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用尾巴扫开了块勉强干净的地方,一颗颗解开扣子,把衣服脱下,随手扔在那。司建的桌子被他蹭得干净,他也干脆靠在桌内侧,一点不害羞的塌下腰,向后撅起屁股,白且蓬松的尾巴荡悠悠晃动。
冰冷的躯体自他身后覆上来,在腰间握紧一下,又缓慢的上滑,冷质的触感像块冰在身上滑动。莫斯被冻得眯了下眼,很快又舒展了身体,这感受也是从没体验过的新奇。
像在和看不见的尸体做爱。
司建凑到他脖颈处,学着他昨晚的样子嗅了嗅。他没有兽人那种出众的五感,也闻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嘴唇触在上面,能感受到轻薄皮肉下微热的温度,比寻常人更热一些,冬日的暖手炉一样令鬼舒适。他吹了口凉气,慢咬出一圈齿痕,笑道:“莫先生,真的不碍事吗?”
破败的旧教室里萦绕着一股陈腐味,粗闻着熏人,细闻起来更像有些发酸。相较起来,司建身上的气味就显得格外干净。莫斯按着常年对人体结构的熟悉,轻松摸住了司建的手,话说得很精简,“不碍事,操我。”
司建拍去他尾巴上的灰尘,手指圈住白蓬蓬的毛,一撸到底,在根部触着抚摸。尾巴的手感真的非常舒服,毛发松软温暖,摸着又能感觉到内里骨节的柔韧。他松了一只手给莫斯扩张,或许是有过了经验,这一次莫斯的后穴湿得异常快,等不及一样做好了准备,湿黏黏的含着人吞咽。
莫斯的呼吸声越加重起来,耳朵尖乱颤,顶上那一撮稍显细长的黑毛也跟着滑动,好似什么一碰一动的挂件。他看不到司建,不过他可以想象的出司建的全部动作,对方刚撤开了摸一摸腰又摸一摸胸的手,转而探进他屁股里打转。这只鬼实在很有眼光,抓着尾巴不放。但看他对兽人一族的无知,估计他完全不清楚尾巴和耳朵对兽人有多敏感。
兽人的感官本就灵敏,司建摸上来时的轻微的碰触会被放大百倍。莫斯享受的闻着司建身上的气味,尾椎连着后背一片酥麻。他骨头发软,身上滚烫,而冷冰冰的鸡巴正缓慢抵进他屁股里,仿佛什么毫无感情的检查器具。这一切都充满错乱,古怪,但令人上瘾。
司建边顶进去,边再一次咬住莫斯脖子。他发现自己上一次这样做,这只大猫就明显亢奋,这一次也一样。软热的穴肉吸附着他,异样的令人感到快感。司建舒服地抽送着,在咬出的第二个齿痕处舔出一点湿痕,礼貌的询问:“舒服吗,先生?”
莫斯呻吟了声,尾巴缠着司建的手,懒洋洋的蹭着。他哑着嗓子说:“再用力一点。”
尚在摸索中的性爱学习者听话的猛力操了几下,直把莫斯撞得快要贴到桌面上。他顶进深处,虚心好学:“够吗,是不是还要更用力?”
“呃、嗯......”莫斯变幻出的爪子勾住木桌的边缘,声音模糊,“......我是让你用力咬我。”
“被咬住脖子会很爽吗?”
司建再次低下头,沿着原本不明显的齿痕,深且用力地咬下去。轻微的血丝渗了出来,沁进人嘴里,不那么重的铁锈味,在这样情景下意外的像一口催情剂。
莫斯长长低哼了一声,身体和耳朵一齐颤动起来,倒没有射,只是声线抖着,缠着人的尾巴也簌簌抖动,发颤。
司建慢慢咬得越来越用力,将莫斯向下压着,一直到避无可避的将人压在桌子上。他的鸡巴干得凶狠,毫不留情的在湿软的甬道里冲撞,越快就越爽,莫斯的声音也逐渐的高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司建越来越觉出干这事的兴味来,尤其看着莫斯被他牢牢控制着,结实的肌肉蓦然隆起又松懈,却并不反抗,只是一声声低哑的叫着。
到后面,司建干脆放了半成劲道咬他,将人后颈咬出了一圈深刻的印记和斑斑血痕。他牙齿深切探入进皮肉里时,莫斯绵长的射了,呻吟声骤然的拉长,又骤然的停下。
司建没停下动作,莫斯也没有喊停。高潮后的人异常敏感,他一操,淫荡的穴肉就痉挛着舔吸着,几近让人把持不住,他也干脆不把持,全射了进去。
鬼连精液都是凉的。莫斯模糊喘了几声,液体一样靠在桌上,低声笑:“嗯、咳咳......你可真够冷的。帮我从衣服里掏一下烟。”
刚做完一场,司建身上也有那种懒懒的劲。他不想走去拿烟,就开了内部挂,从口袋里再摸出了一盒,点上烟递给莫斯。
莫斯抽了几口,还没缓过来,司建恢复了冷意的鸡巴便又捅了进来。他嘶的一声,烟灰落下来烫在手上,“呃嗯......招呼也不打,不怕我生气?”
“鬼还有什么好怕的?”司建也笑,他探身按住莫斯的爪子,揉一揉又捏一捏,“莫先生,你会猫叫吗?”
“哈、哈呃......”快感又漫上来,莫斯耳朵尖抖了抖,一时没有听清,“什么?”
“猫科动物,嗯......不是会喵喵叫吗?先生,你能叫一声吗?”
莫斯笑得呛了一声,烟掉在地上,明灭闪着微末的火光。他倒不生气,只是觉得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