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意这厮肯定在朝堂上受了气,又不知道被哪个老臣怼了,或者被皇帝陛下训斥了。回来就摆着这样一张凶巴巴的臭脸,对着无辜的自己发脾气,还动手打了风晔。
徐照天愤愤地想着,见司小公子阴着脸过来褪自己的亵裤,连踢带踹不愿服从,瞪着眸子质问道,“你今日是发什么疯了?干嘛打风晔?人家可是对你忠心耿耿!”
“风晔!风晔!照天,你之前口中整天都是黎杉,现在又是风晔,反正从来都不会是我!”司小公子吼了一句,倒让徐照天给愣住了,看着司小公子眼尾慢慢泛红,死死盯着他,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
徐照天觉得奇怪,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唉!你这话真是奇怪,谁会把一个整天强迫自己的人挂在嘴上。”
小熊说的倒也是事实,不过被司小公子听来,可谓是字字直戳心窝,尖锐的刺痛从心尖传出,渐渐遍布全身,痛的他嘴唇都在轻颤。当即拎住徐照天的脚踝把人拽到自己面前,玉手一挥,衣物便尽数撕碎。
徐照天已经快习惯这群天乾动不动就撕衣服的行径了。当初黎杉撕他衣服的时候他还会气愤一阵,毕竟,一件衣裳要花上他不少的钱。不过现在他的吃穿都是司洛意的,就任司小公子开心喽,他给自己买的衣服,撕着玩他徐照天都没意见。
不过,还真一个败家玩意!
那边徐照天还在心里暗暗吐槽,有钱人家的子弟真是败家,司洛意就不知从哪里拿来了麻绳,束住小熊的脚腕将他的小腿连同大腿根绑在一起。
这姿势太过屈辱,穴口大开,徐照天窘地不行,慌忙往后躲,挣扎着想摆脱麻绳的束缚,尖叫道,“我不要这样!你松开我,要做就好好做不行吗?”
“好好做?照天怕是忘了,你说要代风晔受罚的。”司洛意站起身,冷冷地注视了一眼五花大绑的小熊,麻绳紧缚勒入肉中,不一会儿就让那麦色的躯体附上了红痕,徐照天感觉到了痛,扭动地更加厉害,晃动着两片臀肉上下摆动。嘴上还在不服输地叫嚣着,“不就是三十鞭,你尽管来啊?你这个变态!”
司洛意垂眸死死地盯着他,脸色阴沉地吓人,看不出任何表情,口嗨完了的小熊有点后怕,缓慢地挪着屁股往后躲,可还没挪一点就被素手拖拽了回来。
紧接着,“啪”的一声,司洛意的巴掌落到了那翕合的小穴上。
徐照天惊地瞪大了眼睛,羞愤地满脸通红,司洛意擒住他晃动的腿根,将人拉到自己怀里禁锢住。扬手对着那樱红的小穴狠狠掌罚,每次都打地又准又狠,五指指节在那处细腻的皮肤上留下指痕。
“呃呃啊!不要……呜……好疼……不……”
这对徐照天来说简直屈辱到了极点,平日里司洛意打他屁股就算了,现在竟然打他的后穴。伴随着“呼哧”的声音,巴掌就这样扬起再落下,后穴周围的软肉被掌打地一片通红,徐照天又麻又痛,之前还气势汹汹的叫嚣现下已经转为了可怜的呻吟叫唤,“呃啊啊……别打了……呜……我知道错了……啊啊……”
司洛意听他惨兮兮地求饶,偏过头去狠下心来,他今日定要好好“调教”一番不听话的小熊。要是再乱跑被黎杉捉了去,还不知道心狠手辣的小皇子要怎么对待单纯的小熊。
这次要不是红叶助自己把照天救出来,黎杉说不定都与小熊成了亲,然后徐照天就彻底稀里糊涂掉进了陷阱里,被一辈子困在深宫,沦为黎杉那心狠手辣之徒的脔宠。司洛意一想起这点就后怕,他认定了黎杉对徐照天心思不纯,偏执可怕的小皇子还不知道会怎样欺辱他的照天,他怎能忍受。
不过,他现在的行径其实倒与黎杉无异,不都是以爱之名,囚禁困住徐照天吗?他以为是在帮助小熊。殊不知在徐照天来看,两人同样可恶,都是耍尽手段的臭变态罢了。
那边徐照天被接连打了数十下,导致穴肉红肿高立,一碰就痛地不得了。司洛意便又拿出药膏细细涂在红肿的伤口处,徐照天只感觉原本刺痛的穴肉突然被冰凉的指节缓慢按压,疼痛舒缓了不少。司洛意用指尖轻柔地掰开穴肉,将软膏涂在内里的嫩肉上,指腹缓慢摩擦按压,好让软膏尽快融化。
徐照天本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被掌穴了数十下,怎么着也差不多了吧,没想到司小公子存了坏心眼,原本清凉的软膏在穴肉的温热下很快融化。接着便是从穴心钻来灼烧和瘙痒,那双素手还在掰开肉穴,将带着极强催情药的软膏凃进肉壁深处,磨人的灼热让徐照天喘息声渐渐加大,麦色的肌肤很快就附上一抹薄红,额角的汗珠滴落在素白的床榻之上。
“唔……哈……这是什么药膏?”
徐照天被这痒意折磨到泪眼婆娑,他感觉司小公子的骨节分明的玉手还在往里探,带着那快将他折磨到神志不清的软膏,尽数涂在了敏感的内壁上,翻搅着指节让内壁完全按压吸收。徐照天骤然发出一句粗喘,整个甬道被火烧了般灼热难耐,还有无法疏解的瘙痒折磨着他。
“这是能让照天主动掰开小洞求cao的药。”司洛意贴在徐照天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