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本是莫璇硬抓着他,压在桌上折腾了很久,双手被她一层层擦了膏脂又泡水,又揉又捏。莫荧只都随她,唯有磨到茧子的硬芯才疼起来,他没忍住缩了一下,莫璇立刻停了。她抬着头醒了神,一双从未如此精细的手还握在自己掌中。莫璇揉一揉他掌心的茧子,摇着头嘲弄的自叹:“我不过心疼你……”莫荧却抽回手,轻佻的直笑:“女君可罢了,你那是心疼皮肉。”
莫璇于是笑开,改做给他弄指甲。磨磨蹭蹭就是一个下午。可惜了——修的那样的好如今十指甲缘多多少少破掀了几处,那薄薄的一层软红颜色也跟着蹭没了。莫荧就饶有兴致的看她皱着眉毛,失了什么似得:「好像我是去哪里带了满身伤回来」。
但他实际上,是正要去弄一身伤没错。「蝠翼」剑走偏锋,往日天子脚下,「欧阳曦」不好寻找。如今既然是莫荧,这种约战可遇不可求,他自然答应。莫荧匆匆接了信就开始练习,后来甚至拉着莫璇陪练。
莫璇却来了一句:“前儿我和你练,倒没见这样仔细……”他就转过来一笑,一枝尤带露水的碧桃连着叶子被斩下,跟随剑锋朝莫璇那边落。莫荧依着女子格挡的枪杆一个错身,还有空回答她:“这自然是因为,阿玙疼我的缘故。”
女子开始还哄着人耍了几次枪,很快就恼人起来,手底喂招的姿势变得凌厉,三五回都将莫荧的剑挑飞。满心战意盎然的莫荧这才意识到,莫璇本是没兴致的。他心里虽笑到翻眼皮,手上却放下剑,发烫的手心扒拉过去,一点儿点儿够莫璇的指尖,操着干渴的嗓子撒娇:“阿玙。”
莫璇可能哼了一声,他干脆捏住了女子并拢的指尖,拿出十二分的精力轻轻晃,嘴里还求她:“想去嘛……”倒不是说女子会拒绝,莫荧还有空出了个神。只是事到如今……阿玙若不曾点头,哄上几句好话,他已无法满足了。
可惜这日她不配合。
女子抓了一支笛子来,放在手心一下下的敲,夸张地摇头晃脑:“摇摇坚持去的话,也可以……”她掰着指头要求,“拿板子换——如若回来有哪里不好了,我可要狠狠教训你。”
莫荧瞧女子不像玩笑的样子,磨着嘴唇还真考虑了一会儿。但他很快就找回了娇惯的习性,一把直抓住了莫璇手里的竹笛:“用它吧…好不好?…”他的声音低了起码两度,动作表情软软的演着委曲求全,心里的期待却要漫出来了:「呜呜呜,又要被……」
莫璇觑他一眼,手里的笛子磕了一下石桌。他上道极了,「啪」的丢过去两个厚垫子,自己舒舒服服地趴在上面。莫荧的手伸到后面撩起衣摆的时候,转过头来目光甚至是期待。
连续四五下「噼啪」一下子把他钉在上头了。
“阿摇”
莫荧抿了抿嘴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今天其实还是有那么点「教训」的内容。他乖乖依了回去,任由莫璇把薄薄单裤扯到腿根,竹笛一下下抽在裸露的翘臀上。
这也算严厉了,竹笛比藤条不及,却与掌掴之类大不相同。莫荧轻声的吸着气,被打在身后的「棍棒」教训的半含泪珠,其实也有一点怕莫璇生气的成分。于是他再次抬过头,有些不安的瞅瞅手肘压着腰际自己的女子:莫璇专心的很,跟着脆亮的“噼啪”声欣赏男子身后晕红肿胀的痕迹,疼爱和训斥的双重情绪萦绕在她周围。
最后一下依旧是敲在腿根,莫荧嘴里溢出一声「唔」。她却没扔了笛子,莫璇手指拨弄坠在笛尾的穗子,轻轻敲敲莫荧肿热的屁股:“阿摇?”他倒没有反驳,笛下斑驳红痕的肉丘慢腾腾的挪,嫩白收拢的臀缝露了出来:“要阿玙疼……”
莫璇却不着急动,只把险险滑过去的竹笛捞上来,一本正经的晃到面前交代他:“格子是辛酉,阿摇等下放回去。”莫荧挪过来蹭了蹭,还是点了头,很快又眼带渴望的瞧着她不放。
可见是拿准我了,女子气恼的评断,动作倒快的很。莫璇指挥着莫荧抱着他的腿根,手脚并用的跪趴在自己膝头。她伸出手去压着怀里人腰际,自己扶着半边臀肉,两指粗的竹笛很快凑到湿漉漉的洞口:莫璇看着他嘴馋又磨蹭的样子晃阿晃,差点又打下去。最后也只是拿竹笛粗糙的边缘磨了磨已经露出一点的红嫩褶皱,抵着绞缠的肉穴压进紧窄的谷道。
不是手指是笛子!
啊啊啊啊啊,这以后怎么吹啊!
他这下又急又羞的,忍不住瞪莫璇一眼。
“它可不能吹…”女子就笑了,很快又抽出来。只瞧他红了少说半张脸的样子,拿着竹笛中途打了个头尾。莫璇避开残余湿漉的那段,将挂着穗子一头给他瞧,两头都是封住的:“这是摆件的「步步高升」。”
莫荧转了回去,皱着眉毛嘴里又哼几声:想要的自然是他,可竹笛不如别的润滑,还比寻常都粗——很有些胀疼,他难耐地呜了两声,这次却没人应,莫荧开始委屈起来。莫璇却忽然往里一怼,直抵着软滑甬道里面唯一发硬的那处,眯着眼睛问莫荧:“真不喜欢?”
“也,也没有。”莫荧支支吾吾的,撅高的两瓣屁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