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类似文件夹的东西,那在手中空荡荡的,有那么一刻是有想给他丢了的做法,她知道这是不对的,虽然不能报之以歌,但绝对不能农夫与蛇。
地点在一所公寓,周围全是高高的楼房,望眼看过去,树上摇曳着金黄色的银杏树叶。
除了风的声音,她几乎听不到别的什么声音,更没有看到什么人。她迟疑了好秒钟,乔母不耐烦给她打电话来催。
推开门后,迎接她的居然是宋赫轩,别无他人。
他给她灌饮料,她闭嘴不喝,大少爷哪有这样的受到过挫折,平时都是一些金发碧眼美女往身上爬,难得遇到一颗冥顽不灵的棋子,浑身解数都快使完了,她还一副坚决离开的样子。
后来,就是她奋起抵抗,像不要命了似的,拿起花瓶砸在了宋赫轩头上,她想她可能永远不会忘记那时候整个世界都是一片血红的样子。
救护车过来迅速把宋赫轩抬上担架,她揪住一个护士的袖子,不断重复地去问
她,“自己是不是失手杀.了人”
护士愕然,看她衣衫褴褛,整个人双眼失神的样子,叹了口气,“还不至于断气。但你要一定要留下你被欺负的证据,等警察过来还你一个公道”
这个地方的法律是非常没有人性,非常的不公平,她是外籍国人,而宋赫轩是本籍国人,即使她保留了全部证据,也免不了被关在拘留所去反省。
她不敢回忆那段过往,怕自己会失声尖叫。
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挫败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良久,他起身离开床铺,留给她一个仿佛被掏空的身影,他盯着玻璃,抽痛难以抽离,说,“就这几个月,你要想离婚,等它过了自己的期限,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就让他在奢望的和她多呆几个月,就这么几个月,他就放手,还她自由。
他抬头,迈开步子,“你就在这里休息,我不会打扰”
“祁宸”她叫他的名字,可是他只停下了一秒,不予理会。
“我不喜欢他,从来都不”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不顾长裙的拉扯,走路异常艰难。
终于快要扑倒在地板上的时候,他转过了身子,快她一步,扶稳了她的胳膊,勉强维持笑意,“这又是做什么”
阮捷觉得自己快疯了,她再也不想瞻前顾后地怕着什么了,她较劲地拉住他的袖口,借势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他的薄唇。
他愣住,没有什么反应。
阮捷颤巍巍地贴上去,学着轮廓去描绘,眼睛紧张地忘记了闭眼,看着对方没有给她任何回应的可能,她凉了半截心。
她细白地耳朵被红晕染满,不知是被羞的,还是别的什么。
就在她不安地往后缩回,他突然追了上去,游刃有余横扫她的舌腔,勾着
她的唇舌。
呼吸声充斥着这间诺大的卧室,即使是在沉默中相互爱.抚,可他们知道,无声胜有声,这样确切的热烈的回应,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窗外月光洒落,身.下的姑娘白的像一块纯牛奶酪,他烙下一块又一块艳红的痕迹,美的不可方物。
他拖着她的腰,抚摸她的眉眼,低头,关掉了纱窗。
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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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十二点的飞机,因为有她的懒床拖累,差点误机。
登机时,他回头看她一眼,交出自己的戴有婚戒的大掌,“跟上我”
她乖乖握住,老实跟在他的身后。
记得早上醒来,她还睡眼朦胧,好不容易抬起眼皮,就见男人像葡萄一样黑亮的眼眸盯着怀里的她。
唔,他那里那么对的精力,竟然比她醒的还要早……
阮捷吐出一口闷气,身子软的根本一吹就倒。
他以为她不开心了或者对于昨天的冲动而后悔,沉思了几秒,说,“祁太太,早安”
“早安”她羞涩地将脑袋埋在柔软的被褥里。
祁宸嘴角勾着笑,没说什么,这可能是他这段日子里最开心的一件事。
既然不想挽回,那么就让他不顾一切地深情沦陷吧。
飞机启程,直达莘市。
期间她睡了有好一会儿,感觉精力才慢慢恢复了一小点。
下车后,他居然一点都不客气,不仅没有照料她这个一夜春风,虚弱无骨的女人,还兴致冲冲带她逛家具城,亲自挑选家具。
你家难道连拖鞋都没有吗?!
阮捷内心叫嚣着。
后来他隐隐带着笑意,“累了?这才刚开始,辛苦你了”
“……”
辛好他没有过多去看,只是问了她几个她喜欢样式,定了几套,不过说是几套其中包括着的细致足够装修一套房子了。
她还没有去过那个属于他们真正的“家”,不太了解情况,懵懵地跟着点头,小声说,“我觉得回去看看,再做打算也可以”
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