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两句:这个篇章让我想起了以前刚上大学时候周末跟室友出去野的日子,里面传纸巾这个游戏是我亲身体验过的,当时有个特别高特别帅的男神站我旁边,是真的会撩,别人都只是靠近嘴,不小心碰到。他直接捧着脸就凑过来接,我闺蜜还拍下来了,那张照片让我高兴了足足三天,最后当然是无疾而终,毕竟是个玩咖。自认是不够连姐这么野……
连颐在今天娜娜给她化的妆容上补了一下,换上性感惹火的一字肩露脐装,但由于天气真的太冷,只好象征式地穿上黑色紧身长裤和修身的西服来御寒。她只身来到H市最有名的夜店。这还是夜店小王子周棋洛介绍的,说是在里面怎么玩都不会被拍,只是——
她垫高脚,看着前面排着人山人海的队伍,还有板着脸的外籍门童在检查入场人员。她这才想起自己压根就没提前预约。临时才想要到这里来玩,能进去吗?她张望着,站到队伍的最末端,在握成拳的小手里呵了口气,只是在这凛冽的寒风中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她已经被冻得鼻尖通红,迎风泪都快掉下来,吸溜着随时会淌出来的鼻涕。搓着小手想:要不还是回家吧,怪冷的……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一只手臂突然从身后勾住连颐,将她搂进怀里,她抬头一看,只见近在眼前的男人,一双桃花眼如同秋水,唇红齿白,妥妥的一副渣男相。长得是挺帅的,只是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那个陌生帅哥干脆把她从队伍里拉出来,对连颐笑了笑,雪白的牙齿晃她一脸,直接对门童说:“neSong,plusone.”说完,拍了拍连颐的肩膀。
嘶……这男的叫卡宴啊?他怎么不直接叫保时捷呢?难道他是以前美国时候的同学,但不可能认不出来啊?连颐听他刚才一口流利的英l腔,很快就断定了他并非在美国时候认识的人。
看着靠在电梯墙壁的这位卡宴男,连颐不得不问:“不好意思,这个、我实在没认出您来,您是?”
他向后拨了一下头发,看着连颐:“我也不认识你,只是……”他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她:“没有谁愿意让美女在大冬天受冷,看着怪让人心疼的。再说,这里平日只招待会员,非会员没有提前24小时预约的话是进不来的,而且看你这个样子——”
好家伙,开口就是渣男语录第一卷吗?
连颐对他接下来的话感到好奇:“我、我?我什么样子?”
“你看着蛮乖的。”他靠近连颐,一只手撑着旁边的手扶杆,吊儿郎当地凑到她耳边:“应该很少出来玩吧?”
连颐被他这番话说得又好气又好笑。她别过脸,不打算理他,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忿,于是反驳道:“谁玩得少还不一定呢?我看你也就是刚上大学,你应该管我叫姐姐才对吧?”
“是吗?”卡宴男孩惊讶地挑挑眉:“那姐姐今晚敢跟我玩吗?不准中途逃走哦~”
“好啊,谁怕谁。”她得意地笑着。
古往今来,体力最好的男性莫过于正处于发育期最旺盛的男大学生,凌肖就是个很好的例子。连颐内心正喜,笑着看眼前这个嚣张的小弟弟,他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经成为她今晚的猎物。
但有句老话说得好,优秀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螳螂捕蝉,焉知h雀在后?
舞池里舞动的轰鸣声震耳欲聋,而那舞台中则伫立着帅气且傲气的DJ。连颐看着眼前灯红酒绿的这一幕,已经开始沉浸其中了,她跟着卡宴男孩来到二楼一个阔绰的卡座,她扫了一眼:这男生多于女生的阵容,再看着他们身上层层的奢侈品牌LOGO混搭,加上夸张的发型,典型的留学生标配……她就知道,这是一群富二代。
“宋佳洋,这你的妞儿?”坐在一旁的小瘦子一口正宗的帝都腔,他瞪大了眯眯眼打量连颐:“不错嘛……比以往的质量都好很多,你小子眼光见长啊!”
其实去留学的家庭90%都并非真正的富人。当中富人只存在少数,连颐就是属于那大部分的中产家庭。她的父亲并非是什么上市集团老总,只是在离城偏远的州有自己的厂房和公司,说破天了也就是个私企老板。当她和这些富二代站一起的话,当真是相形见绌。
她看着那几个穿着暴露,皮肤黝黑的女生,手上拿的不是全球限量发行,只有几百个的包,就是踩着被国人疯抢的明星同款;还有酒桌上那些每一个标志都价值几百万的车钥匙,她低下头笑了,抿着手里香槟一声不吭。
先不去怀疑那些奢侈品的真假。曾经她也有过这种无谓的虚荣,但现在她长大了,明白也就只有精神世界空虚的人,才会想用物质填满苍白的内心,来充这些不必要的脸面。
当然像李泽言这种巨富除外,他不需要用这些去装饰他的外表,毕竟他的外表和身价早已超过这些奢侈品的价格很多倍。
富人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是:普通人是为奢侈品服务、奋斗,而奢侈品是为富人服务。所以一旦被物质迷失了自己,就会变成衣服穿你,而不是你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