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山的后劲有多酸爽呢?
大概就,猝不及防跑了个马拉松,然后到终点时往地上一躺,第二天醒来发现全身上下除了脑子没有一样是自己的,差不多这个感觉。
林初现在就对这种半死不活的感觉体会很深,瘫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动一下,浑身肌肉都无比酸痛。其中,还有昨晚被折腾的成分存在。
说起昨晚,一些零碎的画面不禁于眼前浮现,一闪而过,闭上眼睛,零星画面组成的场景越发深刻明晰起来。
穹幕之下,月色式微,山林寂静,偶有虫鸣,草木悄然。
竹塌之上,花团锦簇,红白紫黄,形色各异,芳香扑鼻。
林初枕着一床繁花,衣物大半都还在身上,只是失了亵裤和绫袜。眼睛被一条青色腰带蒙住,膝盖弯至身前,浅色发带穿过手镯与脚镯将手脚同边相缠,两只脚踝分侧压在头顶上方,身体自然打开。
一朵瓣白蕊黄的小花凑近了她的鼻子,林初嗅到了一股梅香,心下了然,当即道:“梅花。”
谢长庭嗯了声,将一树独先天下春的雪中四友之首别入林初鬓间,又拿起一朵带雪冲寒、千卉共芳的迎春花横于人鼻前,嫩黄的花,中间一点娇羞的红晕。
林初闻到了一缕淡淡的清香,有点印象,但对不上花的名字,就像经过街角瞧见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但就是忘了在哪儿见过;又像在考场上答一道主观题,提起笔又落下,题目是见过背过的题目,但答案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很是让人郁闷。
上头的手被人勾了一下,腕上的铃铛发出叮铃脆响,倒计时一般,响在人心上。
林初随口揪了一个答案来:“迎春花。”
得到的回应是一声淡淡的嗯,林初松了一口气,彷佛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填空题都能蒙对答案,感到侥幸的同时又很欣喜。
黄与白相逢于青丝密林间,各自绽放傲美与艳丽,恪守本分地静静为半莲花容添色。
一朵中心鹅黄的六瓣小白花带着浓郁到有些刺鼻的香味掠至面前,林初被这味道冲得皱了皱鼻子,一下子就认出了这花,“水仙。”
谢长庭还是很矜持地不说话,只微不可闻地嗯了声,同时将生得翠袖黄冠白玉英样儿的水中仙子别在林初的一边耳朵上,然后又随手拿起一朵淡红色的山茶花。
淡雅的芬芳萦绕在鼻翼两侧,林初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类似味道的记忆,然后匹配出了一个结果,“山茶花。”
不比日丹的山茶花被放到了林初的颈边上,半入衣领,雪肤与红花相衬,一时竟不知是花更红,还是肤更白。
而林初只觉得微微有点痒,接着是一阵比较复杂的花香飘至鼻间,又清又甜,是她没有闻过的味道,这个,有点超纲了啊,林初宕机了一会儿。
铃声曳动,林初回神,不着边际地,心里也没底地答道:“兰花?”
“迷迭香不是香,小苍兰也不是兰。”花离声至,促意狭然。
听到谢长庭说话,林初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她答错了,而是他终于不再“嗯”了。
柔软裹着凉意突然涌入身下不设防的秘密部位里,林初虚握了下手边的脚背,轻轻软软地啊了一声,带起一阵铃响,“能不能……”放后面?
后半句卡在嘴里没说出来,因为林初想起了上一回这样说的后果,万红引的可怕她还心有余悸。
谢长庭几乎是一瞬间就领会了林初未说完的话意,然后很好说话似的轻愉道:“好啊,只要你能把它绞出汁来。”
怕不是她把它绞出汁来,而是它把她绞出汁来吧?想是这样想,林初却是不置一词,只默默尝试动作,为了避免另一个惨剧的发生而努力。
高压脚踝于顶的姿势让她的身体完全打开,臀部悬空,私底朝上,幽秘处一览无余,给人看得清清楚楚,任何微小的举动与变化都逃不过边上人的眼,只要他想看。而她被蒙着眼,想看也看不到,因此,也减了几分羞耻心。
收缩耻骨尾骨肌,像控制排尿一样控制阴道收紧与放松,穴口一翕一合。
指尖触感是柔软的小苍兰对比它更软的穴肉来说却不是这样,不是单纯的柔软,而是柔中带着点硬又具有刺激性的软,就像丝帕同样是柔软的,但放在身体里面它就是一个温柔的刑具。
软软的花瓣磨蹭着嫩嫩的红粉肉壁,林初微张唇瓣,并不加克制地呻吟出声:“嗯,啊……”
胸前两团酥软隔着两层衣物被人握在手里,大力地蹂躏,刺激更甚,“哈啊……”
一丝丝透明的液体随着穴肉的涌动,翻涌出穴口,裹了一层晶莹水亮的纯白色的小苍兰花被移塞到清理过的后穴里。
林初偏头微微喘息着,一缕清新淡雅的菊香随着呼吸飘入鼻腔,引进肺部,也沁进了她的大脑,与之一同而来的还有一句淡淡的“继续”。
“金盏菊。”菊花茶一样的味道,林初不疑有他。
不知过了多久,林初感到有些疲惫酸软,她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