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璋每日里就这样带着顾随之周旋在公司和私宅之间,他像盘踞在细弱花苞旁的野兽,收敛起锋利的爪牙,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按耐住所有蠢蠢欲动的欲望,日复一日注视着顾随之,用尽全部耐心去等待。
这一等就等了小半个月,顾随之身体渐渐养的丰腴了一些,面上多了几分血色,走动间也不再动不动气喘腿软。如果忽视他茫然无焦距的眼神,和永远捕捉不到的思绪,他看起来确实和以前并无两样。连复诊的医生都不得不承认,顾璋虽然寡言少语,为人专制严厉,但是确实很会照顾人。但是。医生摇了摇头,剩下的话没有说。
顾璋在办公的间隙一有空就拉着顾随之厮缠,使尽了手段逗弄顾随之,把顾随之欺负的可怜兮兮,一双桃花眼眼角绯红,看谁都好像茫然无措的含着泪,又漂亮又勾人,只等待着被人吞吃殆尽。但顾璋却始终没有正式进入顾随之的花穴,不是不想,而是公司里的事情越来越多。
几个陌生面孔带着文件出入顾氏大楼,一群商业精英蹲在会议室里一条一条的抠合作条款的细节,熬得天昏地暗,双眼通红,抽烟抽得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宛如起了火。等到合作确立,双方握手出会议室的时候,已经是人人萎靡不振的只剩一口气。
整个顾氏集团宛如一个运转中的庞大机器,伴随着这次合同的签订陡然间加速。顾璋是机器的核心,无数的文件方案递交上来等待他批阅,然后再发送给执行部门,各种会议连轴转,几个助理进进出出忙的脚不沾地,就连孟清都被调回来打下手。
谢金陵又递了几回私人邀请函,顾璋斟酌着应了下来,抽时间单独去了几次,别的私人邀约却一概推拒。
就这样一连忙了好几天,方方面面的章程都敲定了下来,总算是尘埃落定。顾璋拉了拉领结,见手下人个个瘫坐在椅子上,他自己也觉得累得吃不消,干脆给手下人放了个大假,一群白领男女恨不得高呼谢主隆恩,欢呼雀跃着四散回家打算睡他个昏天黑地。
顾璋就搂着顾随之躺在办公室后面的小隔间里随意对付着先休息,晚上再带着顾随之回家。他最近几天连私宅都没时间回,每天光处理公务就让他筋疲力竭,最后一点残存的精力还要用来哄顾随之睡觉——顾随之被顾璋养出了一个娇贵的小毛病,不听顾璋的心跳就睡不安稳。这真让忙碌的顾璋痛并快乐着。干脆就把顾随之就近安置在办公室后面的小休息室里,方便照顾。
顾璋一手垫在脑下,一手搂着顾随之,两个人亲密的挤在沙发上。
顾随之被顾璋裹在怀里,不哭,不笑,不动,面无表情的睁着眼睛,像没有灵魂的漂亮人偶。被人用线牵动,任意摆弄成别人喜欢的样子。
顾璋被自己的自负迷住了眼睛,他看不到顾随之支离破碎的灵魂,只能看到顾随之的温顺乖巧,他觉得很满意,越看越欢喜,忍不住在顾随之鼻子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妖精。”
顾璋眯着眼睛想,要是有缩小药就好了,他就可以把顾随之变成小小的软软的一团,揣在兜里,走到哪带到哪,开会也带着,出门也带着,想到得意处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一连几天加班加点工作没时间刮胡子,这个时候觉得咬一口不过瘾,就一口接一口的亲顾随之,边亲边坏心眼的用下巴上青青的胡茬在顾随之脸上蹭来蹭去。
然后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把车钥匙塞到顾随之手里,满心缱绻的哄他:“你喜欢的。等休息的时候,我教你”
顾随之被“喜欢”两个字触动,视线微微一动,茫茫然然的落在手里的车钥匙上,混沌的思绪似乎让他难以理解顾璋为什么说这是自己喜欢的。
好在顾璋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亲的兴起,再加上无事一身轻,不由自主的就动了吃大餐的念头。
一念生,情欲起,便再难抑制。
顾璋揉搓着顾随之身上绸缎一样滑腻的肌肤,粗粝的手从腰腹抚摸到股沟,粗粝的指尖一直往下,隐隐就要探入花蕊里颉取蜜液。
顾随之被人贸然探入那羞耻的地方,即使已经被顾璋用舌尖和手指侵犯了无数次,依旧条件反射夹紧双腿,不安的前后摩挲想将这无理的狂徒赶出去。
顾璋微微用力,掌心就细细密密的和雌蕊贴合在一起行了一个贴面礼,严严实实的捧着雌蕊,中指和食指铁夹子一般夹住花蒂,像蜂鸟的翅膀一样快速碾动,催生顾随之的情欲。
欲望在冰凉的空气里打了个旋,酥痒感从被顾璋碾揉的地方蔓延全身,顾随之粉嫩嫩的脚趾蜷缩成一团,呼吸都是热浪。以淫欲为食的雌兽被人唤醒,睁开混沌的双眼,娇嫩白皙的肌肤在顾璋和真皮沙发之间来回厮磨,摇首摆尾。
干渴太久的花穴轻而易举的被拨动,滴滴答答的往外渗着蜜液,淌了顾璋一手。顾璋抽出手,盯着顾随之的眼睛,将手中的蜜液舔干净。猩红的舌尖在指缝中来回撩动,仿佛舔的不是手指而是顾随之的花穴。顾随之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跟随着那舌尖来回转动,眼神迷离而渴望。
隐在裤子里的花穴一张一翕,黏稠的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