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被调教怎么伺候男人,听到秦牧淫荡的呻吟,裴沐秋眸色更浓了,当即变换各种角度猛捅那一点。这种快感是那么陌生,却也更加强烈,在密集不断的抽插下,秦牧有些喘不过气,脸上潮红一片,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他嘴里飘出。
“唔啊……不要……”
他被cao懵了,神智陷入混乱,潜意识抗拒这种侵犯,可身体却莫名的亢奋,甚至还摇晃着屁股主动套弄体内的手指,湿热的肉洞饥渴程度并不逊色于前面的骚穴,肠肉贪婪地裹吸绞紧了指节,在手指插捣下,媚红的肠肉都被带出了些许。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牧这具身体天赋异禀,屁眼第一次遭受玩弄,就被奸得疯狂收缩,咕啾咕啾的水声就没停过。
手指cao干的愈发顺滑,裴沐秋敏感地察觉到,有什么液体从男人的体内流了出来,他妒火中烧,认定秦牧的屁眼被白近秋奸透了才会淫荡成这样,当即三指齐发,用力戳顶着秦牧的前列腺。
“牧哥怎么这么口是心非呢。”
用空出的左手抽了一记秦牧的骚屁股,裴沐秋扯了扯嘴角,道:“很爽吧,牧哥的屁眼一直在夹我的手指,他是不是也是这么玩你的?等我把鸡巴插进去了,牧哥可要好好感受一下,看是我cao你爽,还是你的近秋cao你爽。”
说起情敌的名字,裴沐秋眼里划过一抹狞色,毫不留情地用手指鞭挞着秦牧的肠壁。
秦牧初时还呜咽着说不要,可快感是那样的猛烈,像一道龙卷风,把他仅剩的一丝意识也卷走了,只留下这具用来承欢的肉身,在疯狂叫嚣着想要。
脸、脖子以及胸口都被红晕覆盖,秦牧浑身发烫,硬是把脸从枕头里抬起,自发地做出母狗跪趴的姿势,摇着屁股,一前一后地去吞吃手指,每次手指插进来时,他就缩着屁股撞上去,好让手指插得更深,等手指撤出时,又主动放松括约肌,使得裴沐秋手指抽插的愈发顺遂。
前所未有的快感自那一点席卷全身,秦牧爽得全身颤抖,英俊的脸上满是迷乱的神色,漆黑的眼里浮现了情欲的水光。
连鸡巴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没想到只是三根手指,就让秦牧骚成这样。
对于男人骚浪的反应,裴沐秋又气又妒,在秦牧又一次摇着屁股凑上来时,啪地一声抽上他的屁股,五指都陷进了深蜜色的臀肉里,固定住秦牧的骚屁股,残忍地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
“不要……”
让他灵魂都战栗的快感被迫终止,秦牧都哽咽了,试图挽留,屁股一撅再撅,如一座小山高高拱起。
啪!
素白纤长的手指又一次抽上了那淫浪的大屁股,裴沐秋对秦牧骚媚的举动又爱又恨,他爱极了秦牧在床上发骚,可一想到秦牧浪成这样,是被另一个男人调教的,他就嫉妒的发狂,哪还有平日里的温柔可人,对着秦牧的骚屁股就是一通乱抽。
饱满紧实的屁股上很快就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掌印,屁股都快被抽烂了,红肿不堪,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
秦牧哀哀求饶,绷紧了屁股上的肌肉,被抽得臀肉乱颤,屁眼空虚的厉害,肛口在持续的抽打下溢出了晶莹的淫液,顺着阴户淌下,跟屄水融合在了一起。
鸡巴早就在被戳到前列腺时就勃起了,硬的发痛,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濡湿了他的小腹,前后两朵淫花同时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一朵有了精水的滋润,开的靡艳,还有一朵因为迟迟得不到满足,可怜兮兮地翕张着,透过肛口,隐约可窥见媚红的肠肉,
裴沐秋却对秦牧的渴求视而不见,他只想把秦牧cao射,光是想想就兴奋的满脸绯红,白皙修长的指骨死死掐住了秦牧的屁股,极力压制住男人因为欲求不满而躁动的身体,就在他要一挺而入之际,门口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鼠蹊部袭来一阵灼热,秦牧不再挣扎,闷喘不止,等待那只灵巧的手将他送至高潮,连硕大的龟头整个挤入后穴都没有察觉。裴沐秋当然不会让秦牧那么快就射,在秦牧射精的前一刻收回了手,俯身亲了亲秦牧的肩膀,“一会儿再射,我们一起。”
冷冽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虽然意识彻底离家出走,但秦牧识得情欲的滋味,知道抵在他后穴的是什么,下意识抗拒鸡巴的插入。
裴沐秋不知道大半夜的,自己这个弟弟是怎么从学校回来的,好事被打断,正常人都会感到不爽,猩红的眸底划过一丝阴霾,却没有起身开门的打算。
“牧哥鸡巴好硬,是不是想射了?我也硬了,你就忍心让我一直这么憋着啊。”
趁着秦牧沉浸在撸管的快感里,裴沐秋握住鸡巴,龟头打着圈地摁压肛门,等那紧窄的肉洞松动了一些,缓缓将龟头往里挤。
后穴虽被三根手指扩张过了,但要吃下那么粗的一根狼牙棒还是稍显吃力的,肛口袭来顿顿的胀痛,秦牧摇着昏沉的脑袋,嗓音沙哑地浪叫:“呃啊……好胀,呜……要手指……不要鸡巴……”
下一秒,那根灼热粗长的肉刃,竟直接劈开了窄嫩的肠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