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轻而易举地就把连颐围在两旁的手推开,看也没看她,直接就坐回车里。他发动车子,似乎想要一走了之。
连颐急匆匆地坐入副驾,她一把将车钥匙夺下,放在右手边车门下,得意洋洋地看着李泽言。
“幼稚。”李泽言探过半边身子,伸手想要把车钥匙拿回。此时几乎半个身子都覆盖在连颐面前,她把心一横,直接搂住李泽言的脖子——
他们这时候的距离,比上次在电梯里的时候还近。李泽言鼻尖碰着她的鼻尖,他急促的呼吸中带着淡淡的烟草味,温润的气T直接扑到连颐的唇上。
连颐想吻过去,可是李泽言仍像上次那样偏过头去,躲开了她。
她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狠狠地吸着上面一小撮肉。李泽言无法挣脱,只好由着她的任性行为。连颐松手,看到李泽言脖子上多了个浅紫色吻痕,便满意地放开了他。
李泽言在座位还没坐稳,只见连颐扭过身来,低头埋在他大腿之间,他没想到她还敢继续行动,屏着呼吸看她的一举一动。
借着外面路灯微弱的光线,他无法看清连颐在做什么。于是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头顶的灯,看到她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嘴上衔着腰上的布,舌尖把纽扣往外顶。
她在用嘴替他脱衣服。
连颐的手也没闲着,她抓住李泽言的领带往下一拉,领结便松散开来;光洁的门齿咬住了裤子前面的拉链,缓缓往右拖动,李泽言那只裹着一层布料的隐私部位便暴露在她眼前,她看着眼前形状已经十分明显,且已经“醒觉”的男性部位,渴望地舔了一下嘴唇。
她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深深地吻住李泽言根部的顶端。
他闭上眼睛,右手不知道往哪放,悬在空中,左手紧握方向盘,皱着眉头,努力地克制着内心随时可能爆发的欲望。
她湿润的唾液将李泽言的内裤打湿,肉棒的模样更加明显。连颐抬头看着李泽言不敢正视自己的模样,她轻笑着,回味着唇腔内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味的同时,又叼住了他衬衣胸前的纽扣,再次用灵巧的舌头,将那些纽扣一一解开。
正解到最后一颗纽扣,衬衣即将完全散开时,李泽言却粗暴地拽住她的头发,低吼:“够了。”
连颐吃痛地抬起头,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
李泽言对上她的眼睛,本来就在嘴边的狠话也咽了回去。
“你不用再白费力气。”李泽言将她推向一边,冷静地将纽扣一颗颗扣回,忍着下体强烈的肿胀,把裤子重新穿上。
“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请你自重。”他不耐烦地对连颐说,语气十分冷漠。
连颐不解,指着他依然兴奋的下身:“那这是怎么回事?你别跟我说——”
“男人的吸奶欲和感情是无关的。”李泽言挑起嘴角,略带嘲讽:“你不会真的蠢到,还是天真到以为靠这种手段,我就会喜欢上你是吗?啊,对了……”他的“啊”字很轻,但却重击了连颐的心房。
“我最恶心的,就是你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他靠着方向盘,好奇地看着连颐:“除了这些低劣庸俗的手段,你还有什么能留住男人的心呢?靠下面那张嘴吗?难道……不觉得自己很轻贱吗?”
连颐不敢置信地看着李泽言,他口中说出的话,一字一句都像耳光一样用力地扇在她的脸上。她收回想要触碰他的手,低着头不说话。
李泽言“啧”了一声,他下车,走到副驾门外,将车门拉开:“下车。”
连颐努力忍住眼眶内不停打转的泪水,想要迈腿走出去,双腿却沉重得连一步也走不动。
李泽言咬咬牙,一把将她从车内拉出来。然后再走回车内,发动汽车,临走前还透过车窗对连颐说:“以后请不要再联系我……我会觉得很烦。”
看着迈巴赫的车尾灯消失在路的尽头,连颐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有想过李泽言可能会拒绝,但她没想到在他眼里,她竟会是恶心他的存在。
她慌乱地看着周围,这里是H市的远郊。周边都是旅游景区和开发区,大晚上的别说计程车网约车,连个车都罕见。连颐无助地蹲在地上,双手捂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打湿了她的衣裳。
一辆白色跑车风驰电挚地开到了连颐的身边,刹车声响彻整条马路。周棋洛从车上下来,嘴里呼出白烟。他身上的表演服还没来得及换,寒冷的冬夜里身上只穿有一件深灰色的西服,深v的领口里没有其他衣物。但他好像感觉不到寒冷一样,看着远处已经没有汽车的路口,再看着蹲在地上失声哭泣的连颐,他抑制内心的怒火。只是慢慢地靠近,蹲在地上,双手有些不知所措。
“有我在,别哭。”他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疼惜表露无遗,内心的难过不比眼前的人少。
周棋洛在送连颐回家路上,时不时地转过头看她的反应。生怕她一个想不开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可是连颐只是直愣愣地靠在车背上,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