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的手缓缓向下,停在陈续的脖子上。陈续的脖颈修长,他的下巴逞强地上扬着,紧绷的颈部线条流畅地连接至锁骨处,显得很性感。喉结起伏,细微动作中还是暴露出他想要掩饰的紧张。
江止发红的双眼盯着陈续鼓动的喉结,那瞬间他的脑中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两个小人在他的脑子里打架,最后坏的把更坏的杀死了。
夜应该是安静的,可陡然加剧的心跳声却填满了陈续的耳腔。江止像个变态,潜入他的房间把他捆起来,对他说出一大堆羞辱性的疯话。
而此刻江止的手停滞在他的咽喉上,陈续的愤怒和此刻的恐惧相比已经算不上什么了,江止是一个疯子,接下来又会做什么疯事,陈续恐慌的心里是一片未知。
陈续眼中的恐惧太明显,被江止捕捉,这使他移开放在陈续喉间的手。江止努力的让自己表现温柔一点:“你别怕,我不舍得伤害你的。”
他的左手撑在陈续的身侧,右手向下,食指划过胸前一小块光裸的肌肤。陈续全身都是紧绷着的,而江止的手指太凉。冰冷的指尖划过就像毒蛇在盘行,陈续不禁打了个哆嗦。
“但是今天晚上你做的,让我很生气。”江止一边说着话一边托起陈续右侧的奶子,中间缀着的奶头之前已经被吮吸过,浅棕色的乳头湿嘟嘟的挺立着,被江止捏着狠狠地拧了一下。
“唔…唔…”陈续的呻吟被口中塞着的内裤堵住,只能听见难耐的闷哼。
江止光滑的指甲顶着陈续肿成绿豆大小的奶头上下摆弄:“就用你的身体来让我消气吧。”
说完,他用力地往奶子上扇了一掌。陈续的肤色偏深,这一掌抽下去用了七八分力道,皮肤也不见红,留下了略微明显的掌印。
身下的人微微颤抖,江止却没有留情。狠厉的一掌又猛地抽向左边的奶子。胸口处掌风不断,江止的掌心还时不时擦过陈续挺翘敏感的奶头。
陈续生理性的眼泪忍不住的划过他的脸颊,他明明被抽的很痛,但在这凌厉的掌风之下,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酥麻像电流一样,往下腹游走。陈续下身的肉茎悄然抬起头来,双腿之间的骚逼也在偷偷地流水,这使得他忍不住扭了扭腰。
这动作自然也被江止发现了,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恶劣的说:“陈续,你是有多骚啊?怎么连被打也能发骚啊?”他起身把陈续两条充满肉感的大腿抬高,大腿本来压着的床单下已经被淫书打湿了一小片。
“你怎么怎么会流水啊,骚货?”江止把男人的双腿分开,他借着室内微弱的灯光,看清了陈续仍然有些红肿的骚逼在下贱的流着水。
江止的面孔有几分狰狞也有几分渴望,他骂道:“骚逼晚上被操的很爽吧?”
江止不知道陈续今天只被舔过穴,心里想当然的认为陈续屄痒的忍不住去跟男人开房了,汹涌的嫉妒涌上心头,他握着男人的膝盖把他的大腿往上压,成一个M的形状,把身下早已硬挺的鸡巴狠狠地插进微微张着小口的穴道。
陈续的女穴今晚并没有插入,楚逾只是把舌头伸入穴缝舔弄。江止一下想整根插入,却在中途卡住了。江止不是没有过性经验,此时自然明白了陈续今天还没有被操过逼,心中的戾气也消散了一些。
但陈续却被江止的强制插入给痛得泪眼模糊,眉头紧皱,口腔中吞含着的内裤被啖水打湿,整张脸难受的皱了起来。江止这才假惺惺的来哄他:“对不起啊宝贝儿,我会轻点会让你舒服的。前面是我错了以为宝贝被野男人操过了,太生气才会这样的。”
但他也没有把那根怒张的鸡巴抽出,陈续的肉逼层层叠叠把他的肉棒伺候得很舒服,他不想拔出来。只是减轻了深入的力度,开始缓缓地抽插。陈续的肉道在温柔的力道下忘记了之前被残忍的对待过,乖顺的敞开了穴道,好让那根善变的鸡巴进入的更深。
肉穴像一口不会枯竭的井,井中冒出湿滑的淫水。江止抽插的越来越顺畅,他粗壮有力的鸡巴被柔软紧致的肉逼伺候的好像置身于紧密的云层中。肉穴与鸡巴的交合处被不断涌出的逼水打湿一片黏糊糊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糜水声。已经肥肿的两瓣阴唇在激烈的冲刺下向两边无力的张开,男人的肉棒已经整根深入了,肉睾随着鸡巴抽弄的频率一下下打在湿滑的穴口,发出下流有力的撞击声。
陈续的肉逼湿滑又温暖,这种销魂的感觉逼得江止双眼发红,平时清冷沉静的脸完完全全被情欲所覆盖,有些疯狂的扭曲。他压着陈续的腿凶狠地顶,把陈续顶弄的整个人的身体都止不住上移,下身微微陷入柔软的床垫中。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江止整个人深深的陷入操穴的销魂快感之中。
被捆着的人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具被毫不怜惜粗糙对待,他既发不出声音又挣扎不得,被捆住的双手随着男人抽插的幅度反复摩擦,手腕已经浮现充血的红痕。
陈续泪眼朦胧被操得不成样子,逼道内不断作恶的肉茎好好的照顾到了他的每一处敏感点,他整个人已经溃不成军。他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只是一个物件,而被操就是他唯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