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就来气了:“就你事儿多!事儿多还非出去吃!你太烦人了!太讨厌了。”
他心虚:“对不起,我错了。”
“赶紧走吧。”很不耐烦的一闭眼靠在车座上睡觉“办完事儿再叫我。”听着他小声的恩了一声,车子就发动起来。
不知道开了多久,好像停了,我翻身继续睡。正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呢,他在车外敲着车窗让我下车,很不高兴的睁开眼把车窗按下来:“你事儿办完了?”
他点头,我打着哈气看看车窗外面。恩?4S店?有上这吃饭的么?这厮不是真要换吧? “跑这儿干嘛来了?”我问。
他伸手拉我下车:“你先下来。”
被他从车上拉下来,进到店里。他指着前面一排车问:“喜欢什么颜色?”
我定睛一瞧那一排车都是Mary开的那个普拉多,就是颜色不一样。回头看着他:“真换啊?”
“恩,本来那辆宝来我也不太喜欢。”
再看那排车,都是乌起码黑的的酱色,有一个白的还挺好,看用手一指:“就那辆吧。”
旁边立刻有个销售员一溜小跑着过来“小姐您选好了,稍等我马上给您开过来。”
拉住他就要飞出去的身体:“这车多少钱?”
他瞄一眼旁边的苏人兽,非常有眼力劲的说:“这位先生已经替您付过钱了。”然后邀功似的看向苏人兽,估计以为是男的送女的车呢。
我不耐烦:“到底多少钱?”
他带着替男性同胞感到骄傲的口吻说:“手动挡的48万6!”
“多少?”我刚醒没听清。
“48万6.”他很好脾气的又说了一遍。
回头觉得头有点晕,抬眼看着苏人兽,他把脸转向一边。
“他刚才说多少?!”我觉得气血翻涌,有一股怒气从我头顶冒出。
“你不都听见了么。”他小声嘀咕着。
我把他拖到店外:“你给钱了?”
他点头。
“咱俩分手吧。”我无奈的看着小宝来还是觉得它顺眼。
“你说什么!”他急了使劲攥着我的胳膊。
我摇着头说:“你太败家了,我怕跟着你喝西北风,咱俩还是分手吧。”
“我。。。我有钱。”他吭叽,拿出卡片“不信你查。”我看着不是他给我的那张,那张在我钱包里呢,一次都没用上过。
发狠的抢过卡片“行!我倒要看看你还剩几百块钱,看你下个月怎么过!”拿出手机一通狂按然后递给他:“自己输密码!”
他看着我也不接:“你生日。”
“少跟我来这一套!”低头狠狠的按着自己的生日数字,居然还真通过了。听着那边爆出的数字,我一阵眩晕把耳朵紧紧贴在手机上又听了一遍。
然后把卡还给他:“分手!”
他不明白:“为什么?”
“你哪来这么多钱?”虽然不是什么天文数字更买不了核武器,但是对我这种小市民来说已经很离谱了。
“我攒的,还有我哥给的。”他解释着。
“那更分手了。”我笑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医生能赚多少钱哪!你肯定是收了病人的好处!”
他也急了:“我没有!我从来没收过病人好处。”
“那哪儿来的。”我攥着拳头怒极的问。
“我都说了还有我哥给的。”
“那更更更分手了,这么大人了还花家里钱!”我鄙视的看着他。
“不是不是,你好好听我说!”他把我攥紧的拳头掰开,展平。开始讲“我哥早年做生意赔了钱,还一直坚持供着我上大学。后来我工作每月把钱都寄回家里,我哥本来是不要的,每次都把钱给我寄回来。我就说不要,不让他还是拿着做生意吧。赔了也无所谓,赚了他就分我点。当时也是一说没当真,他一听这话才肯收下。我家在漠河那里,气候很适合养紫貂,你知道紫貂吧?”
我听着傻了吧唧的摇头,他解释:“哎。。。就是貂绒,貂皮,这边不太冷用不着穿。到我们那边就不行了,由其是俄罗斯。正好我祖母家还有亲戚在那边他们就联手,我哥养他们负责卖一来二去的就赚了些钱,他每次卖出去一批貂都分给我一半,我说不要他每次都给。本来我想着反正我也用不着,他打过来我就攒着。过几年给我母亲和祖母买片大农场的,不过那也花不了多少钱。”
“一个农场要多少钱?”我痴呆的问着。
他想了一下:“一个山头使用权是20年,大概二三十万吧。”
“山头?”这是新的丈量土地单位么?“有你们医院大么?”
他笑了:“那可不能比,整个医院加上家属区,都不到三分之一呢。”
“一件貂皮大衣能卖多少钱?”我问。
“家养普通成色一件能卖个两万多,要是野生雌性的那就贵了,能换个山头。”
我听他这话张着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