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杀人了(春药/虐腹拳锤/小狗失禁/攻做到站不稳/体内射尿)
傅岸拿着东西折回,跨在他身上。
容允见他打开了个小罐子,下一秒,胸口乳头一凉,有什么东西被抹了上来。
“唔…”
容允还在猜测是什么,傅岸的手已探到他腿间,两根手指拨开他滑软的阴唇,轻轻抚摸了两下小巧的阴蒂,将每一分毫都涂上药膏。此时,胸口的凉意淡去,药膏似乎化了些,不光是乳头,也沾上了乳晕。瘙痒感从某一个瞬间开始,像是有蚂蚁爬在乳头上咬……容允知道这是什么了。
傅岸的手指还停留在阴蒂上,指甲时而刮蹭时而挤掐,小阴蒂被玩的像阴茎一样勃起,肿了一圈从剥皮中探出了头,颜色由淡粉变成深红……比起乳头,阴蒂上的瘙痒来得更快更强烈,几乎是在傅岸的手移开的瞬间,容允就因为钻心的痒狠狠弹了一下。
他自喉咙中溢出一声嘤咛,拧着腿要夹。
傅岸别着他两条腿叫他半点动不了,手指在药膏盒里重新挖了一大块,把穴口周围涂抹一遍才往里捅,穴道里面的温度高,药膏几乎一推进去就化,顺着淫水往外流,傅岸此时看起来半点不急,流出来了就挖更大一块推进去,手指被湿热紧致的穴肉包裹,指根卡在穴口,指甲够到最深处,甚至隐隐刮蹭到宫口,敏感点却被刻意忽略,因为此刻容允不需要高潮。
“傅岸…呜…别……”
穴口混在淫水里流出的药膏从会阴滑到菊口,傅岸的视线也是,在黑暗中,隐隐能看到湿润润的小菊口在翕动,药膏还多,他不吝啬地抠挖出一大块,几乎将整个菊口盖满,是春药也是润滑,借着湿润塞进去一个两个指节,进进出出把快化了的药膏全推进去,被照顾最多的是最敏感的前泪腺。
小阴茎被沾满药膏的掌心撸动,小睾丸也没被放过。傅岸做这事时神情专注认真,细致地拨开他的包皮,绕着冠状沟也涂上一圈。
待他将小罐子放到一边,容允的脸已经烫的不正常了,他眼神迷离,低咛着无意义的音节,两手在胸口瘙痒的乳头上抠掐着,不时弹起腰肢哭吭一声。
“痒…傅岸……”
傅岸抓起他头边的铁链,锁到墙上的弯钉上,确保他被桎梏在床上哪里也去不了,随后下床去逼仄的卫生间洗手。
待他出来,床上的人儿蜷着身体颤抖,骚浪地夹着腿,手夹在腿间,胳膊疯狂晃动着,呼吸声急促中带着哭意,像是委屈,又像是得不到想要的急得。
傅岸走近他,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他苦陷于滔天情欲却不得安抚,哭着、扭着、流着水、梦呓般低念着,像只发情的猫。应该被抱起来cao,傅岸却袖手旁观,甚至残忍地抽出他插在穴口抠挖的手指、分开他麻花一样紧紧绞在一起的双腿,让他连自我抚慰都做不到。
容允在床上向来爱哭,但傅岸很少让他因为空虚哭,他一直知道被操到散架是什么感觉,却第一次知道空虚到想抠烂性器官是种什么感觉。痒…哪里都痒,想要被抱着抚摸身体,想要被贯穿,穴道里每一寸软肉都叫嚣着要被摩擦,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被狠狠地摩擦……可是没有…他身体里什么都没有,他被分着腿抓着手腕,连合上双腿挤压一下阴蒂做不到。
他皱着脸哭,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傅岸的桎梏,“…呜…求你…”
傅岸单手能抓住他两只手腕,还有一只手用来扇他的脸,因为刚才沾了药膏,虽然洗掉了掌心还是有些痒热,扇的没有之前那次重,但一下接着一下,还是很快让容允的脸颊泛起了一层红。
“求什么?”傅岸欣赏着潮红脸颊上淫荡饥渴的表情,阴茎故意在他微鼓的小腹上蹭了蹭。
肚皮上的触感清晰,容允打个哆嗦,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用力挣扎竟然真的挣开了他的手,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的阴茎,哭啼着求他,“要…求你…操我……求你…好痒……”
他手上力气没轻没重,傅岸被他抓的有点疼,皱了皱眉,攥着他的手腕拿开他的手,“叫我什么?”
“……主…主人……”容允像是忽然想起来应该叫他什么,一声接一声,又开始扭动身体,“主人…求你…求主人…呜主人…呜…”
傅岸攥着他的手腕将他两只手扣到头顶,另一只手在他乳头上掐了一下,随后顺着他的腰线下滑到他腿间,精准地找到圆嘟嘟肿着的阴蒂,指腹摁压着快速晃动手腕。
“啊啊啊啊……”
容允尖叫着,身体绷到最紧,湿淋淋的阴唇震颤,大股清液从翕动着的穴口喷溅而出,穴道内饥渴的穴肉在这一瞬间全绞在一起,快感到达顶峰,快要将容允摧毁的瘙痒感也达到了顶峰,他剧烈挣扎扭动,一下一下地弹起腰身,又一下一下地跌回去。
傅岸手上的晃动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止,表情冷静地狠狠掐着阴蒂,像是要把这颗都泛白了的小珍珠捏碎。
“呜呜…呜…啊啊…主人……啊啊啊……”
阴蒂的瘙痒感被强烈的快感压过,被扯拽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