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不管,谁知道自己的爪子又翻了出来!
“这么就不说话,看来是想起了?”君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江晏舒觉得脸丢大发了,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要是一眨眼,不知要落下多少泪珠。
“哭什么?脸皮这么薄?”君峈擦掉泪花,吻了吻。
“小东西想要宝宝就直说,”他眯了眯眼,“这般急切,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没有满足爱妃。”
江晏舒频频摇头。
他解释还来得及吗?他根本没那么急切!
真正下床后,外面的天色都暗了下来,他摸着空空的肚子,费劲的披了一件衣裳,走起路来都是腿软,害得他蹒跚学步,小心翼翼的。
外间的桌上准备好了饭菜,江晏舒坐下后,闻到一股腥味,他瞅了瞅,是碗鸡汤。
不知道厮混太久的原因,江晏舒却提不起食欲,没有去喝鸡汤,只捡了些清淡的小菜吃。
入秋后的京城,气温一日比一日低,江晏舒穿衣都多加了一件,走到廊下的时候他看见玩闹的小奶猫。
而黄莺跟白狐,他有几日没看见,多半窝着睡大觉。
“对了,怎么没看见子期?”
侍女回答:“子期被王爷派去干其余事情,具体到是不知。”
派出来了?
江晏舒感觉跟药丸脱不了干系,默默的为子期祈祷,最好是些轻松的活吧。
因为江晏舒时常配药,君峈让人把府上原本就有的药房重新收拾出来,唯一不好的就是离主院有点距离。
江晏舒把瓷瓶一一分好,交给侍女,“把这些送到李氏医馆,医馆给的药单记得拿回来。”
“是。”
从药房出来后,江晏舒去了趟前院,刚好看见管家以及他旁边的人,看样子是要离开。
他正疑惑着,君峈从大厅里出来。
君峈牵过江晏舒的手,小手的温度还没他高,“怎么不多穿点?”
江晏舒乖巧道:“不冷,只是刚刚碰了水。”
君峈不言,将柔夷包裹的刚刚好。
二人走在小路上,江晏舒走的慢,君峈跟他同一个步调,他问男人:“王爷,方才管家身边的是谁?看着眼熟。”
“那是三皇子。”君峈不咸不淡说道,眸色幽幽。
江晏舒没想那么多,开口就是关心男人,“这个时间点已经很晚了,王爷还要处理政事吗?”
“没有,”君峈当然听出真正的意思,心想没白疼小东西,“三皇子想尽孝心,让你进宫给皇帝看病。”
“进宫?”江晏舒眉头拧起,说到进宫,他第一时间就是想起君峈犯病的那次。
他直接说出来:“我不想去。”
君峈摸着他手,道:“本王没打算让你去,最近外面不太平,你也不能出府。”
江晏舒听话的点点头,眸子闪了闪,迟疑不决,“不过陛下的病,应该治不好。”
“哦,为何这么说?”君峈挑眉,皇帝能活多久他不关心,他若没记错,江晏舒就看了皇帝一眼。
江晏舒小心翼翼的瞅着周围,“可以谈论陛下吗?”
君峈不以为然,捏住他的腰,身后的侍女早就识趣的退下了。
“当然可以,这里是王府,爱妃想说什么都可以。”
江晏舒抬眼,对上男人近在咫尺的脸。
“皇宫的膳食太过头了,很多都是荤菜,我不知道御医有没有提,但单单从膳食上面看,好人长久照这样的吃法也会得病。”
君峈垂眼看他,小哥儿的眼神清澈见底,一心一意的讨论所谓的病情。
他道:“也许有这个原因,至于有没有人添加其他东西就不得而知了。”
“其他东西?”江晏舒惊了。
“皇宫的腌脏事比高门宅院还多,每日都有离奇死亡的宫侍或是美人,无人会在意她们的生死,大家都在想怎么保全自己。”
君峈说的很平淡,淡然的像是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可是……那是人命啊?”江晏舒呐呐,一时说不出话来。
君峈低头就能看见江晏舒眸中的不可置信,轻抚小哥儿的头顶。
“你还是太天真了。”
江晏舒顿了一下,“那王爷的意思,陛下的病情是人为的?”
君峈低笑:“看来也不笨。”
江晏舒努嘴,面色恼羞。
“所以这趟污水,本王怎么也不会让你碰,安安心心待在王府,做个小王妃。”
“我知道了。”江晏舒有点郁闷,他想到了丞相府,明明都是有血脉关系的亲人。
为何都要致对方于死地。
小东西单纯的一眼就能看清在想什么,君峈被他一本正经难受的模样逗笑了。
江晏舒紧紧挨在君峈,耳朵里男人胸腔震动的声音,他蹭了蹭,忽然心跳加快。
他听见男人说,“王妃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