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咳…….!”
狭小的叶笼中,赤裸的人类半跪在地上,後穴被根侵犯,同时嘴中塞满蠕动的藤蔓。
上下的嘴都溢出汁液。这些汁,不只是人类流出的,还有植物—兰正在“喂食”人类,用自己的体液。
微甜的藤蔓汁液,和後穴被挤入的不明液体,是繁缕每天的“早餐”。不吃不行,被操和吃饭,两件事他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他的双眼满是水雾,藤蔓缠在他身体上,挤入嘴中,像做爱一样抽插,cao他的嘴。
而後穴的根,以同样的频率抽插,大量的水液让上下的嘴都发出淫乱的“噗啾”声。
植物的各部位能共感。
藤蔓在操嘴的同时,嚐到後穴的嫩肉味。根在把後穴插高潮的那一刻,除了痉挛收缩的小穴,还能感受到人类的颤抖和呻吟,前端白浊喷溅到叶子上的气味。
这让他们更加兴奋。
人类的每一处都美味,他们可以用各种方法操他,轮流操他。
另一方面,他们也希望人类觉得自己美味—他们将身体断裂,吐出珍贵的体液,灌入人类虚弱的身躯。
这等於是用鲜血和精液喂食繁缕。
每天流出大量的血液,耗费精力做爱,意味着让自己虚弱。但兰无所谓,这或许是他们一声一次的繁殖期,而且它们喜欢这个人类。
人类有时候不想吃,这样不好。所以他们会想办法让人类吃,比方说,用後面的嘴。
或者,让人类做一些“运动”,这样人类就会饿了。
他们会让人类变得更健康,更适合养育後代,并且……更甜美。
“早餐”结束後,繁缕无力的侧躺在地上。
晨光穿过半透明的叶笼,暗绿的光斑驳落在繁缕身上。
他本来以为自己很快会迈入死亡,但他错了。
数个日昇日落过去,他没有死。这简直是奇蹟。
明明只是喝兰的汁液,他却不会感到饥饿。相反,几天下来,他觉得身体轻盈许多。
而且,理论上,在他到达这座森林不久,他就应该腐烂。
他有时会抚摸自己身上的黑斑。他们是死神的记号,挥舞的镰刀。
但现在,黑斑却停滞不前,甚至……有後退的迹象。
这是因为兰吗?因为他们进入自己?或是因为,他吃下兰的一部分?
繁缕不确定。
他隐约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改变,但他不清楚到底怎麽回事,这种不确定感,让他焦躁。
他开始探索自己的身体。他没有足够的仪器,只能凭仅存的知识,和自己的观察。
比方说,他定时量自己的心律、呼吸;他会触摸胸腹,还有……被多次抽插的後穴。
那里是兰的生殖器插入的地方,每天被根灌溉的沃土。虽然自己用手指插有些羞耻,但那里是最关键的地方,他不能避掉这个部分。
几天下来,那里变得越加敏感,从肉眼被cao成做爱的淫穴。一碰触湿软的穴周,探一根手指进去,他就会感觉浑身发痒……带着情慾的痒。
他忍耐着,忍到身体僵硬。他压低自己的呼吸,尽量不让兰听到。
後穴开始热起来,他试着夹紧腿,不让淫汁溢出。可是,他总是瞒不过兰。
兰很敏感,对他的声音和气味,还有……情慾。
兰闻得到。他的臀部,後穴,甚至全身,都散发甜美而淫乱的气息。他的身体想要被操,但自己不知道。
所以兰会过来操他--每个部位都会过来。
他们很注重平等和轮流,想要时,会排队操他後穴。
花操他时温柔又粗暴,只要被花碰到,繁缕就会反射性地颤抖。
藤蔓和根最让他难耐,总是把他cao到射不出,甚至哭着漏尿。
叶子则会搓弄他全身,直到他呜咽着射精。
茎则用较细的前端挤入他的穴里,用嫩芽刮擦柔嫩内壁。
或者,把他压在粗大的茎上磨蹭抽插,直到白浊洒满茎干。他们很平等,所以也希望让因为过粗而无法插入的茎,品嚐人类的味道。
根,茎,藤蔓,叶子,还有花朵。兰的全身都可以让繁缕变得淫乱不堪,把他操得乱七八糟。
他们太多了,总是难以满足。可怜的肉穴被轮流奸淫,一根退出又换另一根更大的粗物,每根都在穴里尽情操弄抽插,把人类玩到扭着腰浪叫,发疯似的想要高潮,最後再也射不出来,无力的趴在地上,翘着臀任操。
繁缕总是被操哭,操到声音嘶哑,好几次跪趴在地上失去意识。有次醒来时,藤蔓还在他的穴里抽插不停。
每次狠狠插入,都把他cao得往前。他往前爬想要摆脱,但又被拖回来cao。
他全身疲软,只能随着抽插摆动身体,抽咽着哭泣,等待他们满足。
这时,花会轻柔的抚摸他的唇,擦掉他的眼泪。但花不会阻止他们。
几次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