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齐嘉豫发作,众人噤声。
林贞媛即便素日轻狂,此时突遭问责也知事有不妙。平日里她没少乘着恩宠,作威作福,齐嘉豫从未过问半句。她入宫不久,只当齐嘉豫是个好性的菩萨,未曾想也有被人发落的一日,还是当着后宫众人。
林贞媛强迫自己镇定些许,随后仍咬牙硬挺着道:“这侍女呈上的茶烫的不能入口,嫔妾只是稍作惩戒。”
齐嘉豫轻笑。再观座下,冯逐溪仍是往日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陈霜面上仍挂着笑意,低首似是想到了些什么。肖昭训倒是不介意将幸灾乐祸的神情挂在脸上,此时迤迤然言道:“林贞媛真是往日没规矩惯了,这里是凤仪宫的立政殿,哪有你来教训人的份。”
林贞媛怒目向人,弄夏见状抬手,一旁便有宫人上前将林贞媛按跪在地。方才碎瓷迸溅,这一跪便正正好压上去,疼得林贞媛身子一哆嗦。
齐嘉豫接过侍女奉上的新茶方道:“对上不恭,举止轻浮且言语有失。”她视线掠过陈霜,又笑道:“陈贵姬以为按理该对其作何惩戒。”
面对众人直白或隐约投来的目光,陈霜作坦然一笑:“若是未曾记错,按着宫规这三者皆在十戒之内。”似不见林贞媛骤然白了脸色,她又笑言:“臣妾尚入宫,亦不知过往如何,或可大或可小,究竟如何处置还是要请皇后娘娘定夺。”
齐嘉豫浅浅地看了陈霜一眼,后者以浅笑回应。
“既然如此。”齐嘉豫缓道,“便取长椅,以藤刑加之。”
听及“长椅”二字,冯逐溪面色微动。不待宫人取来刑具便起身道:“臣妾身子略有不适,还请皇后娘娘准李美人送臣妾回宫。”
李元儿匆忙站起,一旁肖昭训不冷不热开口:“听闻冯贵嫔之前,先是在永和宫门外以板着之刑惩了林贞媛一个时辰,之后又是罚人抄书又是打手板的,怎么此时倒看不下去了。”
冯逐溪不曾侧身,只以余光淡淡扫过出声之人。那目光犹如腊月湖中寒冰,冷得吓人,直叫肖昭训连忙闭了嘴。
“臣妾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冯逐溪与座上人一礼,齐嘉豫亦不阻拦。她带着不知所措的李美人出了立政殿,行过十数丈,只听殿内传来一声女子惨叫。
李元儿被这声叫得身子一哆嗦,冯逐溪亦缓缓停了脚步,她垂下眼沉默了片刻,继而回身牵住了李元儿的手,与人道:“别怕,走罢。”
立政殿中,内侍抬来长椅。此椅前后两端一高一低,低处宽二尺多,足够叫女子躺下。高起的一端则宽约四尺有余,两角各有铁锁环扣,闪着阴冷的金属色泽。
刑房嬷嬷三下五除二将林贞媛一身衣物除下,为防挣扎时伤人,发间的珠钗步摇亦被取下。林贞媛司教坊出身,见这刑具便知是何用处。事已至此,她知挣扎无用,有心存着最后一丝体面,只得咬着下唇任由人摆布。刑椅上她仰躺着,双脚各被一边环扣紧锁,迫使双腿打开。为了承宠,她下体毛发是被剃净的,此时红润的花蕊仿佛嵌在玉户中一般,紧紧闭合起来。
“还请贞媛娘娘自己把屄掰开。”
与从前接受的调教不同,此时殿中还有同为妃嫔的众人,林贞媛羞耻的几乎落下泪。她用葱白的手指分开腻红的花瓣,紧接着藤条携风落下,正落在脆弱的花蒂上。林贞媛惨叫一声,不待她喘息,藤条再度落下,连带着洁白的玉户肿起数道红痕。林贞媛只觉下体疼到几乎烧起来,那藤条保养时用了细盐,此时刺激伤处,直叫那可怜的肉穴抽搐不已。
“十四十五啊”林贞媛眼中含泪,紧跟着藤条落下报数,稍有迟缓那藤条便重重落在花蒂上,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敢闪躲。只得当着众人的面,教人将屄抽肿抽烂。
四十下抽毕,玉户已比原来肿高一寸,艳红的花唇中竟有一丝水光。那嬷嬷眼尖,立时将那屄穴分开,只见那花径内沾了薄薄的一层淫水,显得淫靡不已怕。
“禀皇后娘娘,林氏发浪了。”
齐嘉豫抬眼,弄夏心领神会,吩咐内侍将刑椅推来,叫众人看过。经历此番折辱,在重重目光下,曾经张狂的林氏面色颓然。
待众人屏气凝神,齐嘉豫方怡然道,“有恩宠也不能忘了规矩,此番不过小惩大戒。”她以和煦的目光扫过众人,“诸位须时刻牢记在心。”
众人起身应是。
内侍端来一盏热茶,弄夏接过,尽数泼洒上林贞媛痕累累的肉穴。
垂首众人只听殿中林氏凄艳惨叫,不由将头低的更下,更有胆小者须侍女搀扶才得以站稳。
林氏最终秉持的一丝清明,也在那通热茶下消磨干净,最后被供人以软轿抬回延禧宫。
众人终在一上午的战战兢兢中散去。
陈霜步于宫道,身边的惜玉仍心有余悸。她是于陈府中伺候陈霜两年的,如今被一同带进宫来,自比他人与陈霜更亲近。
待到无人之处,她小声开口:“娘娘,这林贞媛也太惨了,这”
不待人说完,她立时出言打断,“宫中自有规矩,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