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翻了两下,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个25mL刻度的量筒,爱抚着付晓睿的柱身,“你知道吗,男性每次大概能够射出2-6mL的精液,不知道你今晚能够把它填到哪里呢?”
付晓睿惊恐的看着量筒,满脑子只剩下一个词语——精尽人亡,不可能的,把这个量筒填满,自己肯定会死掉的。
司城又拿出一个双向皮套滤嘴,一端套在了量筒上,一端套在了付晓睿的龟头上,又拿出一个新买的跳蛋,塞到了付晓睿的后庭中,并把遥控器放到了他手中,“考虑到你这种姿势,想要靠日空气达到第二次阴茎高潮几乎不可能,我帮你一把。遥控器在你手里,你可以选择前列腺高潮,反正不管是射出来还是流出来,这个滤嘴都可以将它收集到量筒中,好好表现吧”。
刚才高潮使药效暂时消退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药效慢慢地又涌了上来,付晓睿的性欲又开始高涨,难耐的扭动着身躯。
司城又提醒他,“哦对了,这个跳蛋是我新买的,你要是再敢弄坏或者弄丢,我一定好好惩罚你”。
付晓睿在性欲的折磨下,颤抖着双手亲自打开了跳蛋的开关,顿时,密密麻麻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发出了舒服的哼叫声。
司城看着他这副样子,关上灯戴上了耳塞,满意的睡觉去了。
空气中只剩下嗡嗡的震动声,以及付晓睿嘴里断断续续溢出来的呻吟。
第二天早上司城醒来时,看了一眼地上的量筒,竟然被填满了,跳蛋在疯狂的震动下也早已没电了,不知道这是付晓睿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才被榨出来的。
司城取出跳蛋,拿起量筒,把付晓睿身上的绳子解开,又轻轻地在付晓睿的肚子上落下一个吻。
付晓睿被这个动作给惊醒了,他无力的睁开双眼,感到极度的虚弱,他昨天晚上在药效彻底消退前,活生生经历了7次高潮,才射出了一整筒的儿子。
我可真是一夜七次郎,猛地一批,他自嘲地想到。
但接下来,他就看到难以置信的一幕,差点转头吐了出来。
司城拿起量筒,将满当当的精液倒在了自己的水杯里,和着水一仰头,全部给喝了下去。
“你......你真的是有病,你不嫌恶心吗?”
司城舔了舔嘴唇,“我说过,你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你看,我再一次证明了,我是多么的爱你”。
付晓睿又回忆起了上次自己被强迫着吞咽司城精液的感觉,又腥又滑,还有股生石灰的味道,跟好喝两个字一点边都不沾,自己只是喝了几毫升就忍不住了,司城他一次喝这么多?这是什么极品的偏执变态啊!
他再也忍不住了,反胃的感觉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手脚并用的冲向了厕所,在冲出寝室前,司城又对他说了一句话,让他遍体恶寒。
“晓睿,你看,上次你喝了我的,现在我也喝了你的,现在我们是真正的交融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也不可能分开了”。
谁他妈要永远和你交融啊!付晓睿愤愤地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自己必须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要拿到司城的手机,账号名和密码,把他所有存储在本地与云端的,与自己有关的图片音频视频全部删掉,才能真正从他手里逃脱。
但接下来的一周,司城突然化身暖男,担心付晓睿消耗太大,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损害,不仅一周都没有性骚扰他,还每天都变着法的给付晓睿带吃的——韭菜炒鸡蛋,碳烤生蚝,烤羊腰烤羊球,驴肉火烧,蒜炒秋葵,总之,全是补肾壮阳的。
付晓睿起初还怕他又在里面下药,一口都不肯吃,司城没办法,只能当着他的面,自己先吃一半,再加上实在是太香了,付晓睿吃了几口,让司城高兴得要命。
那天,付晓睿一句话,更是让司城半宿激动的没有睡着觉:“你说你要是一直都这么对我,我也不至于这么讨厌你”。
付晓睿不讨厌我!他肯定是喜欢上我了!司城激动的想。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一切都是付晓睿为了骗取他信任,开始扮猪吃老虎的演戏罢了,他开始伪装的听话顺从,好像真的对司城的看法有了改观一样——但等到消除威胁,付晓睿一定一脚把司城踹的有多远滚多远。
“宝贝,五天了,你恢复好了吧,我们晚上再好好玩一次吧”,周五晚,司城对着付晓睿说。
付晓睿在手机上打着游戏,“玩什么?”
“你答应了?”
“要不这样吧”,付晓睿一抬头,“既然你这么喜欢我,我们各取所需。我也不反抗了,只要你给我钱,我就当卖屁股了,随便你玩”。
既然现在躲无可躲,必须忍耐,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捞一笔,反正白赚白不赚。
“你要多少?”
付晓睿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伸出5根手指说,“像我这种脸,这个身材,放在外面挂牌,一晚上怎么也得5000吧(约合新台币22000)”。
司城上哪弄来5000块钱,顿时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