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试图反驳,容九横在她唇瓣的手指灵活弯折,抵在她牙齿间。
情色……且成功的让她羞于启齿。
她面红耳赤,一双杏眸瞪着他所在那片黑暗,无声控诉:你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长指与她软软小舌嬉缠一番,直到她娇喘连连,他才餍足抽出黏湿的手指,打横抱起她。
江慈下意识揽紧他脖子,“为什么不开灯?”
容九漫不经心,“更刺激。”
江慈:“……你别闹了。你这次为什么失踪这么久?你现在来见我,是真的可以见我吗?”
耳畔是他有力的心跳声,她努力问起正事。
他三步化作两步走到楼梯,一脚踩上几个台阶,右手手背贴上她温热的侧脸,两根手指捻弄她滚烫的耳珠,嗓音似裹情欲,低哑又招摇,“真想我了?”
江慈浑身酥软,要不是在他怀里,可能站不稳。
自重逢,容九用强,或是跟苏时复签好离婚协议等处理好所有阻碍去民政局期间,她需要容九纾解欲望,她对他所起的反应,更多始于原始本能。
所以很多时候,她即使意乱情迷,也能维持理智。
但现在,明显不同。
容九突然出现在她家,一个绵长的吻已经扰乱她的心神。
他若有若无几次抚摸,更令她陷入熟悉而陌生的情潮。
真心带起的快感,比上次他们性交,都强烈十倍。
她渴望容九的抚摸,容九的亲吻,容九的情话……容九的一切。
这一瞬,她像是回到十年前,在跟他做爱时,完全是他的傀儡,只为他爽,她也甘愿。
江慈极力忽视发痒的喉咙,低声:“容九,我很想你。”
“我知道。”容九用膝盖顶开书房的门,“书桌,书柜,窗台,软榻?”
江慈:“……最后一个。”
好歹是软的。
书柜就很离谱。
薄唇绵密吻着她细软青丝,最后定格在她饱满光洁的额头,“小慈,我也很想你。”
就这一句,她还有什么力气拒绝?
忽然想起从前冷漠骄傲、任性跋扈的容九,其实经历过她当时闻所未闻的伤害。
江慈身软心软,已然任由容九摆弄,也顾不上追问什么。
直到,她完全暴露的后背被冰冷的柜面挤压,颠晃中几本书籍压向她的肩,她的腰……
“容九!”她低斥。
却因为动情,嗓音绵绵,更像叫床。
“勾住我的腿。”
话落,他果真松开双手,令她几乎半悬书柜。她连忙缠紧他的腰,偏偏他一只手还挤到她腿心,指腹隔着内裤,深深嵌入微湿的缝隙,“小慈,你这里更想我。”
两瓣穴肉,哪怕隔着一层,也热切地裹吸他的手指,像是希望它插得更深。
江慈没有躲避被他撩起的性欲,“容九,我想跟你做爱。但……”
换个能躺的地方。
还有你得告诉我,你安全了没有。
男人陷于湿软的手指剥开最后一层阻碍,硬挺几欲充血的阴茎直接破开收缩的紧窄穴口,撞软她试图推挤的层层嫩肉。
“……啊!”
她所有的迟疑,化为短促而动情的呻吟。
“小慈,”容九与她深深结合,嗓音浸染情欲,“你今晚很不一样。”
江慈诧异他的敏锐。
或许,他这辈子最了解的人,就是她。
双臂攀紧他后背,她有些不甘被他全程掌控性爱,开始扯弄他衣襟。
“嘶啦——”
容九的衬衣,就被她撕裂了!
江慈:“!”
她怎么记得,容九那些价值不菲的衣服,质量挺好?
容九低笑,“我喜欢你……热情。”
说话间,他用赤裸的胸膛,碾压她丰满的雪团,他小小两粒,挤压她红肿的奶头,似乎要吸奶水。
光脑补,江慈就觉得情色至极。
恐怕,他沉默之后说的“热情”是违心,他想说她生猛吧。
她庆幸他们摸黑做爱,她的羞恼不算明显。
她索性扒光挂在他腰腹的破布,顺手摸了把腹肌,末了屈指轻弹:“容市长,肌肉不错。”
“我还可以更好。”他一点不谦虚。
不给江慈继续打趣的机会,他托起交合间她下滑的身体,大掌无缝贴合她两瓣嫩生生的臀肉,将她固定在半悬的高度,凭着感觉,肆意标记。
“容九……嗯……轻点……啊!放……放我下来!”
江慈想要站直,双腿必须绕过他腕骨,并且紧密贴合。
趁他深埋,疑似射精,她强忍羞耻,在书柜和他双腿之间,艰难伸直双腿。
可惜,她脚尖点地,点的,是他的小腿!
“我确实不应该来找你。”容九突然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