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续清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房间的窗帘不厚重,昨晚睡前也没有拉好,能略微的感受到透进来的光线轻柔地打在自己的侧脸上。
他的脑子里仍然是模糊,像往常一样想要转过身子继续睡。正要转身时才发现自己的腰间正环着一只男人的手。
昨晚发生的可怕的事一瞬间挤进陈续的脑中,而那个作恶的人还心安理得的躺在他的床上睡觉。顷刻间冒出的愤怒和羞恼一口气涌了上来,他活动活动酸麻的腿,狠狠往身后踢了一脚。
身后仍在睡梦中的人被陈续用力的一踢所惊醒。身体下意识的收回了环住陈续腰间的手,去揉被踢的发麻的双腿。江止的睡眼朦胧还迷茫着,一时还没弄清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揉了揉眼睛,在逐渐清晰的视线中看到了陈续的脸。
陈续已经转过身来,正愤怒的瞪视着江止。他的睡姿不是很好,醒来时头发已经睡乱了,有几撮头发不听话的翘起来。昨晚哭过的眼眶此时还有些微的红肿,说不清楚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委屈多一些,配上他的表情有几分格格不入的滑稽。明明应该是严肃的画面,江止却觉得陈续的样子有些可爱,没有忍住轻声笑了。
这一声笑让陈续变得更加恼怒,他弓起膝盖又是一脚,这次对准的是江止的下体。发力的小腿在中途被江止用手截住,他的左手掀开半盖在两人身上的薄毯,扶住小腿的右手向下握住了陈续的脚踝,他低下头往脚背上浅浅地亲了一口。
江止不知道是什么体质,睡了一觉起来手指仍然是微凉的,再加上这人变态的举动,陈续抬起的腿猛地颤了一下,瞬间想要收回来。江止的身型看上去削瘦,没想到人却特别有力气,他的脚踝被江止紧紧握住,一时竟然收不回来。
江止细密的啄吻沿着脚背上的经络逐渐向下,停在陈续的脚趾上。陈续的脚趾圆润,指甲也剪的整齐,泛着健康红润的珠泽。陈续惊讶地瞪大双眼,心想这个变态不会还要含他的脚趾吧?江止接下来的行动很好吻合了他的猜想,他张口把陈续的脚趾一个个换着含进了嘴里。
被人舔脚身理上自然没有被人含鸡巴爽,但那一瞬间心理上的满足却是无与伦比的。
是无疑不是一件让男人很有支配欲和掌控欲的事,两人之间地位的高低被很清楚的区分,居于人上的虚荣被很周到的满足了,这让陈续不由得享受起来。他情不自禁地眯起眼睛,心想:死变态,想舔脚那就让你舔好了。反正老子也舒服,舔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止的右手握着陈续的脚踝,左手也不老实了起来,他关注着陈续舒爽的表情,悄悄地往陈续的下身探。
这种年纪,男人早上总是很容易就起了反应,陈续的下身已经抬头了,铃口也冒出了温热的腺液。那只小鸡巴能被江止的大手完完全全地包起来。江止本来想把陈续的鸡巴也给伺候好,等他的小兄弟舒服了,人自然也好说话了。但他手心的温度还是太低了,脆弱的男根被低温刺激,一下就不争气地软掉了。
鸡巴软掉的羞赧和痛苦让陈续从被舔脚的舒适中突然清醒,他想起自己的双手已经没被捆着了,于是用力地把江止朝后推了一把。
“死变态,你他妈还想干嘛?”陈续屁股往后挪正想起身下床,却没想到自己本来就睡在大床的边缘。这一翻身,他一下从床上摔了下去。
“咚”的一声闷响,听着还蛮疼的。江止按下床侧的大灯按钮,连忙下床要去扶陈续。
“小续,没摔痛吧?”江止紧张地问,他此时身上什么都没穿,大腿中间已经勃起了的沉甸甸的肉茎随着他的步子上下甩动。
陈续正咧着嘴揉屁股,皱着眉刚抬头就看到了江止的鸡巴。江止的鸡巴是肉粉色的,看上去使用的不多的样子,大小却很可怖,他的肉茎粗长,茎身上突起的青筋盘旋着,龟头处隐约冒着丝丝热气,看上去就很有温度,不像他的手这么冰冷。江止的龟头也很大,怪不得昨天晚上进来的时候一下会这么痛,但到了后面,又变得很爽。看着这根气势汹汹的鸡巴陈续不由得回想起昨晚被它狠操的经历,他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口水。
江止看着陈续咽着口水摸屁股的骚样,不由觉得好笑,对他刚才的摔跤少了几分关切,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问道:“陈续,你想吃我的鸡巴吗?”
陈续盯着眼前壮实饱满的鸡巴差点没忍住就说了一声想,但他又想到昨天这人才粗鲁地强奸了自己,一大早还害自己摔跤在一个强奸犯面前丢人现眼。现在也不想收拾他了,只想快点起身把衣服换了。
他转开视线骂道:“我想吃你妈逼!操你妈的,赶快给老子滚!”
江止吃饱喝足了现在倒是一副要好好说话的样子:“小续不要生气,我只是想好好伺候你。如果昨天晚上那样你不喜欢,那我以后都不捆着你了。”
“你伺候你妈呢?有你这么伺候人的?我他妈要你伺候了?你他妈那叫强奸!”
江止本来温柔和善的脸此刻不知道被陈续说的哪句话刺激到,一下阴了下来:“你不要我伺候要谁伺候?楚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