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苏宁嘴里嘟囔着,就觉得脑袋里似乎有针扎着,一阵一阵异样的疼。她闭上了眼睛,手藏在袖子里握成拳头,死死的掐着自己,好半天才睁开眼,额间已有细密的汗珠。吴非早现了苏宁的异样,但为了不让白玉堂看出,只好强压下去。
“把他捆起来。” 苏宁用手指着吴非手里的黑衣人,头疼又不会死人,先顾眼前吧。吴非先伸手先卸了这人的下巴,然后才找来一根绳子,正要捆……
“把他捆这儿。” 苏宁一指旁边的条凳,“让他躺在上面,只捆手脚,捆结实了。”小子,敢往姑奶奶手上撞,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出门没看皇历,你挑错日子了。
吴非倒是很听话, 几下就把那黑衣人结结实实地捆在了板凳上。刑讯逼供,白玉堂应该是好手,但看苏宁那样子,她应该也不差。
苏宁现在不仅仅是头疼,心也跟着生生的疼。和小美生活了五年,没有人比自己更知道那个孩子吃了多少苦,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那个孩子有多可怜。好容易没有颠沛流离,亡命天涯却依旧逃不开阴谋诡计,重重危机。有时候苏宁甚至想,如果当初那个蛋黄退了货,也许小美今天会更幸福。早知道,就不该相信老爹的什么鬼话,把小美还给蛋黄,让他当一辈子苏国美不好么?
在苏宁头疼愣的功夫,白玉堂已经很自觉的把“展昭”已被砍头的噩耗告诉了展忠和水寄萍。看到那口棺材,他心里也是万般不是滋味。
“少爷!”“昭哥!”苏宁一听这几个字头皮就开始麻,斜着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吴非。始作俑“猫”!
吴非看着面色灰白老泪纵横的展忠也是一皱眉,哎……无论如何担心,此刻也无计可施。再看看水寄萍,估计她今天都得哭过去,劝不住的。
“少爷……”展忠扑到棺材上,刚喊了两个字就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苏宁暗出了一口气,这也好,不然醒着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吴非和白玉堂将展忠、阿东和哭得肝肠寸断的水寄萍送回房中,回到院子时现苏宁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院子里,夕阳余辉照得她单薄的身体更加瘦小。
“苏姑娘,你莫要担心。我们一定会将太子救回来。”吴非深深地看了苏宁一眼。今天对于她来讲打击真是太大了,先是自己后是太子,真是难为她了。
“对,我一定会把小美救回来。”苏宁轻笑。襄阳老儿,伤我家胖子一根毫毛,准叫你赔姑奶奶五年的包子钱。
吴非和白玉堂对视一下,两个人都觉微寒,从来没见过苏宁笑得如此吓人。
吴非看着苏宁摇摇头,何苦如此,何苦如此为难自己,“苏姑娘,去休息一下。解救太子之事,我会和白大侠从长计议。”
“不用。”苏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从长计议?太麻烦了,我可没这耐心。白玉堂,你有没有匕?”
白玉堂看看吴非,小疯子这种时候要匕,她没事儿吧?不会被刺激过度,要自杀吧?这个小疯子什么事干不出来,小心点好。
吴非白了他一眼,示意他照做。苏宁岂会是一受刺激就要自杀的那种人,就算世界末日到了,她也会让自己好好的活到最后一刻。
白玉堂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匕递给苏宁,“喂,这可是天问,你小心点儿!”
反正苏宁也不知道天问是个什么东西,接过来直接把出鞘,对着空气飞舞了几下。感觉不错,是好货。
苏宁微笑着走到那个黑衣人面前,这家伙四肢被困在了条凳的四条腿上,苏宁把匕贴在他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醒了吧?别装了!”这人眼珠子在眼皮里面乱转。黑衣人知道自己是装不下去了,干脆睁开眼睛瞪着苏宁。
苏宁把匕拿起来,往他嘴里看看,“啧啧,有虫牙耶!我帮你拔牙好不好?”老爹说过一般情况下刺客要毒自杀的要是装在后槽牙上,分黑色和金色两种。黑色就是一般的刺客,金色就是死士没办法将毒药拿出来。这家伙看来不过是一般的刺客而已。苏宁冲着白玉堂招招手,“过来过来,打这家伙左腮帮子一拳。”拔牙是个力气活儿,不适合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美少女。
白玉堂看看自己的拳头,再看看刺客的脸,“好!”这一拳真实在,这刺客的半边脸立刻肿的跟含着两个核桃似的。
苏宁伸脖子看看,冲着白玉堂一举大拇指,“高,实在是高!”一拳就把毒牙打掉了,这要是放现代当牙医,那可赚大了,“把他下巴推回去。”没了毒牙他也就不能咋地了。
白玉堂伸手一捏,就听咯嘣一声,下巴回去了。
“呸,有事杀了我!”黑衣人嘴还是有点儿闭不上。
“杀你?好啊!”苏宁阴测测地笑容不仅是让刺客毛(全文字$,尽在ap,连吴非和白玉堂都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背过脸去。苏宁立起匕,用匕尖轻轻地在黑衣人胸前一划,他的衣服就破了一个大口子,苏宁也不客气双手一拉,“嘶啦”黑衣人的胸膛就露出来了。
“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