寒山感到怀中人身体突然绷紧,知晓对方必定是紧张了,毕竟这位北冥宗主身体的秘密,这世上也不过几人知晓而已。在剿灭北冥宗之时,他已将北冥宗中知晓萧瀚海身体秘密的人尽皆屠戮,如今只剩下他的义父沈傲,以及面前这位药王谷谷主知晓。
沈寒山轻轻一笑,他摸到萧瀚海下`体女阴中塞的那截玉势,将其往里面又顶了顶,对方立即发出了一声黏着悠长的鼻息。
“呜呜”萧瀚海面色逐渐泛红,他此时正饱受散功药摧筋残脉的痛楚,却又因为敏感的女阴为人玩弄而羞愤不堪。他被熏瞎双目之后,便被带到了药王谷,原以为对方只是为了调制散功药,却不曾想到那伪善的药王谷谷主竟将自己另囚别室,甚至在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之后,使出下三滥的手段亵弄,强行在自己女阴内埋入了一根涂满媚药的玉势。
“塞了几日了?他反应这么大?”沈寒山握住玉势雕满了花纹的柄端,开始在萧瀚海体内缓缓转动,当然随着他每一次转动,他怀中的人也不断地扭动起身体,竭力想要挣脱。
“他来了几日,便塞了几日。这药除了可以提高他女阴的敏感程度之外,还能让他的女阴变得更富有弹性,更易纳下你沈二少那根东西。不过嘛,这药的价钱可不不便宜。”刘钊笑眯眯地说道。
沈寒山看着怀中人挣扎不已,终于知道萧瀚海被散功药折磨得如此难受也不敢动弹了,想来若是对方稍一动弹挣扎,自然便要牵动这深埋女阴内的玉势,到时候他要承受的就不仅仅是药物穿经断脉的痛苦,更要承受这让他难以满足快感的折磨。比起肉`体的痛苦来,不断被撩拨的欲`望得不到解放,对于这位阴阳同体身体极为淫`荡的北冥宗主难说,显然是更难忍受的。
听着萧瀚海艰难破碎的呻吟声,沈寒山转动着玉势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替对方抚去了被汗液所粘连在额上的发丝,轻轻吻在了对方滚烫的耳廓上。
“宗主莫怕,是我。我来带你回去。”沈寒山拔去萧瀚海一侧耳孔中的软塞,在他耳边低声安抚。听到沈寒山的声音,萧瀚海浑身又是一震,不过他的双眼却缓缓闭了起来,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不少。
沈寒山见状,这就将萧瀚海放平在地毯上,他替对方穿好衣裤,又道:“宗主你且稍微忍耐一下,待你体内的散功药药性全然发挥之后,我再带你上路不迟。”
萧瀚海低低地呜咽一声,缓缓蜷起了魁梧的身体,他已经忍耐很久了。
沈寒山随后又将萧瀚海的耳朵堵了回去,他不想让对方听到自己接下来对刘钊说的话。
“钱不是问题,只要有好药,多少钱我都付。除了散功药之外,我还要能滋养他女阴与后庭的药,以及能让北冥宗主骚得合不拢腿的媚药。”沈寒山说着话,又忍不住别过头看了眼竭力蜷着身体的萧瀚海,当初他在北冥宗中作为萧瀚海的伴人伺候对方,那时候他就极想在这位高高在上即便在床笫之间也总是显得隐忍的宗主身上试试最烈的媚药了。不等刘钊应上一句,沈寒山又道:“除此之外,我还要一些能够能让他驯服的药。他这人心高气傲,只怕过了不久多久便不能适应囚徒一般的生活,到时候定会惹些麻烦的。他都这个样子了,我不想对他动粗。就请刘谷主给我备上一些可以让他四肢无力,抑或是整个人失去意识的药物以备不时之需吧。”
“驯服烈兽,当用非常之法。沈二少考虑得周全啊。”刘钊面带笑容,频频点头。
沈寒山温柔搂抱着因为散功药性而仍在抽搐发抖的萧瀚海,他抚摸着对方那头已是花白的长发,悠然说道:“于我而言,北冥宗主,又何止是一头烈兽。”
一个时辰之后,萧瀚海才终于停止了那骇人的抽搐,他浑身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透衣襟,整个人也随即昏迷不醒。
“第一次是这样的。以后每月服用,他也会逐渐习惯。”刘钊检查了一下萧瀚海的脉门,确认对方的内力已被完全压制之后,神色颇为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