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听到了秦牧沙哑的嘶喊,门口的敲门声愈发的剧烈,哐哐哐的,伴随着脚踹的巨大声响,让人不可忽视。
可无论动静有多大,裴沐秋跟没听到一样,掐着秦牧饱满肥硕肉臀,不等他适应就开始迅猛有力的进出,紧致的肠肉被硕大的肉棒撑得不能再满,抽插间肉壁被鸡巴表面凸起的青筋来回碾磨,奇异的感觉在秦牧的体内发酵。
“呃啊……不,呜……慢点……”
身体随着身后少年的抽插而不断前后晃动,秦牧无助地揪扯着皱巴巴的床单,漆黑的眼里满是泪水,颤抖的唇瓣微张,一抹银丝顺着唇角缓缓滑落。持续的性交让他的意识溃不成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会奸他后穴,那里胀得不行,又在胀痛中生出一种奇怪的快感。
秦牧胡乱摇头,流着口水崩溃淫叫,翻来覆去只会求对方慢一点。
可裴沐秋哪里慢的下来,秦牧的肉穴那么热那么紧,夹得他舒爽不已,而裴焰的突袭使他更加兴奋,他就是要裴焰知道,秦牧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裴沐秋红着眼,凶狠地用鸡巴鞭挞着秦牧的肠壁,变换着角度对着那幽径狂插烂捣。
后穴比屄穴深,不用顾忌男人能不能把鸡巴全部吃下,他知道他可以的,将鸡巴整根埋进紧窄的肉穴,囊袋重重拍上男人熟烂的屁股,随后将鸡巴抽出,一直到龟头卡在逼仄的肛口后再次尽根插入。
急速的插捣下,肛口的嫩肉都被鸡巴带了出来,宛如给鸡巴口交的嘴,口腔里的黏膜死死地吸附着狰狞的茎柱,一抽一插间,内壁被爆奸的疯狂抽搐,隐约听到了咕啾咕啾的淫水声。
秦牧初时还能求饶,到后来被干的神志不清,只能无助地哀叫着声音又沙又哑,当裴沐秋慢下来时,秦牧的呻吟低得近乎喘息,等裴沐秋骑在他身上爆cao时,一连串的呻吟又淫荡又高亢,不仅刺激的裴沐秋跟cao母狗一样毫无怜惜地狠奸他,也刺激的门外的旁听者双眼猩红,眼里燃起暴烈的怒火。
裴焰站在门外,两手紧握,骨节渗出了鲜血,是他之前在学校砸墙受的伤,此时那张漂亮明艳的脸异常的扭曲,恨不得啖某人的肉一般,周身散发着浓烈的煞气。
不得不说,秦牧的这所别墅质量不是一般的好,裴焰连砸带踹的,那扇门稳固的只掉了点漆,门锁是完好无损。
休闲运动裤的裆部有一团凸起,即使气愤到了极点,还是在听到秦牧哭泣的浪叫时勃起了,裴焰气的几乎要咬碎银牙,早知道秦牧这么骚,他就应该在书房给秦牧舔逼那次,就直接给他开苞了,秦牧要是不肯,他就强奸他,奸到他哭着求他干为止。
怒火跟欲火催生了毁灭欲,眼见撬不开门,裴焰开始寻找工具,搬来了一张红木椅开始砸门。
哐哐哐的砸门声,像是两人欢爱的背景音乐。
裴沐秋cao得更加尽兴,两手从秦牧红肿的屁股移到了胸前,肆意揉捏着那两团同样充血的胸肌,跟揉面团一样揉成各种形状,随后拇指跟食指分别捏住两边的奶子,又掐又揪,生生把奶子玩到了原先的两倍大。
下身也没有停下,跟打桩一般狠凿后穴,裴沐秋凿得又快又深,直把秦牧后穴流出的肠液cao成白沫附着在了穴口,随着鸡巴的插捣,那里很快又分泌出新的淫液。
“呼……没想到牧哥的屁眼也这么敏感,流了好多水。”
凑到秦牧耳边,裴沐秋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道:“把白近秋忘了,以后你的嫩穴跟屁眼只能给我cao知道吗?”
秦牧流着口水,压根听不清对方说了什么,胡乱点着头。
“乖。”
奖励性地亲了亲秦牧的耳朵,裴沐秋这才放缓了速度,以令秦牧舒服的力道戳顶着他的前列腺,龟头抵到那一点后还故意压一压,奸得秦牧哭叫不止,胡言乱语地浪叫:“唔啊啊……好爽,呃啊……就是那里……不要停……”
太爽了,光是被捅那一点,前面的鸡巴就快射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让秦牧忘情地撅高了屁股,淫荡地摇晃,一前一后主动去吞吃肉棒,他甚至都没想过靠自己撸出来,全身心地臣服于体内的大鸡巴,湿媚的肉穴讨好地吮吸着大屌,渴望着大鸡巴更加凶狠的侵犯。
原本还担心秦牧吃不消,想要温和一点,看到男人这副骚样,欲望不可抑制,裴沐秋当即发了狠地奸男人屁眼,每一次都精准地戳上了那微凸的一点,力道大到要把那里插坏捣烂。
柔嫩的肉穴第一次就迎来这么粗暴对待,脆肉的肠道被鸡巴cao到不断痉挛,肛口的嫩肉被鸡巴带出又捅入,肠液混合着先前用作润滑的淫水汨汨而出,打湿了两人的耻毛。
裴焰看得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去把裴沐秋拉开,对着那张跟他一模一样的脸就是一拳。
裴焰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瓣,暂时将质问抛到一边,在秦牧略带茫然的注视下,呲啦一声,拉下裤链,掏出了尺寸不输于裴沐秋的大肉棒。
裴沐秋cao红眼了,不顾秦牧的哭求,把人拖回了床中间,恶狠狠地在秦牧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