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你哪里?如何cao?用何处cao?”江舒连连发问,不将林却逼到极致不罢休,“你不说明白了,我怎么会懂?”
“……用……用下面cao。”
“下面是哪里?”
“……”林却抿唇,耳红得不行,他说不出口。
“来,夫君教你。”江舒拉起绳子,林却便被吊绳拖到了床边,江舒轻声细语道,“是用夫君的肉棒狠狠cao你的穴。”
“学会了吗?”
污言秽语惹得林却羞臊不已,听到那两个字他恨不能晕死过去,但他现已是骑虎难下,江舒泰然自若地等着他重述,他内心挣扎许久,终于启齿:“……用你们的……肉、肉棒cao我的穴。”
最后几个字几乎被他含化在嘴里,细若蚊音。林却屈辱地闭紧双眼,他羞得浑身颤抖,嘴唇被他咬得糜烂通红,那句话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江舒却呵呵笑道:“我们的肉棒……公子,贪得无厌,你可真骚。”
“唔!”林却几道白光闪过他眼前,一番剧烈战栗,他竟是被江舒羞辱得泄了精,那种极度羞耻的快感令他再难抬起头来,高潮所带来的酥麻感贯入全身,仅仅是射精而已,他却如同失禁般颤抖着停不下来。
他还没喘过气来,已经有硬热抵了上来。他虽没有睁开眼睛,却知道最先进入他的是顾归珏,不是他懂得分辨二人阳具的形状,而是对方欺身上来的那股清幽淡雅的檀香他很熟悉,闻之令人舒心静神,只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他就算闻了也很难静心。
顾归珏的阳具粗长骇人,顶到底时仿佛要将林却平坦的小腹顶穿,那硬热的程度在敏感的体内不亚于烫熟的烙铁,林却的肉壁如同用于锻造的炉具,任由猩红的铁棍肆意进出。
顾归珏在顶入时会猛拽手中的牵引绳,绳头一动,林却的头颅便会重重撞上顾归珏的腹部,与此同时他身下的肉穴也会不由自主地缩紧,短时间内急促地吸附数次,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顾归珏喜欢看林却高昂起的头颅,被绳子束缚着的白净清冷的脸颊夹杂情欲,好似一朵清水白莲接受雨露恩惠,在风雨里摇摇欲坠,那满脸难耐又无助的神情,令他身心皆为餍足。
“江南春光碾花录。”顾归珏突然开口。
林却晃着身体呻吟,根本没听清他说的话。
顾归珏又重复了一遍:“公子,看书便要学习其中的奥义,你学会了吗?”
林却依稀想起他是看过这么一本书,但他只翻了几页,对书里所讲一无所知:“先生,我、我没看完。”
“无妨,我来教你便是。”顾归珏俯身温柔地轻语,“公子,听清楚了——”
“啧,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江舒不满地打断,与旁人一起做便是这点不好,他居然还需要站在一旁等,但华胥剑客哪里肯委屈自己,江舒推了推顾归珏,为自己腾出一席之地,“听闻林公子颇通乐理,只是不知道这‘吹箫’的功夫如何?”
江舒蓄势待发的肉茎静待已久,他握着硕大的肉冠不由分说顶开林却紧闭的薄唇,一举挺入湿热的腔内。
肉刃被唇舌包裹,江舒发出满足的喟叹:“公子嘴舌的功夫还是过于稚嫩,明日寻些器具,让你潜心练习一下。”
林却含着两根分量不轻的肉刃,想要拍打推拒攻进他喉腔深处的江舒,但手脚皆被束缚,他几番反抗下来,却是无计可施。
他面皮浮着一层薄粉,艳红的嘴唇吞吐着狰狞的性器,进出的时候有唾液连丝挂在肉刃表面,他的余光偶尔不经意扫过,这些淫秽的画面便毫无保留地一股脑涌入他的眼睛里。
那暴起的青筋,错综盘布藏伏在深红的肉茎之下,鼓动撩拨着他的欲望与神经。
顾归珏适时地扯起绳子,轻抚林却凌乱卷起的发丝,温柔道:“公子,碾花录上记载,房事之中,穴壁当四松三紧,张弛有度,进时松,退时紧,有力而不紧涩,湿热而不泛滥,不知公子如何看待?”
林却被江舒的阳具顶到了喉咙深处,正是难受之时,他难以分神,江舒恶意地挺弄腰身,用肉头在他口中肆意搅弄,他几乎要窒息。
顾归珏掐住他的乳头,修剪圆润的指甲陷进柔嫩的红肿里,林却终于呜咽着回过神来,顾归珏继续问道:“穴壁四松三紧,便是要你会吸弄这阳具,公子,你能否学会?”
“唔唔!”林却摇晃着头反驳,但碍于江舒插进来的性器,他的头颅只能小幅度地轻晃,他想说,他做不到,光是要承受两根肉棒的顶弄他就已精疲力尽,再要他主动去吸弄……且不说他残存不多的体力,关键这自己收缩肉穴,也太羞耻了。
林却算是明白了,为何那日顾归珏看完那本《碾花录》时会有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他只不过想忙里偷闲而已,哪里能想到这小厮竟然会买这么不堪的话本给他!
林却觉得他给自己造了个陷阱,还心甘情愿地钻了进去。
“有意思,还四松三紧。”江舒看起来对那本书挺感兴趣,他拍拍林却的脸,戏笑道,“却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