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碧荷呢?”贵婿问着话,眼睛却已经看向了那扇闭着的卧室门。
“梁碧荷你给我开门——”
抵住了嗓子,令人作呕。
梁碧荷就在屋里。他阴茎都硬了。林致远觉得自己全身都急不可耐了起来。却也只是微笑,面上不露,“我就怕碧荷等我——”
那个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黑影又伸手扯来了什么。粗粗的质感从脸边滑过,是毛巾。那人的手就要松开,碧荷张嘴欲喊,那如鹰一样的手指却一下子又死死的捏住了她的唇,粗劣的毛巾塞了进来,塞得那么的满。
“吃了。”
男人强壮的身体就在面前,那么的粗鲁。他喘着粗气,全身压在床上,就像是一头喝醉的牛。双腿已经被男人的膝盖死死的压住,碧荷全身所有的细胞都挣扎了起来,却也扭动不得。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啊滑啊,打湿了那个人的手,却也抗拒不得。
就像是黑暗里一脚踩空,坠入了深渊。
又像是坠着石头沉了河,水从口鼻灌入,无法呼吸。
呃。
不是。
穴口已经被分开的腿拉扯成一条细线,那不知道是谁的龟头在阴唇上恣意的磨擦取乐。穴口微湿,龟头顶开了柔软的阴唇,冠状沟在蜜沟里一下下用力的刮擦。不过几下,女人还在无力挣扎的时候,黑影已经喘着粗气,按死了她的腿——他的力量那么的大,这粗条的阴茎已经硬生生的往里顶去。
闭门会议(8.入室抢劫——)
“不危险。”女婿笑眯眯的,老实的换了鞋进了屋。
挤入。
呃——
这才——她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这才不到一点啊!
“梁勇!”
这是刚刚下班就过来了吧?
“致远?”
披着睡衣,女人赶紧给贵婿让出了位置来,又去给他拿拖鞋,只是笑,“这个碧荷,怎么半夜还在叫你来!半夜开车,多危险呐!”
不要。
在她发出惊叫的前一秒,一只大手及时的按到了她嘴上。这手劲巨大,死死的按住了她的头,掩住了她的口鼻,似乎把她要一下子按死到了床里去。
“爸爸。”
8.
外面的声音一下子笑了起来。来人就在门外,门也不敲了,声音降低了几度,一下子变得那么的温和有礼,“这怎么把您给吵起来了?碧荷她九点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让我忙完就过来接她。我这刚下班就来了。结果她怎么也不接我电话——”
也没有什么前戏。
“妈!”
原来如此。她就说女婿怎么半夜来了。梁妈妈笑了起来。卧室门口已经出现了一个身影,是打着呵欠的丈夫,女人已经走前一步,拉开门扣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女婿那身姿俊朗的身影。
这身音那么的清晰。似乎发现了有光从猫眼漏出,外面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格外的清晰,“碧荷你开门!”
慢了一拍的老丈人打着呵欠。
啪地一声,卧室的光一下子亮了起来。梁妈妈这回真的听清楚了,真的有人在门外——这声音,还莫名的熟悉。猛地摇了几下丈夫把他摇醒,梁妈妈披上了睡衣,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卧室到了门边。
破开。
“致远来了。”
他脸上还有着笑。
穿着T恤,短裤,拖鞋——
越多的挣扎,换来越用力的镇压。
男人松开了一条膝盖。早已经蓄势发力的女人马上抬脚对着他的胸膛狠狠的一踹!却猛地被男人握住了脚踝用力一压!一只腿还在被压在,另外一条腿已被人按在了肩膀处,阴户被扯开,夜晚的风已经灌了进来,吹过了暴露在空气中的阴唇,那么的凉。
起来推了推身边的丈夫。男人却像死猪似的,只打着鼾,一动不动。
不要——眼泪从眼角溢出,碧荷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手腕发出了钝痛,已经被人捆紧,睡衣被人撩到了腰上,面前的黑暗里还有一个黑影,正在沉重的呼吸。
“梁碧荷!”
“哎呀这个碧荷,”
客厅的灯亮了起来。
女人站在门口,声音有些犹豫,“你怎么来了?”
“在屋里呢。”梁妈妈又关上了门,隔绝了楼道里的黑暗,又笑,“致远你急急忙忙的过来,吃饭了没?妈给你煮碗面——”
“啊!”
不需要前戏。
爸呢?妈呢?入室抢劫——
“哎呀。”
窒息。
全身细胞的抗拒。
黑影喘着粗气,滚烫的阴茎已经在小腹间寻找着入口,如同一条滑腻腻的蛇。乳房已经被人握住,恣意的揉捏玩弄。那硬硬地肮脏的阴茎,已经抵住了阴唇。
林致远?
女婿嘴甜,又有礼貌。还是豪门公子——咱家碧荷啊,真的是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