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王上果真让姜氏做了一条狗。”水月宫大宫女清灵幸灾乐祸地道,“奴婢亲眼所见,姜氏赤身裸体像只狗一样,被王上牵着绳子绕着后花园爬了一圈。”
“哦?”丹凤眼的美人黛眉轻挑,似是极有兴趣的模样。
“不过,话说回来,王上既然如此厌恶姜氏,为何不杀了她?”清灵困惑不已。依照南域王的性格,若是厌恶极了一人,此人不太可能还活在世上。
“清灵你有所不知,那姜氏可不是个普通的女人,她是药奴,而且还是有治愈能力的药奴。”这事并不隐秘,起先听说君廷宠爱的是姜氏,主上便派人稍微打探了一下,得知了真实情况,君廷宠爱的另有其人,姜氏不过是因为身体特殊,能治疗军人的伤势,才被君廷留在了身边。之后,君廷回宫后的一系列行为,也恰好印证了猜测。
“竟是如此。”
正当水月宫主仆二人闲谈之际,有小宫女报告说内务大臣凌河来了,二人对视一眼,不再多言,冯玉琴起身上前迎接,身姿端庄优雅,不愧是大家出身的闺秀。
“下臣凌河见过侧妃娘娘。”凌河恭恭敬敬地俯身见了礼,举止之间谦恭有礼。
“凌大人太客气了。”冯玉琴难掩得意,笑呵呵地回道,“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水月宫。”
凌河代表的是君廷的态度,他待她越是恭敬有礼,表示南域王越在意她。
“回娘娘的话,下臣能来水月宫,自然是得了王上的命令,没有王令,下臣怎敢出现在娘娘的面前,扰了娘娘的清静。”
听到是君廷的意思,冯玉琴更愉悦了,笑得丹凤眼都弯起了弧度。
“王上今晚驾临水月宫,望娘娘早做准备。”
“臣妾仅遵王谕。”
连续两日皆驾临水月宫,足见南域王对新娶的侧妃的宠爱,也给足了左相的颜面。
夜晚,寂静的盘龙殿中,姜晚离浑身是伤地蜷缩在地毯上,蜿蜒曲折的深红肿痕爬满了她雪白玉润的娇躯,双手背在背后被绑了起来,让她无法自由地疏解身下的瘙痒。毛绒绒的白毛尾巴放置在两腿之间,瘙痒难耐的花穴含着一根长满绒毛的假阳具,粗大的头部顶到花心,假阳具表皮长出的长毛刮蹭着敏感娇嫩的宫壁,弄得人儿难受地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这么骚的洞若是不堵住,离儿定是会怪本王不通人情。”屏退一旁侍奉的宫人,君廷把可怜的小母狗抱入了怀里,手掌故意地拍了拍含着假阳具的肉洞。
“呜……”她明白为何君廷的态度一会儿一变,一会儿讥讽地叫她“骚货”,一会儿又戏谑地叫她“离儿”。
君廷并未解释,温热的手掌挨着女人布满鞭痕的脊背,从上到下安慰式的抚摸,昏暗的宫殿中,在障眼法的掩盖下,只有两人能看见的蓝宝石散发着耀眼的光泽。
“歇息一会儿,等本王回来再好好cao离儿。”见殿门口立着的凌河焦急地来回踱步,君廷也不再好抱着美人温存,他站起身来,亲自把美人扮成的小母狗塞进了狗笼子里。
“呜……”姜晚离难过地流了眼泪,委屈巴巴地蜷缩起了伤痕累累的身子,像一直无人陪伴,只能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
可怜的小母狗独自痛苦着,而始作俑者却乘坐侍卫肩抬的轿舆一路去往水月宫。
冯玉琴出身高贵,心高气傲,就算来的是南域王,她也不会如其他妃嫔那般守在门口恭候,而是穿着一件寝衣舒服地躺在床上,等着王的到来。
“爱妃,本王批奏折批得晚了些,误了时辰,望爱妃不要怪罪本王。”君廷抢先一步入了宫室,他后面跟着十几位容貌上佳的侍女。
“王上说得什么话,臣妾哪里是那种不体贴不贤淑的女人,您这话但凡传出去,外面那些人一定会说臣妾是个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冯玉琴坐直起身子,右手撑着床榻,这个姿势恰好地展示了她优美的曲线。
“谁敢这么说爱妃,本王定要砍了他的头。”君廷一屁股在床榻上坐下来,一双鹰眼直直地凝视着女人胸前的隆起,仿佛移不开目光一般。
冯玉琴也不害羞,玉手撩开滑落到胸前的秀发,骄傲地挺了挺丰满的酥胸,抹胸的寝衣无法完全遮盖住的雪白酥胸坦然地露了一半。
“王上,可要先上规矩?”沧澜上前问道。
“上什么规矩,滚。”君廷看也没看她一眼,目光紧盯着眼前的女人,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
沧澜不意外,君廷心疼侧妃娘娘,自然不会让她受刑,她也不过是例行地问一问。只不过,面对的人是冯侧妃时,君廷会格外地不耐烦,会气得骂她,好似她说的话是在玷污尊贵的侧妃娘娘似的。
南域王宠爱侧妃娘娘显而易见,沧澜对此感到很高兴,想起那人对她的许诺,不禁喜上眉梢。
深夜,水月宫里传来一声声令人羞赧的叫床声,响亮得连外面站立的侍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宽阔的大床上,冯侧妃衣不蔽体,双腿大开,一手抚弄着酥胸,一手深入水滑的肉穴,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