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顺着太阳穴涌出,女人拼命摇头,发出了窒息一样的鼻音。可是这柔软的嫩肉却依然被人一点点的胀开,滚烫的硬蛇已经一寸寸的滑入。
恶心。
呕吐。
排斥。
身体被不知名的阴茎劈开,这是恶心的外物——腿被人压着,身上的禽兽已经喘着粗气,一手抓捏着乳房,小腹冲撞腿根的啪啪啪声已经恣意的响了起来。阴道被阴茎拉扯,不顾主人的意志,开始分泌润滑的黏液;身上的禽兽大腿粗壮,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体上,一下下的,床垫起伏,随着阴茎的抽送,那冰冷的囊带拍打在了腿根。
呃——
呜。
女人又咬牙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慢慢不动了。
有人在她身上喘息。
月上。
黑影按着女人耸动了良久,终于又大力的挺送了几下,这才瘫倒在她身上不动了。身下了女人好久都没了动静——黑影想起了什么,伸手扯开了她口里的毛巾,又摸了摸她的鼻息。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黑影一下子弹起。
灯开了。
“梁碧荷?”
女人闭着眼睛在床上,面色青白,已经气若游丝。男人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又一下子捏住了她的嘴巴,开始往里面吹气,又开始按她的胸。
一下。
两下。
“咳咳咳!”
快要晕过去的女人一下子咳了起来,又哭了起来,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男人正在俯身给她吹气,这一巴掌没有打到脸,只是落在了他的头上,啪的一声。
“林致远你个王八蛋!咳咳咳咳——呜呜——”
手腕又被人握住了,女人流泪满面,眼睛早已经哭的红肿,像个桃子,“你王八蛋,王八蛋!”
“我就是看你睡着了,和你玩个情趣——”
“你屁个情趣!”刚刚的害怕惊恐绝望,现在不过都是有人的玩笑,女人情绪崩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去打他,“你给我滚开,滚远点——王八蛋!”
“这不是挺好玩的吗!”
“呜呜呜!”
女人的呜咽在隔壁,若有若无,还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穿透了墙壁。
“梁勇!梁勇!”
母女连心,今晚哪里怪怪的。梁妈妈躺在床上默了一会儿,又开始推旁边已经打上鼾的丈夫。
“嗯。”男人在睡梦里嗯了几声。
“你说这是不是碧荷?”
在哭。
“什么碧荷?”男人一个翻身,卷走了女人身上的被子,“碧荷不是在卧室吗?致远不是来了?”
“我就是说致远——唉。”呜呜呜。
好像是在哭,又好像不是哭。
都是过来人了。
女婿也很少在这里住。
刚刚看起来都好好的,女婿神色自然,笑嘻嘻的。碧荷回来也好好的。不太可能是打架。
就没理由打啊?
这些小年轻——
9.
“她昨晚不舒服,是有点感冒了——”
“感冒?”
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阳光暖暖的,透过阳台洒落在地板上。碧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身下是五千块一床的V家六十支棉,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来,是男人的声音,温文尔雅,含笑有礼,“可能也是嫌我到得迟了。我昨天开完会,刚好有个应酬——”
才不是这样。
眼角一热,碧荷抽泣了一声,又有一滴泪顺着紧闭眼角沿着太阳穴滑下了,消失在了头发里。
“那我去看一看,”
是妈妈的声音,也在笑着,“哎呀,感冒了要吃药的呀。本来今天还说去她外婆家的。她外婆知道碧荷今天要回去,还专门给她做了蒸肉。碧荷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了,每次去外婆家都要吃老大半碗。”
才不是。
脚步声越来越近,碧荷闭着眼睛,赶紧拿脸在枕巾上蹭了蹭。
门开了,脚步声落在地板上,越来越近。
“碧荷?”
一只手落在了额头上,是妈妈的声音就在床边,“发烧了吗?”
“没有。”
碧荷闭着眼睛摆头,躲开了妈妈的手,她努力放平了音调回答。
“怎么了这是?”
妈妈还站在床边,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担忧。
“碧荷是我错了。”
床垫一陷,脸上又有了一只温柔的手在轻轻抚摸——全身细胞一下子炸裂!碧荷又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努力把头挪得更开。男人声音含笑,就在耳边,“昨晚是我不好。我是有事耽搁了,下回我一定早些来——”
“哎呀,怎么了这是?”妈妈还站在旁边念叨,又来摸她的额头,“是不是半夜没睡好感冒了?”
碧荷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没有说话。
空气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