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晔,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
徐照天又问了一遍,少年扭过头,古板正经的面容上没有一丝动容。
“抱歉,这对你来说太难了……”徐照天的声音微弱了下去,他似乎是认命般的,垂下头往前走。风晔没有如往常一般跟过去,而是停滞住脚步,他的内心也在纠结,他怕一看到徐照天泪流满面的凄楚模样,就会忍不住心软放他走。
可他不能这样,他是司洛意的暗卫,主人的命令有时候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徐照天失魂落魄地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回头见风晔那小子果真没跟过来,立刻恢复了精神。踮起脚跟悄咪咪地拐进隐秘的墙角。
他当然知道风晔是不会放他走的,他不过是装装可怜,让风晔对他放松警惕,以为他颓废认命不跑了。这样一来,风晔才不会时时刻刻盯着自己。
笑话!他徐照天怎么会认命?乖乖呆着就不是他徐照天了。他之前被困在司府数月有余,自然熟悉里面的每一处。也知道此处的墙角有一棵参天大树,顺着树干攀爬上去,正好能越过墙头。
徐照天从小就会逮鱼摸虾,上树掏鸟窝。爬树对他来说简直小菜一碟,他挽起自己的袖子,将裤脚高高摞到膝盖,光着麦色的四肢往上爬,没一会儿就到了墙角。蹲在那四处审视了一番,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准备一个翻身跃下去。
就在小熊觉得势在必得的时候,素雅的青色身影迅速敏捷地踏上墙头,轻飘飘地立在他身旁,垂下碧色的眸子注视着徐照天。
无知无觉的小熊还在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根本没注意到旁边的青衫公子俯下身,玉手捻住他的一缕乌发,放在鼻尖轻嗅。末了又将鼻尖凑到那麦色的脖颈处,呼吸浅浅地打在徐照天的皮肤上,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冷颤,觉得颇为奇怪,一扭头就看见了司洛意那张温润如玉的俊脸。
“啊啊啊!”徐照天连声尖叫,眼看身形不稳,快要跌落下去,被司洛意一把揽住腰。摄政王此刻脸色不太好,就这样在墙头上质问逃跑的小熊,“做什么呢照天?风晔都看不住你?”
年轻的摄政王大人原本刚刚下朝,一进门就褪去华服询问徐照天有没有醒。风晔心里还惦念着小熊,拒绝徐照天时男人可怜巴巴的表情,因此眼神有些闪躲。司洛意将自家小暗卫的举动尽收眼底,默不作声地走到墙角。
果然,徐照天正光着膀子爬树。青天白日的,就这般大敞着衣襟,也丝毫不顾及身上荒唐的红痕,尽数暴露在外。司洛意脑袋“突突”地跳,心里烦躁起来。
风晔跟在他身后,被徐照天的动作惊了一下。单纯的小暗卫还不知道徐照天佯装可怜欺骗了他,只呆愣地注视着爬树的男人,露出的半截臂膀和大半个胸膛,喉咙里一阵干涩。
摄政王大人顿觉恼怒,直接踏上墙头揽住徐照天的细腰,将人禁锢在怀里责问,“就这么不老实?”
“要是我整天关着你!看你老不老实?”徐照天毫不客气地回怼,在司洛意怀里剧烈挣扎着,“放开我!”
“若是照天你关我的话。”司洛意一手护住徐照天的腰肢,一边伸手摸上徐照天的胯下,修长的指节握住那一团鼓胀的软肉,道,“那我倒是很乐意……”
“唔……呜……别……”徐照天在司小公子熟练的攻势下很快就溃不成军,瘫在青衫公子的身上,站立的双腿酸软无力,尾椎骨酥麻一片。指节冰凉的触感还在一路往上,眼看就要探入亵裤里,徐照天低泣一声,主动吻上司洛意的唇瓣,哀求道,“别在外面……呜……弄我……”
“什么?照天?”司洛意无辜地眨了眨碧眸,唇角勾起一抹笑,“你再说一遍?”
“呜……别……在外面弄我……我错了……呜……我不跑了,哈唔……”
“希望照天不要食言。”司小公子爱怜地吻去小熊眼角的泪水,手掌加快抚慰的速率,徐照天呜咽一声,挂在司洛意身上摇摆不定,眼神一瞟就看见了墙角下垂眸的小少年,双腿抖地更厉害了,抽泣着贴紧司洛意,“有人……呜……有人啊~”
“风晔,你今日做地很不好。”司洛意把徐照天涨红的脸颊按在肩膀上,右手托住小熊颤动的臀肉,垂下衣摆盖住两人下身紧密相触的欲望。踏步飞下墙头,落在小少年面前,原本和煦的面容换上了冷色,“若不是我回来的及时,我的照天,就会摔伤了。把这棵树砍了,然后去刑房领三十鞭,把你的心定一定。”
“是,主子。”风晔跪下领命,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更没有表露出半分不满或怨言。
怀里颤动的徐照天闻言倒是急了,脑海中浮现小少年跟在他身后古板正经的模样,黑衣斗篷下的身躯看上去分外单薄,三十鞭,还不要了这个十几岁孩子的命。何况,风晔并未做错什么,小少年一直都尽心尽力地看顾着他,倒是自己欺骗连累了人家。遂出声阻止道,“你罚他做甚?要逃跑的是我,你怎么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司洛意被气笑了,直接将小熊扛在肩头,大踏步朝寝房走去,“我原本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