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喂了两下见她不喝,便把碗搁在一边,转身又取来刚刚打湿拧干的巾子,给她擦拭身上与脸上的薄汗。
言清漓不肯受他好意,挣扎起来,将架子床拽得发出轻响。
别乱动。
裴凌向下掠去,声音低哑,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只动了几下,穴儿就臌胀得更加难受,言清漓平息下去的怒气又浮上心头,将脖子都气粉了,扭脸躲开他手中的巾子。
你你把那东西拿出去!我就答应你,再不提离开的事了。
视线下移,只见她双腿间竟还塞着一颗大大圆圆的鸡蛋,蛋壳也不知是用清水洗过,还是被淫汁冲刷过,光滑透亮,将那柔嫩的小穴口堵得严严实实。
裴凌最初只是将她手捆了,要了一次后提着她的腿许久没放,之后又来了第二回,结束后又是这般拎着她腿,她才后知后觉明白,他在让精水倒流。
第三回中途,她累到晕睡过去,醒来后发现裴凌不在房中,便立刻去取落在地上的衣裳。
那些精水一滴不漏,全回了她宫腔里去,她又恰逢易受孕的这几日,必须尽快服用避子丸。
好在这东西她日日都带着,就躺在她零碎的衣衫里,可双手被缚,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用脚尖勾起了衣裳,好不容易将药瓶弄出来,滚到唇边,刚咬开塞子,裴凌就回来了。
之前有一回她服药时被裴凌撞见,那时她淡定地称这是滋补养身的丹药,日日都要服用,裴凌不疑有他,没做多问。
可什么补药能让她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也要立即服用?
裴凌立刻沉下脸,问她这瓶子里的到底是什么,见她不吭声,便要命元忠拿出去找大夫查验。
丹药虽是她独门特制,但也只是添了些稀有药材令其不会太伤身,说到底也还是避子丸而已,寻常医者切开看看闻闻,轻易便知。
总归她已打定主意要离开裴家,何必再扯谎兜一大圈?也不怕再激怒他一回了,说不定他一气之下还会同意将她休弃。
然而,知道她每日服用的丹药竟是避子丸后,裴凌不仅没有暴怒而起,反还破天荒地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坐在床边看了她许久,不知都想了什么,之后就压着她比之前要得更凶,事毕后又将她双脚也给吊了起来,最令人羞耻的是,他还用鸡蛋堵了她的穴儿。
等精水再不外流后,他便取出鸡蛋,重新灌给她新的,如此反复,任她如何惊叫、怒骂、哀求他都不为所动,整个人丢了魂魄一般,宛如一具行尸走肉,就这般与她做着最亲密的事,再没有与她说上一句话。
她很担心,若是真被他锁在房中要上几日,她说不好真会有孕。
裴凌根本不信她轻易就能打消离开的念头,知道她又在诓骗他了,眸光黑沉如今能令她不再离开他的方法,唯有让她赶紧怀上他的孩子。
他将巾子扔了,坐在床边,双目无神,好一会儿后,才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在手里转来转去,最后苦笑道:原来你打从一开始,就从未想要与我长长久久。
言清漓心中发堵,无法反驳。
他拔开那藕色帽塞,将里头剩下不多的几粒丹药倒在地上狠狠碾碎。
丹药成泥,他想起成婚前,在那山坳客栈里,她与裴澈相拥在雪地中后来,她又向他打探裴澈与苏氏的感情。成婚后,更是时常将小叔挂在嘴边,拿裴澈与他相比。
又想到,她三番两次要为他纳妾,甚至不介意祖母为他看中的柳氏,她对他不妒不醋,当他兴致勃勃问她,我们的第一个孩儿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像你还是像我时,她了无兴趣,翻身背对着他。
原来,一切早有迹可寻,而他却像个傻子,以为她将自己给了他,以为她同意嫁给他,他们便是彼此相爱了。
裴澈已经休了苏氏,你等这一天很久了吧?所以你才忽然变了脸,这么急着要从我身边离去。他自嘲哂笑:可惜啊,我裴凌从不是君子,也没有成人之美的心,要叫你们失望了。
裴澈已经休了苏凝霜?这么快?
言清漓正愣在这句话中,一回神,就见裴凌已经站起来在脱外袍了,知道他将要干什么,她下意识地向后缩。就在此时,外头忽然传来元忠焦急的声音:世子爷留步!世子爷你不能就这么进去啊!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人狠狠一推。
门内落了锁,没推开他便又抬脚去踹,横在双门上的锁板禁不住这股力道,咔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