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路不长。
厉锋握着解白的手腕。街灯下,两道影子摇摇晃晃,偶尔重合成一片。
到家之后,肩头的雪有些要化的意思。厉锋没穿外套,解白急匆匆地取来厚衣服,让他换上。
“我去冲凉。”男人说。
他脸上还是没什么笑意,眉眼间带着阴郁。解白举着衣服的手被他拍开,她怔了一下,然后乖乖地嗯了声。
厉锋走进浴室,关上门。隔着墙,水声哗啦啦地响起来。
解白垂下眼睛,叹了口气。
桌上的饭菜已经快凉了,可是她也不想吃,因为厉锋也不在。解白坐在沙发上,边看论文边等。
五分钟之后,水声停了。厉锋的嗓音从浴室里传出来:“解白,过来。”
她放下资料走过去,敲了两下浴室门。
“自己进来。“厉锋说。
门没有反锁,一下就被拉开了。浴室空间大,她站在门口,能感觉到厉锋那头氤氲的热气和水汽。
解白心跳快了几分,她轻轻地问:“怎么啦?”
里面男人笑了声,让她关上门。他喑哑地说:“把衣服脱掉,老子想要了。”
厉锋又打开花洒,水流的声音削减了解白的羞意。她慢慢地把衣服脱掉,放在外间,然后赤脚走进去。
水温很暖。男人站在花洒下,皮肤被淋得发红。他比解白高了那么多,姑娘要仰着脑袋踮起脚,才能搂住他的肩膀。
厉锋低下头,揽住她的腰,用力揉进自己怀里,几乎紧到发痛的程度。解白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又被吻住。
他眼睛闭着,水从微微颤动的睫毛上滴落下来。
今晚他吻得凶,在解白舌尖和下唇都吮出了细小的伤。解白最后被亲得又疼又喘不过气,软软地躲了一下:“厉锋。”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气息粗重,还是克制了。他的阴茎硬着,下流地蹭在解白小腹上。解白颤了一下,握住那根东西。
她已经稍微会撸一点了,知道用掌心裹着龟头,指尖蹭着冠状沟的肉棱。厉锋喘息起来,分明受用得不行,却还是拨开解白的手。
“解白,”他从唇上吻到耳边,声音又哑又低,“今天给老公含一含,行吗?
一开始的时候还那么理直气壮地强迫她口,现在倒有礼貌了,还会问行吗。解白被撩得耳垂发烫,抬眸软软地说:“好呀,那你别嫌我技术不好。”
她要模仿厉锋往常那样,跪坐在地上。男人亲了亲她的唇,自己先跪在解白身前。性器在在水流中微微抽动,解白环握上去,厉锋垂着眼,叹息似的喘了一声。
真含进去的时候,她羞得闭上了眼睛。男人的阴茎又粗又热,解白只能泪汪汪地吮着龟头。再要往里戳,就会顶到喉咙。她怕自己喉咙疼,于是放慢速度,一点一点往里吃。
好不容易才含了大半根,剩下半截用手握着。男人呼吸又粗又肿,他低骂了句脏话,握住解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臀肉上。
臀肉也是紧绷的。厉锋前后晃两下腰,又重重拍打在自己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巨响。
他控制得很好,没打到解白的手背,但姑娘还是被吓了一跳。她怯怯地抬眼,厉锋眉心皱着,鼻尖的水颤巍巍地往下坠。
“别怕,”他拇指胡乱抹着解白的脸颊,“不揍你。老子就他妈觉得自己有病,该打。”
一整片皮肤都开始泛红。解白慢慢地退出来点,继续含着龟头,垂眼揉了揉那片地方。
厉锋心口发烫。
姑娘的神色太温柔了,像是在不出声地问,疼不疼。
他伸手从架子上取来润滑。浴室里向来备有一瓶,如果他想要了,洗完澡可以直接为自己扩张。男人挤了一股液体,随便在穴口抹了一圈,就急着要插进去。
解白哼出鼻音,勾住厉锋的指尖。被她碰到的地方开始发烫,男人动作顿住,他低声说:“解白,那你来操我。”
他是凶悍的,也是驯服的。索取的时候像一只不知节制的野兽,得到回应之后却温顺得仿佛收起了爪牙。
这个姿势让肛口很紧。解白温柔地戳进去,然后打着圈儿让他放松。厉锋垂下眼,喉咙里冒出细小的呻吟。
等到进入两个指节,找到前列腺了,解白用拇指在外面抵着会阴,食指以男人最喜欢的节律揉弄。
厉锋闷哼着低下头,指尖按在解白的后颈上。解白觉得他是不是想推一把,让自己含更深一点。可她嘴就那么小,是他太大了。
她眼眸在水幕中湿漉漉的,唇色嫣红。厉锋克制地捏捏解白的肩,女孩的蝴蝶骨在背上微微凸起,像一对小翅膀。
后穴被按得舒服柔软,阴茎又硬又涨,戳着解白的上颚。他简直要被操透了,前后的欲望都掌握在解白手上,一分分堆积上去。
究竟是解白太会弄,还是他太适合挨操。念头在脑海里转了半圈,就被强烈的快感所冲走。小腹被揉到发软的时候,厉锋几乎狼狈得跪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