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好贪吃啊。”顾璋挑着眉调笑,目光透过镜子的反射在顾随之身上逡巡,从挂着泪的嫣红眼角一直到不断蠕动吞吃指尖的花蕊,再到修长雪白勘勘挂着裤子的两条长腿,眼神深邃而有力度,像野兽带着倒钩的舌头,粗暴的刮过顾随之身上每一寸白肉,留下浓烈的膻腥味,只为标注这是独属于自己的领地。
顾随之惊恐的和他对视,顾璋身上强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他笼罩在其中,情欲如细小的电流,抽打着他的肌肤和意识。
顾随之所有感官不自觉的被带回游轮那迷乱的一夜,连空气都变的炽热,升腾的熊熊欲火中,顾璋粗而有劲的大手将他搂在怀里从上揉搓到下,恨不得将他揉成一汪春水吞吃入腹。
顾璋抽出手指,将顾随之翻转过来,让顾随之坐在洗手台上,面对着自己双腿张开,掏出性器厮磨。顾随之畏惧的瞪大眼睛盯着顾璋的下身。
顾璋每天晚上给顾随之上完药之后,唯恐自己面对花穴失去理智不管不顾的硬闯进去,伤害到顾随之,也为了减轻顾随之的心里负担,大多从后面上,让顾随之趴在沙发上大腿并拢给他夹出来。以至于这竟是顾随之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这紫红色巨龙。
巨龙顶端大如鸡蛋,青筋虬扎,尿眼一张一翕,吐出腥臊的淫水,粗壮狰狞,充血之后,顾随之一手都难以握住。
这场景实在太有冲击力了,狰狞的紫红色轮廓像烙铁一样烙进顾随之的眼底。顾随之愣愣的看着,畏惧的咽着唾沫,一股酥麻感抽打着他的脊骨,让他腰肢酸软,肌肤颤栗。
顾随之的花穴颤抖着收缩成一团,身体内部曾被开拓碾压过得地方却起了火一样,不自觉的蠕动着,反复回味一夜春宵的滋味。蜜液淋漓,打湿的两个人下身都一片泥泞,暧昧的水光顺着顾随之大腿往下流淌,将雪白的肌肤浸出玉一样的润泽。
突突跳动的巨龙焦躁不安的在顾随之的花穴门口来回盘旋,凶狠的碾磨着两片可怜兮兮的花唇,每一下都恶狠狠的像要操进他最深处的花心,将他钉死在这虬扎狰狞的性器上,叫他只能哭泣哀求,但每一下最后都在紧要关头错开穴口抵到前方的花蒂上。
顾随之的身体像狂风暴雨里柔弱的花朵,随着顾璋霸道的攻击花枝乱颤。娇嫩敏感的花蒂被反复磋磨,小核红肿充血。
情欲烈焰将理智焚烧殆尽,顾随之的大脑一片混沌,小动物一样不满的呜咽着,哭的可怜兮兮,干渴的花穴羞怯而大胆的摇晃,舔允龙身,却始终得不到顾璋的怜爱。
顾璋非但没有更近花穴一步,反而克制的抽身而退。
花穴不满的翕动,被淫欲浸透的雌兽未得餍足,不甘就这样放弃,催促着顾随之前倾,钻进顾璋的怀里。
“要”顾随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从每天晚上的逼迫中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如何诱惑顾璋,他小声的叫道:“哥哥,要随之,随之要哥哥”
他的睫毛湿漉漉的,双眼涣散被欲望填满,胆怯的凑到顾璋下颌,张开嘴小心舔允顾璋的喉结,青涩而生疏的取悦顾璋。
顾璋的身体剧烈的一震,他被这甜蜜的小兽引诱,恨不得现在就操进那娇嫩的花穴里,横征暴敛,鞭笞操干,用性器占有他,用精液填满他,让他每一寸肌肤都沾染自己的气息,让他在自己身下放荡的尖叫,让他从肉体到灵魂都被自己占据。
但是不行,最起码,不是现在。
顾璋嘶哑着嗓子道:“随之乖”他的喉结在顾随之舌尖震动,顾随之目光迷离,宛如含着一个棒棒糖,不断舔允,鼻翼发出甜腻的呻吟。
顾璋右手扣住顾随之的后脑勺,艰难的将自己拔出来,亲了亲顾随之汗湿的额头,喘着粗气道:“乖,再等等。等你恢复。”
他身体畸形,先天孱弱,活不过四十岁,连续两场病已经把他的身体掏空。顾璋,他经不起第三场了。他的身体和心理都经不起再一次崩溃。你会后悔的。
医生的话如洪钟大吕在顾璋脑海里震颤,理智始终占据上风。
不,我不会后悔。顾璋眨了眨眼睛,汗珠从睫毛上坠落,腌的眼睛生疼,疼出一片咸涩的水渍。我不会后悔,我也不会让他生病。我能照顾好他。他会跟我一起白头偕老。
他低下头,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顾随之涣散的眼睛上。一边用手指抚慰顾随之,让顾随之达到高潮喷涌出来,一边将随身携带的药膏抹到雌蕊上,乳白色的药膏在花唇上重重糊了一层,白里透着靡丽的红,然后被贪婪的花穴蠕动着吃进身体里面,像男人射在上面后半干不干的精液,浓浓的情色感,格外诱人。
顾璋抓着顾随之的手,给自己手淫,草草的泄了一回身之后,细心的给顾随之穿上裤子,用自己的外套将顾随之包裹的严严实实。
顾随之额头都是汗,腿软的站都站不稳,半倚半靠在顾璋的怀里,不住喘息,喘息渐渐变得悠长,睫毛困倦而疲惫的落下,盖住混沌茫然的眼睛。
等到张助理送来恒德园药膳的时候,顾随之正蜷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睡觉,身上盖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