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嘉澍背过身,心慌的厉害,仿佛就像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刚准备离开,身后传来开门声,腰上一紧,后背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薛灿耀的话也飘到他的耳边:“你是来和我们一起玩的吗?”
吉嘉澍羞愤难当,甚至想给薛灿耀一拳,可当他抬头的时候,他愣住了,就这么被环着胸,拖回了房间。
他看见薛灿耀在笑,那是曾经,只有自己在被追求时,才见过的笑容。
吉嘉澍沉默着,被砸到了卓飞沉的身上,在床上弹了几下。
卓飞沉看向薛灿耀,一脸的不认同。
薛灿耀笑着轻浮地拍了拍吉嘉澍的屁股,让他躺平。
卓飞沉还要说什么,薛灿耀随手掐着吉嘉澍的脸转向他们。
“这张脸不比你上次gv里那个男人好看?”说着手指挤进唇瓣里,扣开牙齿夹着舌头拖出来一点嫣红,“这舌头舔你会没有感觉?”
灯光下,吉嘉澍穿着高领羊毛衫和灰色运动裤趴在床上,干净的脸上包含了震惊、悲愤、难过等种种情绪,最终又归为死寂。
卓飞沉目光上下轻扫,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虽然爱钱如命,但浑身却散发着一种纯真的气质,而那刻意装出来的惊惶,就像在引诱人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或许那插进嘴里的手指换成鸡巴,会更合适点。
吉嘉澍推开在自己口腔中变本加厉搅动的手指,愤怒让他没有办法思考,迫不及待想要逃离,可是刚下床,又被薛灿耀压着倒回了床上,坚硬的鸡巴直挺挺地戳进了大腿内侧。
吉嘉澍忍无可忍,厉声道:“薛灿耀!你疯了吗?”
薛灿耀懒洋洋地掀开眼皮:“满足我们的欲望而已,这么激动干什么?”
吉嘉澍的眼神在他们之间来回逡巡,他所要的从来不是肉欲的发泄,更别提还是在发现这两人不清不楚的情况下,他克制自己颤抖的声线义正言辞道:“哪条法律规定我就一定要满足你们的变态欲望?”
“哪条法律?”薛灿耀一字一顿,轻蔑地笑出声,“你浑身上下有什么是属于你自己的吗?哪样不是花我的钱?”
吉嘉澍被他戳中要害,一年前他们刚住一起的时候,薛灿耀总是说家里有佣人不方便,吉嘉澍觉得也是,他们三个人各有各的工作,几天见不到也是正常,在得知两个佣人的月薪加起来也要好几万,吉嘉澍主动提议辞退佣人自己料理家务。
这一年来他从只会照着视频做几个家常菜到现在把一个几百平的家料理的妥妥当当,反而换来了他们理所应当的态度,他连问他们要家用都觉得矮人一等。
吉嘉澍狠狠地咬着嘴唇,这个时候如果说话,薛灿耀的下一句肯定是:“你自愿的!还是你只想花我们的钱,这个家你就不该付出吗?”
吉嘉澍极力平复心绪,推了一把薛灿耀:“你喝多了,快起来。”
薛灿耀充耳不闻,手臂横亘在吉嘉澍的胸前让他不要乱动,另一手把他的运动裤往下一拉,连着内裤一起。
吉嘉澍挣扎未果,狠狠心一拳挥出去,却被卓飞沉按住了手腕。
裤子已经被褪到了大腿根,吉嘉澍又受制于人,看着眼前两张朝夕相处的熟悉面孔,咬紧牙关说道:“离婚!”
空气突然沉默了,三个人对峙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吉嘉澍偏了脸,他以为他的决绝能换来二人的收敛。
再不济,薛灿耀的这一个耳光,也应该是因为他轻易放弃了在一起的承诺。
可是薛灿耀面若寒霜,语气里是浓浓的不屑:“谁给你的勇气说这种话?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给你脸了?”
“是你们说三个人一起,那不然呢?我算什么?泄欲的工具?还是保姆?”
薛灿耀只是冷笑着不说话,没轻没重地揉捏着吉嘉澍的鸡巴。
吉嘉澍疼得浑身冒汗,忍不住发出痛呼,他看向卓飞沉,寄希望于这个一向懂分寸的……
卓飞沉的目光沉静如海,让人琢磨不透,手上却干净利落地解开皮带,掏出半勃的鸡巴,抵上了吉嘉澍的唇间。
下巴被抬起,卓飞沉的声音清冷,仿佛潺潺流水,他说:“张开嘴巴。”
吉嘉澍被迫张开嘴巴,吉嘉澍便强硬地插了进来,这样粗暴的性爱之前是不曾有过的。
卓飞沉一开始半跪坐在床上操嘴,后面干脆分开腿坐在吉嘉澍的脸上,速度越来越快,吉嘉澍直犯恶心,还要极力控制牙齿,内心涌起一阵悲凉。
卓飞沉有多兴奋呢?吉嘉澍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热气腾腾的花穴里的水打湿了他的下巴,顺着脖子往下流,甚至若有似无地在往他的胡茬上蹭。
另一边的薛灿耀似乎厌倦了性虐游戏,不甘示弱地用花穴抚慰着饱受摧残的鸡巴。
吉嘉澍经历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鸡巴仍然是软趴趴的一团,薛灿耀纠缠无果,又看卓飞沉玩的那么兴起,愈发恼羞成怒,懒懒地拨弄着眼前的鸡巴道:“就算是工具你也不够格,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