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睿啊,来来来快去洗手,你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周六回到家的时候,胡诗悦正在向桌子上端菜。
“您先坐着,我来吧”,付晓睿慌忙放下书包,把盘子接过来放到桌子上,又把胡诗悦扶到餐桌边,自己去厨房里盛饭舀汤。
“我那天去给你送衣服的时候啊,还加了你室友,叫司......什么来着?”
付晓睿的筷子都一顿,“妈,您少跟他联系”。
“诶?怎么了?”,胡诗悦作为一个母亲的敏锐直觉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你们闹矛盾了?还是他在学校欺负你?”
“没,妈您别乱想,吃饭”。
“噢,噢”,胡诗悦答应着,心里还是不太放心,付晓睿这孩子从小就这样,独立性高,什么事都不喜欢给家里说,总是一个人扛。
坐在椅子上忍着吃完饭,又洗好了碗刷好了锅,付晓睿匆匆躲进了厕所。
从早上起床开始,菊花就火辣辣的疼,虽然昨天润滑和扩张都做得很好,但第一次这是不可避免的。
他用纸轻轻擦拭着,还有略微的血迹,突然心里生出一个非常可怕的想法——司城他......他不会有什么病吧,之前看新闻里面,男同性恋都特别乱,疾病传播率非常高,要是司城也......那我岂不是也完了。
因为这个可怕的想法,这个从司城的魔爪里逃脱的周末都过得不怎么愉快,一直提心吊胆的,整个人压抑的快要疯了。
周日去学校前,特意绕路去了药店,买了HIV试纸,看结果是阴性,但他也不知道病毒有没有什么潜伏期,这试纸又靠不靠谱,准确率有多高。
而司城周末的时候,则一直在盘算着等付晓睿回来后,玩什么新玩法呢?自己的“百宝箱”里各式各样的小道具可不少,保准能让他欲仙欲死。
嗯,不如今天晚上先......
付晓睿回到宿舍的时候,司城贴心地拿出了药膏,“要我帮你涂吗?能缓解你后面的疼痛”。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啊”,付晓睿一把夺了过来,“我自己能”。
“别动,你手指怎么回事”,眼尖的司城一下就注意到付晓睿右手食指上有一个扎破的痕迹,抓了过来仔细看。
“滚!你别碰我”,付晓睿一把将他手甩开,“谁知道你脏不脏”。
司城冷笑着看他,“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你也知道,HIV是传染病,传染病必须要被传染,是不可能在人体内自发出现的,在你之前我没和任何人有过性关系,不吸毒,不献血,我妈在世的时候也没病,我怎么可能会有?”
付晓睿听到这才松了一口气,“闭嘴吧你,我去抹药膏去了”。
“嘶......”,付晓睿挤了一点药膏抹在了菊花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火辣感顿时减轻了不少,这东西还挺好用,以后吃完麻辣火锅也可以用。
但他还是太大意了,没有注意到司城现在炽热的眼神——付晓睿只知道陌生人递来的水和食物不能乱接,没想过药膏也不能乱涂,很多化学成分,不仅可以通过口服吸收,也可以通过黏膜吸收,肛门给药是医学中常见的一种手段,而且吸收速度要比口服快得多——这管药膏,实际上混合了三种成分,镇痛剂,极微量的麻醉剂,还有催情剂。
从洗手间出来不久,他就觉得头晕目眩,浑身脱力,一下子栽倒在了床上,司城把他的手脚捆绑结实,坐到了一旁开始写作业。
他要干什么?付晓睿晕乎乎的想,为什么把我绑了起来又写作业去了?
此时的他大概还没有听说过一种叫放置Play的玩法。
很快付晓睿身体就有了反应,菊花处冰凉的触感消退,开始变得奇痒无比,像是有人在用羽毛轻挠一样,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前端也膨胀了起来,硬到发紫发红,两颗睾丸像铁块一样满满的涨起,甚至铃口处,还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些精水。
他在床上扭动着身躯,想要缓解这种不适感,但根本无济于事,嘴里也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微喘声,浑身燥热的厉害,面色也潮红,心跳的飞快,整个人处在一种既晕眩,又亢奋的状态中。
“写作业呢,别打扰我”,听到了他的喘息声,司城头都没抬的说了一句,放置Play的精髓就在于无视,要无视对方的一切请求和欲望,从而给对方制造出绝望感的心理痛苦——虽然司城听着他的喘息,自己也忍的很难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在挣扎中,付晓睿慢慢发现了窍门,他开始一前一后的移动胯部,通过与内裤摩擦方式,来抚慰饱胀的性器。
他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沦落到需要靠日内裤来高潮的地步。
蹭内裤这种平日里微不足道的感觉,现在被放大了1000倍,每一次接触都会带起一阵电流,让他全身酥麻。
司城听着不对劲的声音,转头一看就发现了这件事情,他当然不会允许,走上前一把脱掉了付晓睿的裤子和内裤,直接让他光屁股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