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入宫后的第二日,作为宫中目前位分最高的妃嫔,冯玉琴下令召见后宫嫔妃,姜晚离作为位分最低的女人,自然也得去。
娇奴馆距离水月宫很远,她起床又很晚,还因为位分低不能乘坐轿舆,结果她是最后一位进入水月宫的妃嫔。
当她进入水月宫时,闲聊正酣的女人们骤然停了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
“妹妹来得如此晚,是不把侧妃娘娘放在眼里吗?”说话人是郑侧夫人,她无宠,便有投靠冯侧妃的想法,对姜晚离十分的不客气,说话尖酸刻薄。
“贱奴、贱奴不是故意的。”她双手相握,因为胆怯身子微微发抖。
“身为奴妾见到侧妃娘娘竟然不跪地请安,简直是不懂尊卑!”罗侍妾坐在一旁附和道。
“贱奴只跪主人。”她糯糯地道。
她是王的奴妾,只会在王的面前弯下双膝。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尊贵的侧妃娘娘不是后宫的主子吗?”郑侧夫人质问道。
“贱奴、贱奴的主人是王上。”
“大胆!”冯侧妃柳眉倒竖,她自视甚高,怎能容得一个低贱的女奴放肆,“来人,给我打,打到她跪下为止。”
话音刚落,便有两位膀大腰圆的侍女,一人拿着一个板子,凶神恶煞地向她走来。
姜晚离怕地闭上了眼睛。
在预期的疼痛到来之前,宫外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
“爱妃,发生了何事?”一贯冷漠的嗓音里少见的多了几分的温柔和宠溺,一双眼注视着坐在殿中央的女子时,仿佛透着爱意和眷恋。
君廷本就生得俊美如仙,原先性子冷,让人难以亲近,如今刻意放软了语气,目光温和柔情,看得冯玉琴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也、不是什么大事。奴妾妹妹不懂规矩,妾身想教一下她,免得日后再犯下大错。”
姜晚离在听到男人声音的瞬间,双腿不觉一软,行动先于思维,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不过是个奴妾,如何能劳烦爱妃亲自教导。”君廷走上前,在冯玉琴的身旁坐下,自始至终都没看底下跪着的女人,眼里只映着她一人。
君廷的反应令冯玉琴十分满意。如此强大的男人钟情于她,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不懂尊卑,以下犯上,怎堪为妾。”
“王上的意思是?”
“本王的盘龙殿恰好缺一条母犬。”
一室皆惊,在座的妃嫔都没料想到南域王会如此狠。
“全凭王上做主。”冯玉琴喜上眉梢。
君廷一句话,使姜晚离失去了妾室的位分,回归贱奴的身份,成为了盘龙殿的一条狗。
盘龙殿中,瓷白无暇的身子趴在地上,毛绒绒的尾巴摆在身后,另一端隐入双臀之间。头顶上戴着一对毛绒绒的白色尖耳朵,她稍微一动,拴着的一对铃铛便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樱红的唇瓣被口枷撑开,木夹夹住嫩红的舌头露在外面,如狗一盘吐着舌头,透明的涎水无法控制地顺着下巴淌下。
光秃秃的黑色项圈拴着一根狗链,另一端攥在王的手里,稍稍一拽,她便跌跌撞撞地跟上男人的步伐。
“太慢了。”鞭子抽在雪白平直的脊背上,君廷冷声催促道。
“呜……”姜晚离吃疼地呻吟一声,努力挪动四肢,加快速度往前爬动。
浑身赤裸的美人四肢着地,艰难地挪着手脚,在坚硬的石头方砖上行走。
君廷依旧不满意,黑色的皮鞭再一次抽在女人的身上,训斥道:“不够骚,贱屁股扭起来。”
无法,姜晚离只能听从君廷的命令,臀肌发力,甩动起饱满雪白的屁股。
君廷一言不发地牵着她走去后花园,美其名曰遛狗。在众人的注视下,姜晚离光着身子,扭着屁股,像一条狗一样爬动。稍有懈怠,灵活的鞭子便会精准地抽在饱满雪白的肉臀上。
姜晚离能感觉到,一道道灼热的视线落在她光裸的身躯上,她感到羞耻极了,一身雪白的肌肤泛上了羞意的绯色。
君廷绕着后花园走了一圈,他走得很慢,走走停停,惬意得很,整整溜达了一个多时辰,期间不知有多少宫殿的宫人路过此地,看到了曾经的姜奴妾被打扮成了母狗的模样,挨着鞭子,流着眼泪在地上爬。
姜晚离有很久不曾排泄过,早已有了尿意,肚子感觉胀胀的,憋得她很难受。由于不能说话,她不停地“呜呜”地鸣叫,企图让南域王知晓她身体的状况。君廷似是浑然不觉,依然牵着她遛弯,没过一会儿,姜晚离就憋不住了。
游逛的中途,可怜的女人最终。没能憋住水,随地撒了尿,淡黄的水流哗哗地流了出来。
刚舒服没多久,姜晚离抬眼便觑到男人难看的脸色。
“不懂规矩的骚货,竟然随地撒尿把石砖弄脏了!既不会伺候人,还管不住自己,简直是一无是处的母狗。”君廷丝毫不留脸面地训斥可怜巴巴的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