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埋在我头发里哼了一声。
摸着他的大白豆腐心满意足:“你昨天晚上太讨厌了!”
他闷声说:“对不起,我错了。”
我老听这一句都听烦了:“你能有点新鲜的么?”
他迟疑着:“那。。。你说呢?”
邪恶的一笑,抬起脸看他:“要看你的有多少诚意了。”
他接收到我发自内心的邪恶,红着脸:“你。。。你随便吧。”
我得到免死金牌,立刻来了精神,瞄瞄他光溜溜的上半身,再瞄瞄他穿着休闲裤的下半身。
他看我把目光最终落在他的重点部位上,飞速拉过来薄被,盖住下面:“那里不行。。。你还没好全好。。。”跟个小媳妇似的。
“哎。。。你的思想太龌龊了,苏医生。”摇着头鄙视他,我可还没出手呢,也就用眼光蹂躏一下,瞎紧张什么啊?
他被我说的脸通红,转开脸埋在枕头里。
我把嘴贴近他石雕般的下巴“哎呀呀!明天你就要上班了,人家舍不得。”又说:“上回那个趁着换药,让你占她便宜的女人有没有再去骚扰你?”
他把脸转过来:“没,我后来都让小孙帮她拆的线。”
我乐:“你居然把孙大夫给卖了。”
他不悦的说:“什么卖不卖的,多难听。”
“那我送你个法宝吧,以后就没女病人让你占便宜了,你也用不再卖别的大夫。”
“什么?”他问,估计他是经常被骚扰的对象,也烦不胜烦吧。
我说:“你闭上眼睛。我干什么你都不许睁眼,不许动知道么。”
他疑惑的看看我,闭上眼长睫毛有些不安的抖动着,手还紧紧按住挡着下半身的薄被。我见他如此动作便开口:“白给我都不稀罕。”
他闭着眼直皱眉头,手依然不松开。
半跪在他身边用手摸摸他优雅强壮的脖子,再摸摸他平直的锁骨找准地方开始下嘴。轻咬起他脖子上动脉旁的一小块皮肉狠狠的吸允着,他发出“嗯。。”的销魂声我也不撒嘴。直到感觉嘴里的皮肉慢慢凸起,才放开。看看效果,不错!不错!很满意。
如法炮制,叮了他满脖子的包。又觉得他的大白豆腐很刺眼,看看暗红果实的位置,比划比划距离,再次下嘴。他的胸膛微微震动,眉毛皱起脖子上血管突起。嘴里不住的哼着“别。。。别这样。。。”抓着薄被的手攥成拳头。暗红果实挺立,薄被下的恩恩渐渐庞大,哎。。。敏感的处男啊。。。抬头看看我的杰作,不错不错。
抱着胳膊装着流氓样开口:“把眼睛睁开。”
他听话的睁开眼,眼中有迷蒙的雾气,吞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抬起一只胳膊用手背擦着额头冒出的虚汗,万分脆弱的看着我声音低哑的开口:“好了?”
点点头:“自己看看还满意么?”
他低头,只见自己身上两排整齐的从暗红果实开始,延伸向下消失在小腹周围六个乳晕般大小的吻痕,再看看被自己恩恩撑起的薄被,猛的瘫在枕头上。
我咧着嘴:“你看,你和苏苏苏一样了,有6个奶奶。不对,你还比它多两个,怎么样满意么?”
他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很是痴呆的点点头。
开心的蹦下床拿起放在电视上的化妆镜,再蹦上床放在他脸旁边:“脖子上的满意么?”
迟钝的看了一眼镜子里布满大包的脖子,表情有点像要哭。
耐心的给他解释:“这是猪肉合格章,你有了这个章就代表被检查过了。明白吧哈?”
他点头代表明白,然后慢慢的把薄被拉上来蒙住自己的脸和全身。
我学着他的口气把被子拽下来:“不许蒙头。”
抬起哀怨的眼他诚恳的说:“东平,对不起,我错了。”
拿着从家带来的速写本在小露台上寻找苏苏苏,苏苏苏带着它的小女友在不远处的树枝上睡觉。小露台被苏败家洗的床单被套占的满满当当,人都没处站。索性放弃了给苏苏苏和它女友画结婚照的念头。回屋看见苏败家拿着药膏鬼鬼祟祟的往厕所去,在他身后说:“你可别妄想毁掉猪肉合格章啊!”他一听只能又把药膏放回卧室了。
上网给送李阿姨的画找参考资料,问苏败家漠河除了有极光景色如何。他给了老答案,那里很美。我听着也觉得没什么新意,就自己上网找。他在身后说,你可以试着找找胭脂沟。我依他的意思goole了一下。图片都大的惊人,全都是风景写真,翻了几张那景色甚美。
去过九寨沟,那里是南方雨林的神秘。胭脂沟的景色和南方不同,带着北方的磅礴,豪放绚丽的颜色刺激着我的视觉。后面的苏败家说,美吧。我点点头,美,真美。我说看上去也不是很冷啊。他一听乐了,你去试试就知道了。我撇着嘴没理他,继续欣赏。挑了一张有水的,问苏败家那是什么河,他说是额木尔河里面都是金子。我一听眼睛就亮了,直说要去。
摸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