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半个月时间,姜晚离一直待在娇奴馆里不曾出去,每日都听兰草说王又临幸哪位妃嫔。总的来说,还是顾王姬最多,其次是云夫人,钱夫人因着身子原因只承宠了三回。
下午的时候,凌河再次出现在姜晚离的面前,告知她晚上君廷会来。
悠闲了好几日的美人,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如上回一般,在侍女们的围观下,王拎起项圈把她扔在软榻上,用竹板抽打饱满的肉屁股和前后两个小穴,揍得红肿热烫之后,在慢慢悠悠地塞入雄伟的肉茎,重重cao弄。
正当南域王兴致正盛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侍候在君廷身旁的沧澜意识到出了事便出了屋子,之后没过多久,便带了一名侍女回来。
“王,清风殿出事了。”她跪了下来。
cao弄着女人正起劲的君廷,被这一声打断了性欲。在理智和性欲之间徘徊许久,他深呼一口气,装作冷淡的模样,忍着身下的胀痛硬生生地从女人诱人细腻的身子里退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面色如往常一般平稳冷淡。然而,下身的雄伟却不满足地挺立着。
顶着男人杀人般的目光,沧澜垂着头回话道:“顾王姬和云夫人私通……”
说完这句话,后面也不用说了,君廷感觉到巨大的怒意,从胸腔中升起,那是被人当成傻子愚弄的怒气。
君廷气哄哄地领着人离开了娇奴馆,原以为会被折腾一顿的姜晚离意外地得救了,但骤然空虚的肉穴却不满足地泛起了骚痒,她忍不住用手指抽插小穴缓解一二,但手指比起男人的阳具来说太细了,不能很好地满足这具习惯了凌虐和疼痛的肉体。弄了很久之后,她累得气喘吁吁地趴在软榻上,出了一身的香汗,身下一片濡湿。
顾王姬和云夫人的通奸之事如同一道惊雷在表面平静的后宫里掀起巨大的浪花,自那晚之后,俩人就如同消失了一般,传言说王盛怒之下将二人千刀万剐,剁成了肉酱喂了珍禽苑的虎豹。
那日之后的几日,君廷没有再来过娇奴苑,或许是顾王姬和云夫人的事刺激了他,使他更为珍惜对他一心一意的钱夫人。
但是,结果总是不能如常人所想,身体不好的钱夫人缠绵病榻,终是一病不起,在顾王姬和云夫人通奸事发的七日后,因病去世了。
夜晚,议政殿
一向沉稳冷静的男人露出了难以置信的震怒表情,他无法相信,在禁卫军的层层保护下,竟然还有人能够离奇死去。
“王,医官验过了,没有中毒,身上也没有任何的伤口,确实是病重去世。”凌河道。
“好个因病去世!”君廷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桌案,冷笑道:“之前也说什么没有下药,没有中毒,呵,世上哪有如此巧的事。”
凌河知他所说的是指的顾王姬和云夫人之事,明摆着是有人故意陷害,却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无论是顾王姬、云夫人、钱夫人,都是宫中近日得宠的主子。
若是王当时没有当机立断,狸猫换太子,用钱义明的女儿当了挡箭牌,如今病死的便是娇奴馆的那位。
自从他们离开了风城,就陆陆续续传来有大臣突然暴毙的消息,且都是重臣,死了之后立马就会被左相换上自己的人马,就连右相也在持续的昏迷之后断了气。原本王想直接杀了左相,却发现左相不过是摆在棋盘上最明显的棋子,若是抓了杀了,必会打草惊蛇。
“告诉冯卓,本王答应纳他的女儿为侧妃。”
在内政大臣和右相接连出事之后,左相冯卓真正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王还答应娶他的女儿,他更是春风得意。尽管离他的期望还差一些,女儿没能按照他的期许得到正妃的位置,但侧妃也已经是后宫位分最高的女人了。若是以后能诞下王嗣,他便是未来南域王的亲外公,以后的南域国早晚是他的天下。
南域王要纳冯卓女儿为侧妃的消息不胫而走,因这回是王第一次主动纳重臣的女儿为妃,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冯家几乎被道贺的人踏破了门槛,贺礼一车一车地运进左相府,冯卓照单全收,乐呵呵地听着他人的恭维。
兰草第二日便打听到了王要娶侧妃的事情,一脸焦急地告知了姜晚离。她家小主子如今不受宠,处处受欺负,连别的宫的侍女都敢说小主子的坏话,若是侧妃来了,仗着出身高贵还不知会如何欺负性子软和的小主子。
如今姜晚离在兰草心中的形象已经从受王宠爱的妾室变成了人人都可以欺负的小可怜。幸而,姜晚离不爱出门,几乎日日龟缩在娇奴馆里,避免了被人当面折辱。
七日之后,左相之女冯玉琴乘坐八台大轿入了王宫,性子淡漠的南域王少见地骑马迎接冯玉琴,亲自护送其进入水月宫。
那一晚灯光通明,烛火摇曳,传言南域王见了侧妃的绝美面容之后,便情深根种,欲罢不能,与其抵死缠绵了一晚上。一向勤勉的南域王甚至为了能与侧妃多亲近一会儿,还误了早朝的时间。
世上最爱八卦,这种风流韵事最是传播广泛,很快前朝后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