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微毕竟是习过武的身子,在床上躺了半月伤也好了大半。童谦心知那日下手狠了,见薛微被自己打的高热几日。顶这张红扑扑的小脸,虚弱的躺在床上也甚是可怜。于是在他养伤期间亲自为他擦药喂汤,还送了不少新奇玩意给他解闷。
可此时薛微已是意冷心灰,但人在童家只能顺着童谦的意说些谢恩的话。
这日,他还是像往常一样伺候童谦晨起。等人出门,便回房坐在窗边翻阅书卷。没过多久倦意袭来,他倒懒得躺回床上休息,只单手支颐着小憩起来。
突然韬儿从外面进来,拍了拍他肩膀道:“公子,老君人命您去诫夫堂一趟。”
他心下一惊不敢怠慢,忙让韬儿帮自己理好衣冠便匆匆赶了过去。他刚入府童谦嫌他木讷,便叫乳公们好好将他调教了数日。后来老君人也曾多次因他规矩不熟责罚于他,但只在房中或是院内。他知道诫夫堂是专司惩罚内眷的地方,可这入府三个月他还是第一次去。
薛微到了诫夫堂的门口,便有乳公领他入了偏室。抬眸环顾便知偏室与它处不同,屋内置着长凳,吊索等各种器物宛如刑房,乳公小厮们也个个神情冷漠。不容他多想,屋子里几个乳公迅速给他去衣,整个人赤条条的被领到一张半人高的刑床上。
小厮将薛微双手套在铸铁的锁链里,锁链长长的直坠到地上。机关缓缓转动开来,把他的双臂高高吊起。一位上了年纪的白发乳公踏在矮梯上,分开薛微的双丘露出菊穴,而后将一根软管塞入其中。
待一切准备完毕,清水随着水囊灌入薛微体内,开始只是胀痛还可忍耐可渐渐腹痛如绞,水还是源源不断进入。以前灌肠清洁也是常有的,可灌的这样多还是头一次。
“呃,莫要。。。莫要再灌了痛。。。啊!痛。。。”乳公放慢了手上动作但并不睬他,只看他腹部浑圆起来才将软管拿出。塞了特制的菊塞,让他跪直身体。
白发乳公走到他面前,拉拉长了脸正色道:“这是诫夫堂的规矩,这是还请侧侍忍耐片刻莫要再抱怨坏了规矩。”
半盏茶的功夫,白发乳公伺候着将他腹内的水排空旋即又注满了一次,又是半盏茶的时间排出。这一番折腾结束后,薛微大汗淋漓只觉得浑身脱了力一般。
待灌肠完毕后,白发乳公熟捻的揉搓着薛微两腿间脆弱处,待时机成熟拿起小厮托盘呈上的细簪。半硬的玉茎插进了细簪哪里是好受的,薛微嘴角溢出的呻吟未断。吊起的双手不断地挣扎,只把锁链弄得响声不断。乳公见他长得清俊,又挣扎的厉害心中也生了点怜惜。虽然手上功夫未停,但嘴里温声劝道:“侧侍莫要太紧张稍稍放松些,我会轻些不会伤到您的。”
薛微眼角泛红只能颔首,簪入了芽儿乳公照着规矩,在玉茎上坠了个裹着粗圆环的金锁。
“啊,呃。。。”这样的坠痛他最是忍受不了,极力压抑还是痛呼出声来。
这一番折腾还不算完,小厮们又将他扶到木桶中跪好。赤裸的身体在木桶中微微瑟缩,紧接着从头顶浇上几桶清水。薛微被泼的头晕眼花,却也不敢挣扎喊叫。就这般清洁之后,白发乳公伺候着薛微穿上木屐,擦拭发丝身体。
这次着的衣服也与平时不同,是极轻薄的鲛纱衣,最后用玄色棉绳一束纤腰便将他领到诫夫堂的外院去了。
“扈嬷嬷,人我给你领来了。”白发乳公佝偻着身子,将薛微领到名唤扈嬷嬷的老妇人面前。薛微这才发现,府内司值训诫的均是教养乳公,只有诫夫堂的主事是由一位年长的嬷嬷担任,想是以此示为敬意。
扈嬷嬷手中执着黝黑的竹板,那竹板厚度同镇尺差不多,只是比镇尺还长上许多,打磨光滑也没有任何纹路装饰。他点头示意乳公可以回去了,然后微微躬身行礼:“老君人命薛侧侍在豆盘上反省,望侧侍能恭逊尔身。”
薛微低头那四四方方的盘子里,一颗颗的豆子用糯米浆牢牢黏住。自己屈膝跪在这凹凸不平的豆子上,那滋味。。。如何言说!他只能闭上眼应了声是,认命般的跪了上去。
“请侧侍跪好。”扈嬷嬷不再多言扬起竹板“二十板开臀规矩,侧侍莫要挣扎。”
扈嬷嬷可谓雷厉风行,话音刚落冰凉的竹板兜风而至,咬住薛微的臀峰上便是一声脆响。
“啊。。。”
薛微未有喘息的机会,第二板便接上了。他被打的整个人微微像前移了些,膝盖磨在豆板上难受的犹如小火烘烤辣辣的疼。
第十板,薛微被逼的眼眶通红,两手触地臀部被迫抬高直迎竹板的痛责。
“啪”第十一下正好打到臀腿交界处,薛微只觉得一下骨头好像都要被打裂了。他咬着唇,紧紧地握着拳头迫使自己不能大叫出来,冷汗顺着额头一点点落下来。
“唔。。。呃。。。”痛苦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喉咙里压抑的发出来。
二十板过后,两片臀瓣被打的绯红。薛微额上已布满汗珠,他费力的跪直身体。突然觉得后处有人掰开他的臀瓣,他忍住挣扎的冲动认命的闭着眼由着人