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怀疑自己听错了,她睁大眼,错愕地看着男人,嘴唇哆嗦了两下,问,“……什,什么?”
廖竣已经等不及了,鸡巴硬得发疼,他一步上前,抓住女人的手拉了下来,那两团白兔似的奶子就跳进了视野里。
操,真他妈白。
他喉咙干得厉害,想舔,想咬,妈的,他怎么就没发现,这女人衣服一脱,底下居然是这么一副勾人的身子。
“教练……”陈香怕得几乎要哭出声,“对不起……我错了……”
她抖得厉害,那两团奶子也跟着抖,也不知道那么细的腰怎么撑得住这两团肉的。
“专门来找我的?”廖竣盯着她的脸问,声音都哑了。
陈香长得并不难看,眉眼乖顺,嘴巴也很小,洗过澡的皮肤白得像豆腐,她眼睫上挂着水珠,颤巍巍地眨了眨,就这么个可怜巴巴的眼神,让廖竣差点直接提枪就干了。
不怪他多想。
又是送吃的,又是打扫房间,还给他洗内裤,跟他说句话就脸红,现在,更是大胆地追到浴室了。
廖竣满脑子都是奶子,哪还听得到陈香刚刚说了什么,只以为她就是来找他的。
让他干的。
“不,不是……我不知道……”陈香还想解释,廖竣却已经倾身逼近,他一只手还扣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直接抓住她的一只奶子,低头就含住了。
粗糙的舌面刮过乳尖,热烫的唇用力裹住肉感十足的乳肉,大口往嘴里吞咬,他气喘如牛,热息尽数喷在她颈侧,牙齿咬着乳尖又拉又扯,裹在口腔里重重吮咂起来,吃得啧啧有声。
陈香像是被电流击中,整个人不可抑制地抖了一下,乳尖被男人粗硬的胡茬刮得又疼又麻,身体里更是窜起未知的快感和酸慰,她难受地扭动挣扎,两只手去推他的脑袋,嘴里胡乱地叫了起来,“不是……教练……呜呜……不要……不要咬……”
“操,好软。”廖竣吃完一边,喘着粗气吃到另一边,整个身体压下来,把女人罩在瓷墙上,他一身腱子肉,肌肉硬得跟石头一样,陈香推都推不动,被男人压着把两边奶子舔了个遍。
“教练……呜呜……我错了……啊……不要咬……疼……呜呜……”她边哭边打他的肩膀,那点力道,像猫抓一样。
廖竣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鸡巴上套,“来,摸摸。”
男人性器狰狞,紫黑的柱身,上面筋脉环绕,硕大的龟头翘得高高的,顶端分泌着兴奋的黏液。
陈香哪儿遇到过这种阵仗,就连那乌黑的东西都是第一次见,看一眼就不敢看,她小手发着抖,声音发颤全是哭腔,“呜呜……不要……”
那只白嫩的小手被迫环住了那根鸡巴,就像是握住了一块烧红的铁,烫得陈香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廖竣伸手去摸她肉乎乎的穴,手指刚探过去,就碰到一手的水,怀里的女人挣扎起来,呜咽着推他,“不要……不要……求求你……”
白嫩的乳肉从他坚硬的胸口蹭来蹭去,廖竣被蹭得几乎快忍不了,他手指往穴里插了几下,勾出一汪水,抬起她的一条腿,就要插进去。
“不要……”陈香一低头看见那紫黑的鸡巴,吓得脸都白了,哭着求他,“求求你……不要……”
廖竣扶着肉棒在穴口滑了几下,龟头沿着那条缝往里挤,才进去半个头,就被箍得头皮发麻,“操他妈的,怎么这么紧……”
他扣住女人的臀,腰身一沉,整根性器往里捅,中途察觉到一层紧致的阻碍,他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浮出巨大的欣喜,“操,第一次?”
陈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疼……”
是真的疼。
廖竣那根鸡巴,整个俱乐部数一数二的大,还特别地粗。
陈香像是被刀劈开了一样,痛感让她不停地发抖,那张脸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出去……求求你,出去……出去好不好?”
“忍一忍。”廖竣后悔没早点发现,早知道应该给她做足前戏,他声音放轻,哄着她,“一会就不疼了。”
他克制着没动,低头含住她的嘴巴亲了起来。
软。
他妈的,这女人身上哪儿哪儿都是软的。
廖竣才温柔地亲了没一会,就跟发了情的狼一样,喘着粗气对着她的唇吮咬起来,粗厚的舌更是探进她口腔,将她香甜的小舌头拖出来又吸又舔。
陈香被亲得缺氧,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呻吟似的无比勾人。
廖竣一手抓住她的奶子大力揉搓,牙齿叼住那硬挺的乳尖吞吃吮咬,吃完了,还要用沙哑的声音色情地问陈香,“奶子怎么这么软,嗯?”
陈香被舔得受不住,哭泣的声音早就变了调,她挣扎着想推开他的脑袋,就被男人钳制住双手举在头顶。
“不疼了吧?”虽说是问话,却不等她回答,廖竣已经往她体内抽送起来,浅浅地插了几下,见她可怜巴巴地又要哭,他又低头来吻她。
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