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香手脚发软地往下滑,又被廖竣捞进怀里。
他打开花洒,把人简单冲洗一遍,又舔了遍奶子,随后找了毛巾把她头发擦了擦,又找了块大毛巾把人包着就往外走。
陈香害怕被人看见,一直往他怀里缩,害怕地搂着他脖颈,这让廖竣很受用,抱着她的力道都温柔了些。
他带着她直接回到自己房间,陈香白天才给他收拾过,对这个房间自然熟悉,才被男人放在床上,她就捂住胸要起来。
“去哪儿?”廖竣皱着眉,他眉心有竖纹,一皱眉就显出一股凌厉的狠意。
陈香有些害怕地缩回脚,低着头不敢看他,眼眶又红了,小声地说,“……我想回家。”
“明天送你回去。”廖竣上床把人捞进怀里搂着,他肤色偏黑,和陈香靠在一起,像是一块碳挨着一块白玉。
陈香缩着肩,脸颊被男人胡茬蹭得生疼,她又不敢挣扎得太厉害,只是小心地往后躲,才躲开一点距离,就被男人拉回来,重重地咬她的唇。
她吃痛地低呼,声音软得像猫。
“叫这么骚,是不是还想要?”廖竣大掌摸着她沉甸甸的奶子,指腹捏着那颗奶尖来回拨弄,鼻息都重了,她身子绷紧,害怕地推他,“不要……”
“行行行。”廖竣见她又要哭,把手往她腰上搭,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胸口,大掌往她臀上揉了两下,放在那不动了,“睡吧。”
这个姿势陈香怎么可能睡得着,又不敢挣扎,只能吸着鼻子趴在他硬邦邦的胸口,想着等男人睡着了再下来,哪知道,这一趴,没多久就睡着了。
她白天一直打扫,晚上又被男人操了那么久,身体早就疲惫不堪,一觉睡到第二天十点,她起来时,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怔怔地在床上坐了会,眼泪忽然又掉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掉,赶紧爬起来准备回家。
她不明白,她只是过来看看弟弟,怎么会遭遇这种事。
不能想,一想,眼泪就不受控地往下掉。
去洗手间时,透过镜子她才看见自己身上全是指印和牙印,奶尖都被男人吸肿了,一碰就疼,还有私处,尿尿也特别疼。
她洗了把脸出来,看见沙发上放着自己昨晚脱下来的那套脏衣服,还有她的包和手机,她赶紧把衣服穿上,抱着军绿色的包,小心翼翼地推门看了眼,长廊没人,底下一楼传来练拳的声音。
她不敢下去,担心碰到廖竣。
犹豫了很久,她给陈阳打电话,问他教练在不在,陈阳说教练刚练完拳,去洗澡了,问她什么事,还问她是不是一早就走了,怎么没看见她。
“我在洗手间。”陈香撒谎,“马上就走了。”
陈阳信了,他还要训练,没法送她,让她路上小心。
陈香挂了电话就往楼下跑,一楼人来人往,没什么人注意到她,她又一直低着头,很顺利地就冲到门口。
她脚步不停,一路往站台跑,腰酸腿也酸,她硬是咬牙撑着,终于赶到站台,去乡下的大巴车即将发车,她憋着一口气跑到车上,找了座位坐下,这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奶奶正在家门口洗衣服,见陈香低着头往家走,把手在脏衣服上擦了擦,起身走向她,“阳阳好不好?”
“好。”陈香昨晚哭过,眼睛都是肿的,担心被奶奶发现,一直低头不看她。
奶奶眼神也不好,听她这么说,放了心,笑得一脸褶子,“他瘦了没?让他吃饭要吃饱,这样才有力气。”
“嗯。”陈香把包放下,过来替她洗衣服。
奶奶又问她,“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不去了。”陈香在镇上一个超市当收银,来的路上她跟老板请假了,下午她去上晚班。
她洗完衣服,又去做饭,奶奶帮着烧火,家里穷,她们到现在还住着瓦房,做饭靠烧火。
奶奶每天都会四处去捡树枝,连带着捡些破烂去卖,陈香下班回来,也会跟着去捡破烂,瓶子硬纸板,所有可以二次利用的东西,她都会捡回来。
外面的同龄人看见陈香就会笑她说,“捡破烂的来了,大家有没有东西分一点给她。”
陈香以前还会偷偷躲在被窝里掉眼泪,但是为了奶奶和弟弟,她又觉得,再苦都值得。
爸妈在外面打工,一年能寄回来的钱很少,他们之前误入传销被骗了钱,还欠了一身债,现在省吃俭用还到现在还剩几万没还清,两人只有过年才回来,能给陈香和弟弟买身新衣服,陈香已经很满足。
午饭是白面馒头配青椒土豆丝,馒头是自己做的,土豆和青椒是自己种的,她在菜园里种满了蔬菜,还养了四只母鸡和一只公鸡,一天能下四五个鸡蛋,攒十天就可以去镇上卖掉。
她吃完饭,去菜园里拔了一根水萝卜,切片倒了酱油和醋拌了拌,送到奶奶面前,她喜欢吃凉拌萝卜。
锅里水开了,陈香把水壶拿来,一个一个装满,看锅里还有剩的,便简单冲了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