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归珏拿了捆院内堆放用来捆竹竿的绳子,绳子造得粗糙,他看到江舒拿着绳子慢腾腾地往林却腿间一圈一圈绕,不由得皱着眉问道:“当务之急不应是先解决阿却的淫蛊,再行其他事吗?”
“怕什么,这淫蛊发作得越久,才会让他淫得越彻底,到时候爽的不是你?”江舒似乎很喜欢林却被绳子粗糙的毛边刺痛后闪躲蹙眉的表情,他故意将绳子的尾部多次扫过林却翘起的性器顶端,林却被刺激得直往江舒怀里躲,江舒笑着搂住他道,“小公子莫急,这绳子的乐趣还在后面。”
绳子绕着林却的腰际,从臀缝中间穿过,盘附在大腿处绕圈向下,在接近脚踝的小腿处与同侧手臂捆绑在一起,最后在手脚处打结拉起,悬在床梁上。
这样的姿势,对林却来说不仅难受,且难堪至极。他同一侧的手脚被吊起,身体近半的重量承在床梁之上,他为了能舒适些只有不断地抻开被吊起的那条腿,但这样的动作便会向床外的两人深深地展示他下身最羞耻的地方。
由于身体难以平衡,他的下半身轻微晃动着,硬红的阴茎吐露着透明的黏液在空气当中摇晃,但又因得不到应有的抚慰显得可怜兮兮。
江舒在那性器的肉冠处轻轻一弹,便见林却颤栗着晃起腰身,前后摇摆,想躲又躲不及,绳子的牵扯让他无法稳住身形,只能如同摇曳的秋千般游荡在床帏之中。
林却用另一只手撑住摇摆不定的躯体,试图喘匀气息,他从未经历过如此不堪的场景,双腿大开着,腿根处的景色被两人尽收眼底,一览无余。而他每次晃动身躯,都像是在撑开双腿请君入瓮。
绳子还剩下一截,被顾归珏拾了起来,他握住绳头一端,走向在床上来回摆动的林却。
“先、先生?”林却有些畏惧地看向顾归珏,他见男人手里拿着绳子,不禁害怕起来,难不成先生也要像江舒那样对待他?
顾归珏之前做这种事时,话本就不多,他拿着绳子没有向林却解释,直接抬起林却的脸,端详片刻,用绳头搭在他的脖子上开始绕圈。
“先生,太紧了。咳咳,脖子好难受。”林却感觉到呼吸困难,忍不住求饶,“我喘不过气了。”
“放松些,阿却。”顾归珏边绕边抻着手试探捆绑的松紧,“这样并不会窒息。”
顾归珏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颇有天赋,他缠绕了三四圈后,利落地在林却锁骨中央打了个漂亮的系木结,绳子剩余的长度正好可以被站在床边的人握在手里,看上去就如同牲畜的牵引绳。
“没想到你的花样还挺多。”江舒啧啧道,“不是说顾家少爷是典则俊雅的端人正士吗,怎么也这般下流。”
顾归珏温柔地笑了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说什么呢,大文豪。”江舒露出轻蔑的表情,“我这种山间野小子可听不懂。”
“你也进步不少,不像小时候那么……直爽。”
“啧,想说我不识字就直说,拐着弯骂人听起来真难受。”
“小舒,我没有骂你,更未有看轻你的想法。”
“行了,不想听你解释。”江舒拽了拽悬在梁上的绳子,“我们宝贝该等急了。”
江舒说得没错,林却是快到极限了。今夜顾归珏回房本就晚了一些,这半个多时辰折腾下来,欲火在他的体内翻江倒海,一路烧到了脑袋,淫蛊似乎衷情于他身后的那处软穴,蛰伏在肉壁内侧,啃噬着那块皮肤,那感觉奇痒难忍,令他头皮发麻。
而眼前的两人竟还在谈论识不识字这样毫无意义的话题,林却急得快要昏厥。
他想开口求他们快点,但在如此情形下,他怎么也张不开嘴。他在两个与他都有过最亲密接触的男人面前,摆着这样难堪的姿势,阴茎与后穴都淌着淫水,若是再求操,未免也太淫荡了。
还好江舒先动手了,他解了林却束发的缎带,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灌注内力,飘逸的缎带变得不再柔软,带着利气袭向林却敞开的腿根。
“啪!”
林却仰起头长吟一声:“别、别打那里,好痛,快、快点……”
“快点什么?”江舒问道,手臂再次抽向腿根,很快那处白皙的嫩肉便被抽得泛红,“却哥究竟是何意,想快点什么,总得说清楚些才行。”
“好疼,嘶——”林却倒抽一口气,腿根连挨数下,他疼得直想躲避,但一躲身形便晃,晃到最前面时江舒便精准抽下,如此往复,他晃得越来越厉害,“别抽了,好难受……”
“是麽,但我倒觉得小公子你乐在其中。”江舒低笑道,“看看这里,摇得正是开心呢。”
江舒用缎带弹了弹涨得紫红的肉茎,回头朝顾归珏嬉笑道:“看见没,他最喜欢这种。”
林却的大腿肉害怕得颤抖,但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疼痛感带给他身体异样的快感,这是一种令他恐惧、惴惴不安的变化,他怎么、怎么会因为鞭打而产生愉悦?
林却为自己难堪的反应感到羞愧,不争气的泪水再次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