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唐新欢欣雀跃,“我们赢了!”
“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有两下!”原本看着扶越像是不会跟赌这个字沾上边儿的,没想到还是深藏不露啊!
“押大!”扶越轻声对唐新说。
唐新当然全按照扶越的意思了……没过几把,他们两个也赢得差不多了。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两个也是多次共过患难的人了,不会这点儿面子都不给吧?”唐新又拉着扶越到了一间酒馆。因为不清楚扶越的酒量怎么样,唐新特意选择了离他们休息的客栈很近的酒馆,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
“小二,来两坛你们店里最好的酒!”唐新见扶越也没有推辞,便凑近过去问他,“说实话,你酒量怎么样啊?”
“可别醉倒了,还要我给背回去!我这肩膀可是留给小姑娘的!”
扶越瞪了唐新一眼,又不是他主动要来喝酒的,结果倒好,酒都买上了,才来问他?其实扶越也不知道自己酒量怎么样?他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
“你这酒量,可以啊!”唐新有些惊讶地看着扶越,还以为他不会喝酒呢!
“原本还想等你喝得不省人事了,再偷偷瞧瞧你这……”结果唐新话音未尽,扶越朝他笑了笑,立马就倒在桌子上了。
“哇!果然还是这酒力适合你啊。”唐新温柔地笑了笑,随即举起了酒坛,又饮了一大口。
唐新的手刚伸到扶越的脸上,碰到了他的面具,他实在是很好奇这人究竟是长什么样子,但是又有些胆怯,万一要是他真的摘了他的面具,他生气了怎么办啊?或者戴着面具是他那边的传统,要是被他给“误”摘了,结果受到惩罚怎么办啊?算了,不确定因素太多了,他还是管好自己的手吧!
唐新只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扶越身上。鱼龙舍晚间的温差实在大。
正喝着酒,唐新就感觉到身旁袭来的一股强烈的杀气,可他并没有任何变化,只看向了旁边倒在桌子上的扶越,“还是你舒服啊!”
说好的有难同当,看来现在他要孤军奋战了。这酒馆周边的客商看来是盯上他们了。一眨眼的时间,数十个黑衣人便将唐新二人包围了起来,而扶越还在昏睡当中。
唐新扯下了一人的斗笠,旋即击向了周围的黑衣人,那一圈黑影随着惊叫声倒下。原本我可是有弃武从文的好念头呢!现在是迫不得已要开杀戒了!
“你……”唐新看着那人的眼睛,他认得出来,“为什么?”
那人一点儿也没有要回答唐新的意思,只是步步杀招,似乎在对付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一剑,唐新察觉到了,只是无力反抗了,可是那股预料之中的钻心的疼痛却没有到来,只听见身后有死前的呻吟声,唐新挣脱掉自己周身的杀手,转过身去,便看到了那一袭白衣,戴着银灰色面具的人,身若轻燕,向自己飞了过来。
“醒了?”唐新语气煞是轻松,丝毫没有刚刚差点儿经历生死的慌张。对于他平时向来海阔天空,反而显得过于平淡了。
扶越瞪了他一眼,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唐新读出来了他眼中的意思就是“打架不喊我?”
一番激战,黑衣人所剩无几,但是扶越和唐新一边与他们缠打着,一边还要护住屋内昏迷的苏翊,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
唐新刺向黑衣人的那一剑却在紧急时候收了势,扶越连忙一剑用力砍断了飞向唐新身后的刀刃,却被那黑衣人挑落了面具……
唐新这次真的生气了,挥剑砍向了黑衣人的胳膊,顿时鲜血如注。
“走!”那人随即率领着其他的杀手离开了。
“苏翊!”唐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和扶越冲进了客栈房间。
“佛像……”苏翊临终前只留下了这两个字。
“对不起。”唐新喃喃道。
扶越也没有再将那面具戴上,他看着唐新是真的感到愧疚了,正想说什么,脑袋却有些不清醒了,自顾自地摔了下去。唐新连忙扶住了他。
是真的醉了?扶越这一睡,三个时辰后才醒了过来。
“我的面具呢?”唐新进来的时候,扶越正巧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见到进门的唐新就急切地问道。
“我不知道啊。”唐新一脸无辜地看着扶越,什么情况?
“为什么摘我面具?”扶越眉头紧锁,似乎有些生气了。
“你怎么还血口喷人呢?”唐新一想,如果不是扶越为了救他,他的面具也不会掉了,“算了,你那面具掉了也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吧。”
扶越侧过了身去,似乎很是不谅解。
“你的面具在这儿呢!”唐新也不开玩笑了,将扶越的面具拿了出来,昨天晚上扶越昏睡之后,唐新就将他的面具找回来了。早就猜到了这第二天早上醒过来,他一定会着急的。
“我这衣服是谁换的?”拿回面具后,扶越的表情并未舒展。
“你能不能,不要像一个被陌生人带回家的黄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